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陛下!荆州使者来了!”
“来的到是挺快?让他们进来!老子我到是要看看,刘表这老东西,第一批给拿了多少物资!”
这边还在筹备着登基事宜。
不想,约定的三天时间都没到,荆州的使者就来了?
听到这个,陈锋连忙放下了手头的事情,一脸期待的对着殿外望了过去。
说来,刘表这家伙,也算是一个好人了。
虽说陈锋自己不在乎那些虚名,但天下人在乎啊!
他陈锋登基称帝,创建大陈帝国。
可偏偏!全天下的诸侯,都是他陈锋的敌人,口口声声称呼他为逆贼。
唯独这个刘表
虽说刘表让人送来的银两、绸缎等物品,只是议和的赔偿款,外加赎回南郡的财物。
但!这是他们两方知道的事情,外人不知道啊。
这种事情,给外人看来,那是什么情况?
只要稍加宣传,那就是他刘表派人来庆贺自己即将登基称帝一事。
再加上刘表这家伙大汉宗亲的身份.
最起码,在天下人面前,他陈锋不也能增添一分光彩?
“下臣蒯良,见过陛下!”
随着陈锋的命令下达,他的老熟人蒯良,再次来到了洛阳大殿当中。
“蒯良?如何,刘表老儿是将物资全都送过来了吗?”
十万担粮草,五千黄牛,两万黄金,外加二十万匹绸缎。
这,可不是说说而已。
就算刘表那货底蕴十足,这些东西可以在短短一天内凑齐。
可运输呢?
快马,确实是可以在两天左右的时间里,从洛阳一路狂飙到襄阳。
但运输这么多的物资,就绝不可能如此轻松了。
当然,即便是陈锋心中清楚,但在面子上他是绝对不会直接这么说,给对方台阶下的。
“陛下,这些物资,哪能如此轻易的送达?”苦笑一下,蒯良也不以为意,连忙对陈锋解释起来。
“这一次,下臣前来,仅仅只是带了此前与陛下您约定的黄金,绸缎。
至于其他物资还需要一段时日。”
“需要一段?那是多少?”
玩味的看了对方一眼,陈锋直接逼问起来。
“这个.其余物资正在筹备阶段,大概需要一个月左右”
怯怯的看了陈锋一眼,蒯良缓缓的讲述了起来。
没人是傻子。
陈锋的登基大典,就在这临近的几天之内举行。
黄金、绸缎这些,还比较好掩饰,随着蒯良的使团也就送了过来。
但那些极为惹眼的粮草,黄牛呢?
他们要是赶在这个节骨眼上,将这些东西送过来,岂不是告诉天下人,自家老大刘表,在恭贺陈锋等级?
正是看出了这一点。
蒯良,自是不会将这个日期说的太过于提前。
哪怕.刘表那边根本就没有打算给的心思。
“一个月?哼哼!可以啊!那你就回去告诉刘表吧!一个月后,老子的河北大军就过来了。
到时候.老子答应你们让出南郡,那些河北兄弟,可未必会答应!”
不就是唬人吗?陈锋表示,他在这方面,那绝对是专业的!
“啊!这”
果不其然。
听到陈锋这么说,原本还想稳住他的蒯良顿时就懵了。
这尼玛!太贪心了吧?
前脚刚收了黄金、绸缎,后脚就马上惦记上其他东西了?
你好歹,也给个缓冲时间不是?
“行了!别这那的,该干啥干啥去吧。”
摆了摆手,陈锋才懒得继续陪这货废话。
要知道,就在蒯良还未进入大殿之际。
一名来自司马懿那小子麾下的私兵,可是也来到了陈锋的面前。
就现在,还在陈锋安排的后殿等着汇报工作呢!
知道那小子的私兵特意从南郡过来,肯定是关乎前线的消息,陈锋自是要询问一番。
“这下臣告退。”
陈锋如何作想,蒯良不知道。
但陈锋那不耐烦的表情,蒯良可是看个分明。
知道对方已经将话说死,今天是再无回旋的余地,蒯良自是大步离去。
而就在蒯良离去之后,陈锋,亦是召见了这名星夜从南郡赶来的司马家族私兵。
“说吧!司马懿让你回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回陛下!此前我们按照少将军的命令,驻扎在博望坡一地,之后”
面对陈锋,司马家私兵自是不敢迟疑,连连将他们所发现的一切,都如实告知给了陈锋。
“嗯?你是说.有一支荆州军,在蒯良使团路过的同时,偷偷的潜入了博望坡?”
听到私兵小弟如此说,陈锋顿时就激动的从座椅上站了起来。
这尼玛!早就猜出刘表那老货揣着一肚子的坏水。
果不其然!
这老货,还真是要玩偷袭啊!!
陈锋的身边,有着郭嘉这种智囊,刘表手下那群臭鱼烂虾耍什么手段,又怎么可能瞒得过陈锋?
然而,虽说早就猜出刘表这货会有动作。
但陈锋没想到的是。
他们的目标,竟然是博望坡!
“陛下!少将军让我请示您,是等敌人麻痹大意之后才动手,还是.”
按照司马懿的本意,他是想在那支荆州军麻痹以后,就发动袭击。
但司马懿到底还是一个生性谨慎之人。
自己是有了计划不假,可他上面还有陈锋呢!
多多少少,请示一番,也能表达自己的尊敬不是?
“你回去告诉司马懿那小子,让他给老子我藏好了。
这支荆州军.不着急动!”
既然已获知了对方的阴谋,陈锋自是不会这么简单的灭了他们。
利用这一点,让刘表自以为得计。
然后再敲上他一笔,岂不是美滋滋?
当然!就算是有了这种想法,陈锋那也得找小弟商议一番,想出一个完全之策。
唯有如此,才能从刘表的手中,敲走更多的物资不是?
最起码!那十万担粮草,陈锋是不打算放过的!
私兵小弟领命离去,陈锋是直接将郭嘉这货给召到了面前。
一番讲述,在将情况告知给郭嘉以后。
这货,也同样没让陈锋失望。
“主公!此事咱们,还得从蒯良身上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