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
江澈的同班同学韦明俊听到校花两个人瞬间四处看,最终在一家忙碌的大排档看到了他的身影。
“还真的是校花,校花家不是首富么?怎么会在这里打工?”
“对啊,校花可是最怕油烟污渍的,怎么还会来这里打工?”
“也没听说校花家破产了呀。”
其他人更加不解,这怎么看也不像是校花会来的地方的,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
“走过去看看不就什么都知道了么?”
韦明俊冷哼一声,扭扭歪歪地走到了大排档前,找了个位置坐下,“服务员,点餐!”
张颜汐走了过来,把菜单递给他,“有什么需要的。”
声音,样子,还有那不可一世的态度,跟校花一模一样。
“呦,这不是校花么?怎么会在这里当服务员?”
韦明俊打了个饱嗝,吊儿郎当地坐在椅子上,摆明了搞事情的态度。
“跟你有什么关系?”张颜汐完全不记得这个人是谁,略有些不耐烦。
这时,江澈走了出来,端着刚出炉的烤串送了过去,客人好心提醒他刚刚发生的事情。
“呦,我还以为校花怎么了,竟然来当服务员,整半天是为了江澈呀,不是我说的话难听......”
“知道自己说话难听那就不要说了。”
江澈打断了他的话,让他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一口气憋在那里难受的紧。
“怎么?说你一句都不行了?”韦明俊讥笑,“来看看,都是同学,劝他好好学习别在这里浪费时间反而成我的不是了。”
“那你继续。”
江澈给了张颜汐一个眼神,示意她别管,随后自己继续烤串。
“呦,江澈,知道你打工不容易,一天好多份工作,但你忙不过来就别揽这个烂摊子,还得让校花陪着你打工,你也是好意思。”
韦明俊喋喋不休个没完,话里话外都是嘲讽的意思,明眼人 一听都能听出来。
“谁在这里找事呢啊。”
老大带着他的一帮弟兄来给江澈暖场子来了,一来就听到有人找事,不过声音感觉有些熟悉。
“舅舅!”
韦明俊激动地站起来,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舅舅,于是把江澈的所作所为一一告诉了老大,义愤填膺地瞪着舅舅帮他揍江澈一顿。
“你说江澈没事找事?”老大嗤笑,一脚踹在韦明俊的腹部,“你那点小心思当真以为我不知道?江澈啥样的人我清楚得很,以后不要来找他事,不然我饶不了你!”
说罢,老大把他拎了起来,丢出大排档的范围,指着空荡荡的街道,“滚!以后别没事找事!江澈是我的兄弟。”
兄弟?
同学们包括韦明俊都傻眼了,江澈怎么可能会是他舅舅的兄弟?
韦明俊脸色惨白的被人拖着回去了,不肯面对这个事实。
老大带着兄弟们点了很多的东西,可谓是给足了面子。
这时......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丢了,你看见我的孩子了么?”
疯疯癫癫的女人跌跌撞撞地跑进了大排档,她没有放过任何一个人,挨个问看到她的孩子了么。
“你看到我的孩子了么?”
正记菜的张颜汐突然被一双脏兮兮的手抓住,一转身对上那一只发白的眼睛,吓了一跳,“啊!”
“是你!是你抢走我的孩子!是你!”
疯女人像受了刺激似得,一把抓住她,从怀里掏出来一把水果刀对着张颜汐的脖子,面目狰狞:“是你,是你抢走我的孩子,我不会放过你的!”
客人吓得尖叫连连,江澈从里面跑了出来,见到这个情况第一时间拨打了110,随后来到疯女人的身后准备找个时机冲过去。
“是你!求求你把我的孩子还给我,我不能没有她,求求你。”
疯女人血红色的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极其渗人。
“我没有见过你的孩子。”她被吓得毛骨悚然,在天界没有看过这么血腥的场面,简直头皮发麻。
“你没有见过?那你去给我找,你去给我找孩子,你们都给我去找!”
疯女人朝他们怒吼,神志不清,只记得孩子。
“我们去帮你找孩子,但是你必须要把她放下。”
穿着警服的女警察下了车,来到距离疯女人四步远的位置。
“不行,没了她你们不会帮我找的,不会的。”疯女人喃喃自语,似乎想起什么情绪愈加激动,“都是你们,要不是你们我也不会丢掉我的孩子,一定是你们谁抢走了我的孩子!”
激动地疯女人下手不知轻重,不过片刻,张颜汐脖子上就出现了一抹血痕。
从来没有人能伤她。
张颜汐怒了,她一出生就没人敢伤她分毫,如今竟被一个疯女人给伤了!
“你让开,去给我找孩子,不然我下一刀就捅了他!”
疯女人手下明显重了,血顺着脖子流了下来。
张颜汐微微眯起眼睛,嘴唇微动,念出定身咒,等她不能动了迅速抽身离开,埋伏在她身后的江澈把她扑倒在地上,警察涌了上来夺走刀控制住她。
“你们放开我!”疯女人尖叫,“你们都是混蛋!你们都该死!迟早有一天你们都得死!”
120及时的到了,最开始的女警察对医生说,“给她点镇静剂,然后送精神病院。”
医生点点头,打开医药箱抽出镇定剂推进疯女人的身体里,渐渐地昏睡过去。
警察把她双手双脚全都铐在急救床上,这才松口气。
“你受伤了。”江澈一转身看到她脖子上流血了,微微蹙眉,“我送你去医院。”
在他这里受伤的,无论谁做得,他都得负责。
“这点小伤没事的,去什么医院,消消毒包扎一下就好了。”
张颜汐摆摆手,无论他怎么劝说,她坚持不去,一时间两人僵着。
“我这里有药。”
女警察拎着医药箱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打开,从里面拿出来酒精消毒,随后伤口上铺上云南白药,最后用纱布包扎。
手法很熟练,最后还不忘记系上一个蝴蝶结。
“江澈,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