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旨在提炼自《跨越鸿沟》一书出版后四年来的咨询经验。这些经验的来源包括少量已出版的材料,对此我都未能加以保存或用脚注说明,其中最有价值的是迪克·沙弗(Dick Shaffer)、杰夫·塔特(Jeff Tarter)和西摩·梅林(Seymour Merrin)撰写的行业通讯,这些通讯与《计算机世界》(Computerworld)和《个人电脑周刊》(PC Week)使我得以对整个行业的最新情况保持了解。
本书中的大部分经验都来自同事和客户。我的同事保罗·威孚尔斯(Paul Wiefels)、汤姆·基鲍拉(Tom Kippola)和马克·加凡德(Mark Cavender)在每一个阶段都对本书做出了重大贡献。他们分享想法,批判概念,添加范例,当我完全迷失方向时通常都会点醒我。如果说我未能在他们的努力之下迷途知返,那并不代表他们没努力过。
我还要感谢远在地球另一端的南非共和国的同事,他们一直在将鸿沟咨询公司(Chasm Group)的方法应用于该国新兴的技术领域,他们是阿德里安·乔伯特(Adriaan Joubert)、雷尼尔·巴特(Renier Balt)、赫尔曼·马兰(Herman Malan)和约翰·维萨吉(Johan Visagie)。
除了这些共事者之外,我还有一些非正式的同事,他们中有许多人也是咨询顾问,从百忙中抽出时间来评论和推进本书的论点,这里面包括在Regis McKenna公司(RMI)工作的我的女儿玛格丽特·摩尔(Margaret Moore)、在Robertson Stephens公司工作的保罗·约翰逊(Paul Johnson)、在顶峰投资公司(Summit Partners)工作的汤姆·库查维(Tom Kucharvy)、在毕马威会计师事务所(KPMG Peat Marwick)工作的查尔斯·迪利西奥(Charles Dilisio)、现任斯坦福大学咨询教授汤姆·拜尔斯(Tom Byers)、独立咨询顾问安迪·索尔兹伯里(Andy Salisbury),以及同样拥有自己公司的托尼·莫里斯(Tony Morris)、安·巴蒂洛(Ann Badillo)、布鲁斯·西尔弗(Bruce Silver)、菲利普·雷(Phillip Lay)、布雷特·布林顿(Brett Bullington)和大卫·邓恩–兰金(David Dunn-Rankin)。另一个支持群体由曾经一同为Regis McKenna公司工作的前同事组成,其中有格雷格·拉夫(Greg Ruff)、佩奇·阿洛(Page Alloo)、格伦·赫尔顿(Glenn Helton)、罗斯玛丽·雷马克(Rosemary Remacle)、凯伦·利普(Karen Lippe)和道格·莫利托(Doug Molitor)。事实证明,我们这些人都只能替自己打工,RMI的任何人都不会对此感到惊讶。第三个支持群体来自公共关系领域的同事,包括萨布丽娜·霍恩(Sabrina Horn)、莫林·布兰科(Maureen Blanc)、西蒙娜·奥特斯(Simone Otus)和帕姆·亚历山大(Pam Alexander)。
风险投资界也为我提供了进一步支持,其中包括以下公司:Accel Partners、Charles River Group、Atlas Partners、St.Paul Venture Capital、Mayfield Fund和Institutional Venture Partners(IVP)。我要特别感谢这些公司,它们花了一年时间孵化鸿沟咨询公司。此外,我非常感谢里德·丹尼斯(Reid Dennis)、皮特·托马斯(Pete Thomas)和诺姆·福格松(Norm Fogelsong)对我的友好关注。
参与各公司的董事会也为我提供了许多经验教训,我要特别感谢Solbourne公司的卡尔·赫尔曼(Carl Herrmann)和沃尔特·庞兹(Walt Pounds)、Gyration公司的汤姆·奎恩(Tom Quinn)和PC Upgrades公司的理查德·弗斯(Richard Furse)。
此外还有我的客户。同事提出建议,朋友提供支持,客户则是我的老师。在过去的四年里,我有幸与近100个不同的客户群体合作,他们不仅就我们的关系提出了很棒的问题,而且为如何解决这些问题提供了深刻的见解。这些人有很多来自惠普公司(Hewlett-Packard),由于人数众多,无法一一列举,他们对本书产生了特殊的影响,也在我的心中赢得了特殊的地位。我只想感谢邦妮·帕拉迪斯(Bonnie Paradies)和达琳·贝文(Darleen Bevin),他们帮助我们建立了这整个关系,让我收获颇丰,我对此深表感激。
在其他客户服务中接触的出类拔萃者太多了,毫无疑问,我无法对他们一一进行表扬。但在我立刻就能想到的人中,我要特别感谢NeXT公司的史蒂夫·乔布斯(Steve Jobs) 、优利系统公司(Unisys)的斯科特·西尔克(Scott Silk)、Documentum公司的杰夫·米勒(Jeff Miller)和罗布·里德(Rob Reid)、仁科公司(PeopleSoft)的戴夫(Dave)和阿尔·杜菲尔德(Al Duffield)、上海合作组织(SCO)的伯纳德·休姆(Bernard Hulme)、海湾网络公司(Bay Networks)的多米尼克·奥尔(Dominic Orr)、美国电话电报公司(AT&T)的彼得·斯特鲁布(Peter Strub)、英特尔公司(Intel)的盖里·格里夫(Gerry Greeve)、赛贝斯公司(Sybase)的马克·霍夫曼(Mark Hoffman)和鲍勃·爱泼斯坦(Bob Epstein)、太阳计算机系统公司(Sun)的理查德·普罗布斯特(Richard Probst)和斯图·普罗科(Stew Plock)、阿斯麦平版印刷公司(ASM Lithography)的弗兰奇·德胡尔(Franki D'Hoore)和艾弗特·波拉克(Evert Polak)、罗盛软件公司(Lawson Software)的丹·麦茨格(Dan Metzger)、客户端系统公司(Client Systems)的帕特·马利(Pat Maley)、丽晶服务有限公司(Crystal Services)的希瑟·麦肯锡(Heather McKenzie)、Savi技术公司的罗伯·赖斯(Rob Reis),以及泰克科技公司(Tektronix)的阿尔·米克什(Al Miksch)。
对于这些人,还有另一位我本打算提但忘了提的特殊人士,我要感谢你们的挑战、深刻见解和友谊。
还有一些人专门在作家坚持写作的过程中提供支持,其中包括我的文学经纪人吉姆·莱文(Jim Levine)和我的编辑克尔斯滕·桑德伯格(Kirsten Sandberg)。在鸿沟咨询公司,这项工作被交给一位你能想象到的最令人愉快的同事——安杰琳·汉利(Angelynn Hanley)。此外……
此外,就是玛丽所做的一切了。在这么多年的婚姻生活中,她一直让我的生活成为一种冒险。是她让一切最终变得有价值。她用她的眼光看世界,让我每天都对世界有新的认识。在这件事上,她有三个“同谋”,那就是我们三个可爱的孩子,玛格丽特、迈克尔和安娜。我真的很幸运,对这一切我感到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