这下南华剑宗的一众长老都愣住了,刚刚的声音分明就是他们老祖发出的。
可为何老祖并没有选择现身,原因已经十分明显,打不过呗!
连老祖都不敢惹,这女人的实力究竟有多恐怖?
丘玄一已经不敢在多想,一脸惶恐的拱了拱手。
“前辈稍等,我这就叫人去取……不不我亲自去取。”
说罢,丘玄一身形一转,朝着南华剑宗深处飞掠而去。
一众南华剑宗的长老弟子,呆呆的站在原地,只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
说这是南华剑宗建派以来最屈辱的时刻也不为过,被人打上门连个屁都不敢放,到最后还得要赔偿人家。
不多时丘玄一急匆匆的跑了回来,双掌一翻,将一枚储物戒指乖乖的举了起来。
“启禀前辈,这储物戒指中已经转好了十枚玄元果和三套六品武学,请前辈查验。”
沈清岚手掌一扬,丘玄一掌中的储物戒指便飞到了他的手中。
“查验就不用了,你们若是敢骗我,我还会再回来的……”
说罢,沈清岚衣决飘飘,转眼间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南华剑宗头顶的阴云消散而开,一切恢复了了正常。
嗖嗖!
只见挂在石剑之上的绳索自动解开,朝着沈清岚离去的方向飞走,唐傲和成化龙两人重重的摔落了下来。
唐傲抬了抬头,刚好对视上丘玄一等人愤怒的眼睛,吓得他险些尿了裤子。
主要因为他现在没有裤子,直接尿在地上了。
“来人,把这两头光猪埋在玄元果树下当肥料。”
唐傲和成化龙两人闻声,当即被吓晕了过去。
丘玄一转身朝着惶恐不安的黑矶长老望去,将心头的怨气一股脑撒在了黑矶身上。
“黑矶师弟,你可真是收了一个好徒弟。”
黑矶咂了咂嘴,却是自知这次闯了大祸。
这可是十枚玄元果,三套六品武学啊!
那三套武学倒还好,想必在总门中都有抄录。
可那十枚玄元果想要再生的话,怕是又要等到百年之后了。
南华剑宗后山禁地,一名须发花白的老者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作为南华剑宗开山老祖,他已经必死关很久了。谁曾想这才刚刚出关,就让他感受到了那股令他畏惧到骨子里的气息。
“总算是走了,这群小兔崽子,莫非是想害死我不成。老子当年便是因为招惹了这娘们,被逼无奈才远遁玄武州开宗立派。
几百年不见,这女魔头怎么也跑到玄武州了?”
杨衡自然不知道,因为自己服用爆元丹被反噬,沈清岚硬生生拆了南华剑宗的山门。
嗯……
杨衡缓缓睁开眼睛,只觉得浑身一阵酸痛。
这爆元丹的功效虽然不错,但副作用同样巨大。若是换做其他人,怕是直接就废了。
杨衡则因为有乾元功护体,如今受损的内腑经络已经在快速的自我修复起来,身体比起之前更加强横了一些。
朝着周围扫视了一圈,只见房间之中布置的清新淡雅,隐隐空气中还弥散着一股淡淡的香气。
“我居然睡在了小师娘的床上!”
杨衡朝着周围扫视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沈清岚的身影。
“这次倒是闯祸了,那个唐傲是南华剑宗的弟子,倒是要想办法应付一下才行。”
正是因为如此,杨衡才没有直接取了唐傲的性命。
实在不行先把唐傲和成化龙关起来,尽可能封锁消息,能拖延一天算一天。
以自己现在的修为,还没办法和南华剑宗硬碰硬。
杨衡自然不知道,如今就算借南华剑宗一个胆子,怕是也不敢再来找天阳武馆的晦气。
离开小院后,天阳武馆的弟子和血斧帮的弟子都聚集在演武场之中,梁真正在进行训话。
在看到杨衡出来后,梁真对着萧玦招了招手,自己则快步朝着杨衡跑来。
“少馆主。如今血斧帮上下已经全部归顺,为避免与武馆弟子产生摩擦,我暂时将他们编为天阳武馆外馆弟子。
日后有重大立功表现或表现优异者,可酌情晋升为武馆正式弟子。”
杨衡点了点头道:“很好,只要是诚心归附我天阳武馆的,且品行端正者,一律既往不咎。
从此以后只要恪守门规,我天阳武馆必定一视同仁。”
梁真的脸颊之上同样满是激动之色,如今吞并了血斧帮的百名弟子,怕是在东河镇再也无人能盖住天阳武馆的声势。
“对了,你们知道小师娘去哪了么?”
梁真微微一愣,露出一脸尴尬之色。
“馆主她……她带着两个果男飞走了,说是要去找南华剑宗算账。不过……”
杨衡眉头紧皱,只觉得梁真这一句话的信息量貌似有点大。
“带着两个果男,去找南华剑宗算账?”
忽然杨衡后脊梁一凉,回想起自己离开前,似乎喂成化龙和唐傲两人吃了一瓶的小药丸。
那唐傲可是南华剑宗的弟子,沈清岚这不是自投罗网去了吗?
这要是被抓住了,还不得被人家捆绑,滴蜡,八式连环。
“你们怎么不拦住她?”杨衡忍不住朝着梁真发出一声厉吼。
可能是因为声音太大,就连演武场的众人,都不约而同的望了过来。
梁真露出一脸苦涩:“我倒是想拦,关键我拦得住么?”
杨衡连忙一把抓住梁真的肩膀,用力摇晃起来。
“南华剑宗在什么地方?他们实力如何?小师娘会不会已经被他们抓起来了?”
梁真被摇的一阵头昏脑涨,连忙开口回了一句。
“少馆主,你先不要激动,馆主她没事……”
“你怎么知道她没事,不是说南华剑宗内高手如云嘛!万一小师娘被他们抓住,岂不是会被……”
梁真连忙摆手解释。
“馆主她没事,半个时辰前她就已经回来了……”
杨衡这才放开了梁真,露出一脸的木然之色。
“回来了……这么说没有被人捆绑,滴蜡,骑木牛?”
梁真挠了挠头,露出一脸迷茫之色。
“少馆主,你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馆主现在人在厨房,你是要去找她么?”
杨衡露出一脸尴尬之色,连忙转身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少馆主,你刚刚说的什么捆绑,滴蜡,还要骑木牛是个啥意思?
杨衡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没什么,就是形容一些增进友谊的运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