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杉)
在华与华,我们常说一句话,叫作“哲学级的洞察,原理级的解决方案”。我们的工作就是要解决问题,但是我也经常说我们想要解决的问题,可能根本就不是问题。所以华与华做任何工作,首先是要找对课题。
工作中我们不是要去发现问题,而是要去发现价值和创造价值。对很多问题,我们要学会和问题共存,以及带着问题前进。真正重要的是找到问题背后的真因,只有找对真因,我们才能制定正确的对策。
有人常说“华与华接地气”,我真的特别不喜欢听这句话。其实说我们接地气,就是因为我们所做的事情都找到了真因,制定了对策,然后把事情真正落地了,而不是飘在天上。我们不是接地气,是接真气,凭借真人真心真本事,找到事物成败真因的真气。
今天我们讨论的话题叫作品牌传播,“超级符号就是营销传播的一切”,这是我在华与华百万创意大奖赛上要说的最重要的一句话。
经常有人问:“你们华与华的超级符号到底是什么?”“华与华的这些思想是怎么来的?”我想说的是,华与华方法能发展到现在,我们的良知良能发挥了很重要的作用。
什么叫良知?孟子说:“生而知之。”生下来就知道的叫良知。什么叫良能?良能就是不学而能。罗素说:“人生而无知,但并不愚蠢,人是因为受了教育才变得愚蠢。”很多时候学得多了,反而受了很多的污染。
22年前,那时候还没有华与华,我在老东家深圳力创广告,做了我的第一个案子——喜悦洋参。
当时我们觉得既然是美国西洋参,就找了一个印第安酋长形象来设计包装。用一个有产品产地特色的形象统一所有包装,这是我们当时一种不自觉的直觉,就觉得应该这么做。
做完之后,我写了一句话:品牌文化就是嫁接人类的文化,占人类文化的便宜。找到印第安文化,品牌就获得了整个印第安文化符号系统的加持,获得了印第安文化的能量。
在1998年,我说了奠基华与华方法论的第一句话,叫作“所有的事都是一件事”。
在2003年的时候,我们有了第二个想法,叫作“发动消费者替我传播”,我们称为“长腿的创意自己会跑”。也就是现在我们说的“不做传播,做播传”。
2003年我们做了“拍照大声喊田七”的案例,这是华与华历史上的经典作品之一。实际上我们是由这个项目的经验,提出了“品牌寄生”的思想,但是那时候还没有提超级符号和文化母体的概念,我们只是说要把品牌寄生于消费者的生活。
后来华楠把它发展成为“用一个超级符号把品牌寄生于一个文化母体上”的思想,并提出一个“寻找母体、回到母体、成为母体、壮大母体”的方法论。就是这样,才慢慢形成了华与华超级符号的方法。
在2013年,我们出版了《超级符号就是超级创意》这本书,现在大家看到的蓝色封皮已经是这本书的第三版,并且我们也在英国出版了这本书的英文版《Super Signs》。
2019年华楠写了《超级符号原理》,2020年我们出了《华与华方法》,这是现在代表华与华超级符号方法最主要的三本书,也是我们华与华对营销传播哲学级的洞察。
为什么要讲营销传播的哲学问题?因为做咨询除了对营销传播专业的理论问题,要有哲学级的洞察和最根本的解决之外,对我们经营的伦理、经营的哲学,也必须有所了解。
特别是我在做咨询的过程里面,发现对企业家心理咨询的重要性,远远超过了品牌营销方案的咨询。企业很多问题都源于企业家的心不定、心不安,定不下来就是因为缺乏哲学理念。
我们作为中国人,生长在中国的文化里,我们的家底就是儒家思想、孙子兵法。所以我就从2014年开始写书,2015年出了《华杉讲透〈孙子兵法〉》,然后写了《华杉讲透〈论语〉》《华杉讲透〈大学中庸〉》《华杉讲透〈孟子〉》《华杉讲透〈王阳明传习录〉》,目前我正在写《华杉讲透〈资治通鉴〉》。
实际上我也是在做一个“围棋模型”,用我们的华与华文库,形成华与华的经营哲学。西贝贾总送我一个“正”字,这也是我一直追求的。华与华的经营哲学,就是集中、西、日之正道。
我们做营销、做品牌传播,到底是在做一个什么样的工作?我希望回到一个最古老的词——宣传,其实我们做的就是宣传工作。毛主席说:“什么叫宣传?只要一个人在跟另外一个人说话,他就是在做宣传。”我觉得这句话太精辟了。
宣传是干什么呢?宣传就是为了要影响你的看法和行为。营销不就是要影响你的看法,让你认为我这个东西是你需要的吗?营销不就是要影响你的行为,让你来买我的东西吗?我们所做的就是这样一件事情,不管你想要销售的是一个商品,还是一个观点或者服务。
那用什么来影响人的看法和行为呢?通过操纵词语和符号来影响人的看法和行为。所以,我一直说华与华的两大核心技术就是词语的技术和符号的技术,后来我们又加上了持续改善的技术。
当我们面对品牌营销传播课题的时候,我们要倒回去,回到最古老的学问。现在我们做的工作是什么呢?现在最厉害的是推送,流量平台说不用传播,可以直接推送到位,因为它的背后有算法支持。在推送之前,我们讲沟通,在沟通之前我们讲传播,传播之前讲广告,广告之前讲宣传。
宣传就是在一战、二战的时候开始兴起的,一战期间有一本书叫作《世界大战中的宣传技巧》,这本书中的理论一直被用到今天。写这本书的人叫哈罗德·拉斯韦尔,这是他24岁时写的一篇博士论文,这本书成为传播学的奠基之作,这就是宣传的诞生。
二战之后,宣传这个词在一定程度上有了负面的含义。二战之后,在美国又催生了广告,提倡大众传播,开始形成了传播学。传播之后,有人说不要搞大众传播,要一对一地沟通,要互动。
在这些里面,我最愿意做的是宣传。比如在做“爱干净住汉庭”的时候,他们说我们现在确定了要用“爱干净住汉庭”,我们应该怎么去说、怎么去推广?我说什么都不用,就把这六个字放到我们的楼顶上当宣传,剩下什么都不用做了,剩下你做什么都是多余,都是浪费时间、浪费钱。
所以,宣传才是成本最低、最强有力的传播方式。
宣传再往前推,就是两千多年前古希腊亚里士多德奠基的修辞学,他的《修辞学》现在还能买到,这也是华与华的宝典之一。
接下来,我们重点来讲传播的技术问题。我说要重组营销传播的基础理论,是基于我们讲的“超级符号就是营销传播的一切”这句话。
一切传播都是符号的编码和解码。比如我演讲,也是在用中文来进行编码,通过空气和光这两个媒介进行传播。声音通过空气传播,画面通过光传播,你接收了声音、画面之后再进行解码,解码之后理解我说的意思,最后你再作出决策。
对于营销传播来说,就是你要理解我的产品和服务,然后决定你购买还是不买。
在营销传播的链条上有一个发送者在编码,通过媒介来传达信息,消费者再作为接收者来进行解码。这就是一个传播的刺激反射的回路,这是基本单元,也是最底层的原理。
华与华的学术底子是符号学、修辞学和媒介环境学。符号学和修辞学是设计编码的底层原理,符号学是符号的编码技术,修辞学主要是指语言文字的编码技术,媒介环境学主要就是研究除了接收者和发送者之外的媒介。
符号学的奠基人是索绪尔和皮尔斯,修辞学的奠基人是亚里士多德,媒介环境学的奠基人是麦克卢汉。符号的技术和词语的技术,主要是为了解决传播损耗的问题,而在媒介方面我们讲究商品即信息、包装即媒体。
我们在传播中遇到最大的问题是什么?是传不出去、消费者接收不到。所有传播面临的难题都是损耗,我们都有一肚子的好东西,但是顾客却不知道。
传播中最理想的状态是不是我传出去“1”,消费者就能得到“1”呢?我们不这样想,我们希望我们传出去“1”,他能得到“10”,甚至能得到“100”。怎么能做到?这就需要用超级符号来进行编码。
举个例子,固安县正常的编码是“河北省廊坊市固安县”,但这个就传不出去,接收者也无感,听完还是不知道它在哪儿。
当我们重新编码为“我爱北京天安门正南50公里”的时候,我就把他脑海里关于“天安门”的所有意识都抓取出来了,还把《我爱北京天安门》这首歌的童年美好回忆和感情都传递出来了。
我们把这些原力都注入了固安,听的人也愿意去跟别人传递,这样就解决了传不出去的问题。
“我爱北京天安门正南50公里”这个编码,彻底地改变了固安。那这个编码的特点是什么?它最大的特点在于我并不是完成整个编码后再传送给你,我送出去的只是一个观念的“爬虫”。用这个“爬虫”去挖掘你脑海里本来有的数据。你本来就掌握了天安门的数据,我只是用“我爱北京天安门正南50公里”这个“爬虫”,来抓取你已经掌握的数据,让你瞬间就对固安有了印象。不仅如此,而且你还愿意把这句话告诉别人,这就是我们说的发动顾客替我们传播。当你愿意去告诉别人的时候,我的传播成本就降低了。
这样你就可以理解,不管你是写一个文案,还是设计一个标志、做一个门头、设计一个包装,所有的一切都是符号的编码和解码。超级符号就是选择传播效率最高、传播成本最低的符号进行编码。
媒介不只是信息载体,也是信息的重要组成部分。华与华对媒介的理解叫作“媒介即信息,包装即媒体”。也就是说媒介在信息的传播里面,它并不是单纯地只是承担媒介的角色,而是信息的重要组成部分,是信息能量的一部分,甚至是信息能量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比如华与华的广告出现在北京机场、上海机场,它代表的不仅是我的实力,也代表了我的志向,代表了我的信心,更代表了我对顾客的承诺,而这些志向和承诺的能量会影响到顾客的购买行为。
经济学上讲广告是企业为了应对信息不对称,而向顾客发的信号。信号必须足够贵,如果信号不够贵则信号无效。如果我和华楠的照片出现在电线杆上,全国人民都知道这只是两个“江湖游医”;如果贴在长途汽车站,就是通缉犯了。
汉庭最重要的举措在于把“爱干净住汉庭”这六个字放上了楼顶。如果这六个字不上楼顶,而是做成一个小卡片放在床头柜上,那就什么用都没有,因为信号能量不够,媒介能量不够。
我们说“商品即信息,包装即媒体”。洽洽以前的包装,就没有作为一个媒体来设计,由于没有这样的认识,就没有这样去做,包装就完全损失了该有的能量。
一定要记住,对于快消品来说,最重要是一开始就把它的包装媒体化,包装的设计本身就是产品的再开发,要把包装变成一个信息包,当成媒体。
基于以上内容,我们也总结了超级符号传播中的四个原理:
第一,利用接收者的潜意识,让编码在接收者的脑海里面完成。也就是说,发送者发送的,并不是一个最终编码,而是一个“观念爬虫”,在接收者的脑海里挖掘数据,完成最终编码。利用接收者的潜意识完成编码,就减轻了我们发送“运载火箭”的负荷,提高了效率,还放大了效应。
第二,媒介并不只是传送媒介,其本身是编码的一部分,有时甚至是最重要的部分。所以说有时候在哪儿投广告比投什么广告更强,投多大量比什么创意更强。当你真有足够传播资源的时候,甚至什么创意都不用,你随便放什么都行,因为它有那么大的能量在。
第三,对接收者的行为反射,我们并不满足于他的购买行为,而是即刻把他转化为发送者来替我们传播。“累了困了喝东鹏特饮”是大家都会传的话,“你的能量超乎你的想象”就不会。
第四,信号必须足够简单,信号能量必须足够强,而且必须持续不断并长时间重复,最好是永远重复。
对于把接收者转化为发送者这一概念,华与华还有一个特别重要的理论是“消费者的四个角色”,这也是华楠提出来的,我认为这对消费者行为学有很大的贡献。
所有营销的理论,从最根本上去讲,底层的逻辑、理论都是心理学。
营销传播心理学有两条线:一条线是从弗洛伊德到荣格,讲集体潜意识,这是艺术的一条线。第二条线是巴甫洛夫,巴甫洛夫讲刺激反射,刺激反射形成了行为主义,行为主义形成了大数据。
这个东西怎么跟大数据相关呢?刺激反射就是你分析消费者的心智,他的心智是什么,都是你在分析。而且你问他,他说给你的,不一定是他心里想的。他即使没骗你,也不一定能说出自己心里的真实想法。
所以,我们只看我们释放了什么信号,能促使他作出行为反射。我们就是要消费者掏钱买单的行为反射,我只针对这个行为做研究。
在20世纪40年代的时候,美国一个科学家叫维纳,他想刺激反射在生物身上都有,在人身上有,在狗身上有,那能不能把这个东西抽离出来,把它放到机器里面,他就提出了机器学习和机器繁殖的概念。这个现在大家觉得挺时尚的概念,其实七八十年前就有了。
什么是大数据呢?机器没有心智,机器只能做统计,统计这个信号对应哪个行为的反射,然后根据新产出的信号来推断它会有什么行为反射,这就是大数据。
未来科技的核心是统计学,因为你经过数据统计才能够找到行为反射,才能把这个东西喂给机器。
以上就是营销理论的两条线。
最大的符号系统是什么?最大的符号系统是语言。既不是视觉,也不是听觉,而是语言,这才是我们符号研究的最重要的对象。营销传播的哲学问题,其重点就是语言哲学和修辞学。
语言是最大的哲学,也是人类的第一技术,因为你所有的一切都要用语言来表达,没有语言就没有人类的文明。
但是这个技术一直不成熟,我们语言相通,但是词语不通,我们各自对词语的理解影响了我们思考,干扰了我们去掌握真理。比如我们一起讨论品牌,但是你脑子里面想的品牌跟我脑子里面想的品牌不是一回事。
华与华有三大核心技术:词语的技术、符号的技术和持续改善的技术,其中词语的技术就是研究语言哲学的问题。
关于语言哲学,我也分享下与营销传播相关的,四个重大的语言哲学问题:
第一,词语就是召唤。这里主要涉及我们的品牌命名和产品命名,一个好的名字胜过100个创意。
第二,词语不仅说事,而且做事。这是海德格尔的话,意思是说词语不仅发挥表达的作用,而且它能够推进行动。
特别是在做品牌口号的时候,我们一定要去创造那种能做事的口号,而不只是想我们要说什么给消费者听,是一定要想到我们说什么之后要怎么做。
第三,语音居于语言的首要地位。和语音相对的是文字,而文字从属于语音。所以文字一定要能转化为语音,这样才能传播。
传播是一种听觉现象,包括做平面设计一定要能够进行听觉的转换。从语言哲学上来说,世界是说出来的,你说不出来的东西就不存在,就没办法传播。
有人说华与华的设计就是看图说话,我觉得这句话一下子说到了我们设计的本质,我们的设计就是一定要看图说话,如果你设计的东西看着图说不出话来,你这个设计就没用,就一定不能传播。
第四,口语要高于书面语。语音居语言的首要地位,而且口语要高于书面语。
怀特海在《思维方式》中说道:“我们必须努力回到心理学,因为心理学造就了语言的文明。我们运用两种不同形式的语言,即口语和书面语。书面语的历史不过一万年,作为一种具有广泛影响的思维工具,顶多五六千年;而口语的历史和人性本身一样悠久,是构成人性的基本因素之一,口语是人性本身。”
诺伯特·埃利亚斯在《符号理论》中说:“符号学是传播学的基础,因为没有符号,就没有传播。”语言学是符号学的主干,因为语言是最大的符号系统。在语言中,要首先强调语音的重要地位,因为文字系统只是语音的无声形式,用于储存、记忆和传承信息。无声形式降低了交流功能,强化了定向功能。但是,定向功能的最后达成,也必须以声音的回归来完成。
在《超级符号就是超级创意》中,我也指出传播是一种听觉现象,是一种口语现象,广告要禁用书面语,一定要用最接近语音的口语。结合我在《华与华方法》一书中所说的“信号能量原理”,可以看到口语相对于书面语,有更大的刺激信号能量,更能激发消费者的行为反射。
前面说过,华与华还有一个理论叫“消费者的四个角色”,我们把消费者分为四个角色:
第一个角色是受众;
第二个角色是购买者;
第三个角色是使用者或者叫使用体验者;
第四个角色是传播者。
实际上华与华是用超级符号的方法,重写了消费者行为学。我们把消费者的四个角色明确地划分出来,然后一个环节一个环节地给予解决方案。
绝大多数的营销传播方法都止于受众,一般的消费者行为学止于使用者,而华与华方法的价值是强调购买者和传播者。所以我们讲究的是到达率、传达率和信号能量。
讲营销传播一般会讲到达率,讲到达率就要讲千人成本,但是在营销传播成本里面,最重要的是传达率和信号能量,而不是到达率。用超级符号和播传的方法,我们就能够投一得十,得十望百,能把我们的传播效率提升100倍。
我们说超级符号就是品牌传播的一切,我们用超级符号的编码方法来重新建构广告、传播、设计,其中重要的是基于消费者的四个角色来进行编码。
“消费者”这个词表达的是人与商品的关系,所以我们思考消费者的时候,要围绕这个关系的变化来思考。我们把购买行为分为“购买前”“购买中”“使用中”“使用后”这四个阶段。
第一,基于受众来进行编码。“被发现”是品牌的生死点,茫然、遗忘是受众的典型行为,我们要做的就是唤醒受众,让受众注意到我们。
为什么我们要把“累了困了喝东鹏特饮”在广告画面中放那么大?其实我就是想让只要从那儿过的人,他不困也马上刺激他犯困,赶紧去买一罐,这就是针对受众。
第二,基于购买者进行编码就是要提供一个行为信息,刺激他做出行动。比如说《华杉讲透〈孙子兵法〉》,整个封面的设计都是基于购买流程设计的。
第三,基于使用者进行编码,重点是要创造值得回忆、乐于谈论的体验,期待及验证心理是使用者的典型行为。比如我们为云集设计的快递箱,江小白的瓶盖,小鸟鲜燕的包装等,都是在设计使用者的体验。
第四,基于传播者的编码就是要设计好让他怎么去传,感性、主动、无意识是传播者的典型行为。就像刚说的,设计要能转化成听觉语言,就是为了让人能够去播传。
我们一直强调“传播的关键在于传,而不在于播”,我们做的所有东西,一定是要基于它能够传,我们才投入资源去播。
我们讲了营销传播的四个问题、消费者的四个角色以及所有营销传播的技术理论。最后,我想说华与华方法比华与华重要,是华与华为华与华方法服务。
广告业曾经是在企业界思想的塔尖和技术的塔尖,但后来在思想上落后了。现在华与华在营销咨询业也算是取得了一点小小的成绩,而作为读书人,我自己在学术上面一直有三个愿望:
第一,希望用超级符号重新建构品牌营销传播学;
第二,希望用博弈论重新建构企业战略学;
第三,建立具有中国文化底蕴的企业哲学。
为此,在2020年11月24日,华与华联合浙江传媒学院,一起成立了超级符号研究所,我们会和浙江传媒学院的老师们,一起开展学术活动,不断加大在学术上面的投入。
明年我们举办华与华百万创意大奖赛,会换一个更大的场地,让更多的朋友参与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