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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在古代的意义上，任何阶段文学的发展与演变，始终是一种对话的过程，就中国现代小说的发生和发展而言也一样，它始终是在传统与现代之间的、中国与西方之间的一种特殊而又丰富的对话，并始终还是一种进行时的语态。“传统与发展，构成了文学整体的两端。传统的相对稳定性，是识别一国文学与别国文学、一地区文学与别地区文学的根本标准。它偏重于考辨文学的继承性和凝聚性；发展的轨迹，体现了文学史的运动过程，它偏重于研究每一时期、每一作家的独创之处或与前代文学的相异之处。……传统是发展中的传统，发展又是传统在各个时代的变体。”
这也就是在提醒我们认识并且要确认的是，中国现代小说既然是发端于古今交融、中西交汇的背景下，那么其所谓“接受新知与转化传统并重”的“现代化”发生及转型发展，必然有着向古今中外小说中“传奇”传统的资源借取和特殊承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