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姨,你没有做梦,我是鹿清,对不起,我来晚了……”
橘姨抬起颤抖的手,抚上白鹿清的脸庞,当感觉到温度瞬间,眼泪顿时夺眶而出,然后抓着白鹿清的手说道:“鹿清小姐长大了,廷少爷果然没有骗我,他真的把你给带来了。”
橘姨边说边突然一阵剧烈咳嗽,最后吐了一口血,还真是把坐在炕边的白鹿清吓了一跳。
白鹿清快速上前给橘姨擦嘴递水,很快她就意识到,橘姨的身体已经不行,华佗在世也难挽回她的生命,如果不是带着想要见她的念头,恐怕她早已经咽下这口气了。
伤心的白鹿清,将把完脉橘姨的手,轻轻放回被子里。
“橘姨,你想去什么地方,我这就带你去,对了,去我家好不好,我现在有个女儿叫安安,她看到您一定会很高兴的。”
白鹿清的话顿时让橘姨点了点头,然后她扶着橘姨缓慢走出小破屋。
人刚走到院门口,就看到蒋正廷开车而来,男人身后还带着一行保镖。
他微眯双眸,看着白鹿清说道:“清清,我还真是低估了你的本事,你这是要带橘姨去哪里啊?”
白鹿清双眸带着不悦的神情,看着男人的目光,冷冷的说道:“蒋正廷,这话应该我送你才对。”
“清清,你真的变了好多,你聪明了,我觉得你不会单纯答应我的要求,所以我觉得你会。”
白鹿清扶着脸色苍白的橘姨,对着蒋正廷说道:“橘姨刚刚吐血了,现在她需要去医院,你让我把橘姨送去医院好不好?”
蒋正廷看着白鹿清着急的样子,瞬间摇头说道:“清清,我知道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如果你真在乎橘姨的话,那我派人送橘姨去医院,你在这里履行跟我交易,怎么样?”
白鹿清秀眉紧紧拧在一起,看现在的局面她无法拒绝。
她眼睁睁看着橘姨被一名保镖抱上车,白鹿清随后被蒋正廷拽着向小破房走去。
很快,白鹿清被蒋正廷推到在炕上,她双手被男人单手扣紧放置头上方,另一手开始解纽扣。
白鹿清看着男人,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举动:“蒋正廷,你弄疼我了,我又跑不了。”
男人的声音软糯,让蒋正廷松开了手,然后白鹿清开始自己脱身上的牛仔外套。
“清清,你最好不要跟我耍花样,我是真的不想做出任何伤害你的行为。”
白鹿清没有说话,而是把手上的牛仔外套往旁边一丢,然后开始主动给男人解纽扣。
蒋正廷眼中泛出一抹温柔的目光,她原本就是自己的女人,此生她只能属于他。
他身边向来不缺女人,走了个白瑶瑶,又来了个董婉婉,可是不管和谁欢愉的时候,他都把对方想成白鹿清。
蒋正廷看着白鹿清闭了下眼睛,等她再睁开的瞬间,眸光骤然一冷,原本环着男人脖子的手上,已经多了一根银针,可是在她准备落下的一刹那,却被蒋正廷一把抓住。
然后送到面前,蒋正廷露出得意的笑容,说道:“清清,我刚刚就已经跟你说过,不要在我的面前耍花样,因为我太了解你了,不知道,我对你的了解,你可满意?”
白鹿清见况毫无半点的失落,相反还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不答反问道:“你觉得我会满意吗?”
话音未落,白鹿清屈膝直接踢在了蒋正廷裤裆正中间,瞬间看到男人一脸痛苦眼冒金星。
白鹿清借机一把将男人推开,然后起身就跑。
蒋正廷瞬间表情变得狰狞起来,没想到白鹿清再次欺骗了他,几步追上女人,然后将她拉入怀里,就是一阵想要亲吻白鹿清:“清清,你不该几次三番欺骗我的感情,不管怎么样,我会让你身心都只能属于我一个人!”
白鹿清奋力挣扎着男人对她的束缚,努力躲避男人的唇,她现在对男人只有无尽的恶心和反感。
“蒋正廷,你放开我,不要啊!”此刻的白鹿清有些低血糖,有点用不上力气。
就在白鹿清被蒋正廷死死按压在厨房灶台上时,一旁的房门被一脚踹开。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蒋正廷身体一怔,想要非礼白鹿清的动作停下。
白鹿清倒是一脸平静神情,看向被踹开的门。
很快,一道熟悉低沉的声音,传来:“放开我的女人,把你的脏手从她的身上拿开。”
白鹿清瞳孔闪烁了一下,傅寒声高大的身影出现门口。
傅寒声回来了?
男人西装革履走来,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息,那是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气场。
蒋正廷已经跟傅寒声交手几次,自然不会对这个家伙陌生。
所以在他对白鹿清做出这种事情之前,他就没有把傅寒声放在眼里。
即使傅寒声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他依旧没有把怀中的白鹿清放开。
可是傅寒声阴冷的目光,自始至终停在他放在白鹿清身上的手上。
他的目光很快就让蒋正廷脊背发凉,不知道是出于害怕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放在他松开了白鹿清。
陆谦辰在这时,边用湿巾擦拭边走近傅寒声,笑着说道:“二哥,外面那些草包全部解决。”
蒋正廷可是认识出了名打架不眨眼的陆谦辰,在炎城没有几个人不认识他的。
这家伙竟然跟傅寒声在一起,在蒋正廷觉得自己孤掌难鸣的时候,金北丞单手抄兜也缓缓而来。
对方的样子非常明显,外面的人全是陆谦辰一个人解决的。
“蒋正廷,知趣的你快点离开,大晚上让我们这些人来救人,你说你真会给人找麻烦。”陆谦辰看着蒋正廷,然后来到对方的面前,揪着对方的衣领说道:“小爷今天晚上还没打过瘾,走,你陪小爷再去练练手。”
一听这话,蒋正廷瞬间呼喊,可最后还是被陆谦辰强行拽走。
傅寒声没有理会蒋正廷,直接来到白鹿清的面前。
白鹿清整理一下衣衫,她已经不在乎男人对自己的态度,反正之前他也误会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