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不帮你,而是我在想,白鹿清究竟用了什么方法,用这么短的时间,把傅寒声迷得团团转?”白瑶瑶看着一脸愤怒神情的江晓婷说道。
一听这话的时候,江晓婷明显激动的情绪缓解了不少:“我也很纳闷,一个带着个孩子嫁过去的女人,瑶瑶,你说是不是白鹿清哪方面的本事很大,所以才会让傅寒声听之任之的?”
这也是唯一能说的通的原因,不然两个人关系不可能这么好。
“我怀疑他们是在演戏。”白瑶瑶边说边双臂环在身前,露出一抹得意的神情出来。
“那他们演戏的目的是什么?”江晓婷问道。
“傅寒声知道爷爷喜欢白鹿清,自然而然投其所好,而白鹿清更是找个靠山想对付白家,毕竟当初她是被逼无奈才嫁入傅家的。”白瑶瑶分析着说道。
“找你这样分析,那么以后你要对付白鹿清,岂不是很难了?”江晓婷露出几分郁闷的神情出来,虽然傅寒声不受待见,可是他的爷爷一个人在乎就够了。
“别忘了,君彦哥哥才是博家的继承人,你就等着看好戏吧,今天的仇我一定会给你报的,我会让白鹿清在博家待不下去!”白瑶瑶咬牙切齿说道,眼中闪过一抹阴毒。
江晓婷同样得意一笑,白瑶瑶做事向来很有手段。
“店员,我们的蛋糕好了没有?我们要走了。”江晓婷对着店员喊道。
店员走来说道:“不好意思,我的蛋糕没办法对你售出,您可以现在去前台退款,我们还可以给你五倍赔偿。”
“搞什么,你凭什么不给我蛋糕,叫你们店长出来,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今天你们要是不被我一个满意的回答,我会让你的店关门大吉!”江晓婷愣然一下,然后对着店员愤怒说道。
就在这个时候,蛋糕店的店长从一侧走过来,对着简艺潇说道:“您预定的蛋糕,已经被狗吃了。”
被狗吃了?
白瑶瑶瞬间明白店长话里的恶意,怒视上前说道:“店长,你用这种话侮辱我们,难道就不怕严重的后果吗?”
店长笑了笑说道:“你要是因为我的话,想让蛋糕店关门的话,那你们得罪的是整个炎城的豪门贵妇名媛们,以后要跟人作对的时候,先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能力!”
与此同时。
车子缓慢的行驶在路上,自从傅寒声坐到车上,就跟白鹿清零交流。
当豪车绕过狮子喷水池后停下时,傅寒声将一张黑卡递给了白鹿清:“没有上限。”
白鹿清在看到递到面前的黑卡一刹那,眼中泛出一抹疑惑,他为什么要给自己黑卡?这恐怕是爷爷给他的。
“你自己留着用吧,我花钱的地方不多。”她毫不犹豫直接拒绝。
傅寒声玩笑说道:“拿着压兜,只要拿钱养小白脸,想怎么花就怎么花,我的傅太太。”
最后一句话一出口,就让白鹿清的心脏漏了一拍。
白鹿清没有拿,却被安安的小手一把抢过,眨了眨大眼睛说道:“爹地,我替妈咪收了。”
这个时候的白鹿清,已经推门下了车。
“妈咪,有钱不拿是傻瓜。”在说这话的时候,安安已经跳下车,追上白鹿清的脚步,摇晃着手上的黑卡。
白鹿清一把抢过女儿手上的黑卡:“小孩子好好说话,不然以后休想让我带你出门。”
“知道了,安安再也不敢了,妈咪,我真的知道错了。”安安仰着小脑袋,搓着小手露出认真的歉意。
“原谅宝贝儿你了。”白鹿清在说这话的时候,抬手揉了揉安安的小脑袋。
偌大的客厅里,博老爷子在管家的搀扶下,笑呵呵起身说道:“清清,安安,你们可算是回来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你爸有其他事吗?”
“没有其他事,爷爷时间都很晚了,您现在的身体需要早点休息,既然您还没有睡,那就跟安安一起吃香草草莓蛋糕好了。”白鹿清说。
博老爷子听到吃蛋糕,眼睛一亮,像个小孩子似的转身坐到沙发上:“草莓蛋糕好,我已经好几年没吃过了。”
这个时候的傅寒声并没有跟着来客厅,而是直接想回房间,可是因为爷爷有高血压,不可以吃蛋糕,他才折返进入客厅:“爷爷,蛋糕你不能吃,忘记自己的高血压了么。”
可在傅寒声说这话的时候,爷爷已经往嘴里送了第三口,边咀嚼边对着站在客厅门口的傅寒声,摆动着拿着小叉子的手说道:“你这个孩子能不能总是在我最高兴的时候,扫我的兴,我老头子做事心里有数,这蛋糕味道真好,臭小子你过来尝尝。”
“爹地,蛋糕真的很好吃,快过来,陪安安一起吃。”安安同样也对着傅寒声挥着小手高兴说道。
白鹿清被这一老一小逗笑了,她转头看着站在原地的傅寒声,问道:“要不要过来尝尝?”
傅寒声直接拒绝说道:“不用。”
“行,那就不给你留了。”
“妈咪,你嘴角上沾奶油了。”
傅寒声看着白鹿清经过女儿提醒后,她直接伸出灵巧的舌头,把嘴角上沾的奶油舔掉。
白鹿清感觉傅寒声在看自己,可她转头看去的一刹那,男人已经转身离开。
傅寒声下意识拉扯了一下领带,上楼进了卧室。
白鹿清刚用纸巾擦了擦嘴,管家在这个时候进来说道:“老爷子,白先生来了”。
“带白先生去见声儿吧。”博老爷子对着管家吩咐道。
管家带着一位白胡子老者离开客厅上楼去了。
“太爷爷,刚刚那个老爷爷是谁啊?为什么要带他去见爹地?”安安歪着小脑袋,奶声奶气问出了白鹿清同样想问的话。
“小安安,那白胡子老人是给你爹地只耳朵的石海老先生,他是你爷爷奶奶请的,他每个月会来一次,算下来已经将近三十年了。”博老爷子表情沉思说道。
“爹地不是眼睛不好吗?怎么爹地的耳朵也不好了?”安安再次问出了白鹿清想问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