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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二哥到四根杆子礼拜堂附设的小学读书，他们戏称这是四根杆子的“育才大学”。“先生教诉我们地球是圆的，又说世界的创造乃由于万有主宰的上帝，这是定论，不许证明的。”
每天上学，略为年长的厨子的儿子小许总来陪送，为他们背书包，雨天也背他们，彼此关系很好。母亲给兄弟俩一个铜元，作一日零用。但有一天，小跟班突遭厄运走了。之后，他们在花园里和园夫老丁的女儿做了朋友，常去弄花，找无花果吃，有几个神学生和他们关系很好，其中一个后来成了大姐夫。
“这时候家中很有秩序，清洁。晨晚有祈祷读经，每月请神学生茶谈……我母亲同时担任了孤儿院的事，自然许多零丁的孤儿得了很多恩惠。除此事外，我母从未做了家外服务任何的事业，那是许多待哺的儿群累了她的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