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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瑟琳三天一个往返。
下了飞机，立刻赶到了炎黄科技，把完整的专利文书交给了刘汉。
“告诉你个可靠消息，香江今晚举行拍卖行会，要把张大千的画作炒到了五十万以上。”
“哦，昨天张大千去世，有点像庆祝一样。”
“但人家拍卖会的旗号是：为了纪念张大千举行。”
刘汉点头：“批判都找不到缝隙，堵住了所有人的嘴，老百姓还感觉香江资本家更有人情味，对了，这叫什么好消息？”
凯瑟琳嗔道：“其他名家画作，齐白石之类，自然水涨船高。无论出手还是收藏，都至少增值十倍。”
刘汉双手一摊：“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不会以为我还有齐白石吧？
唯一的意义就是，老百姓会琢磨，为什么死了就值钱？是什么决定市场定价？
这是一次市场经济的启蒙和教育。”
凯瑟琳一笑：“你要没有给我准备奖励，就去兑现承诺吧。”
“好。我去兑现承诺，以后别老想从我身上拔毛。”
蓬，凯瑟琳娇嗔的捶了他一拳：
“卸磨就杀驴，下次用什么？”
“伊莎贝拉那样的千里马不能杀，可你这样的驴还不有的是？换一头。”
说完瞬间消失。
凯瑟琳怒发冲冠的追出大门，也没看见人影，悻悻上车。
威廉诧异地问：“刘汉坐车走了，你找什么？”
“他说伊莎贝拉是千里马，我是驴。”
“噢。”威廉开车，喃喃说了一句：“刘汉是不会乱说话的。”
凯瑟琳脸色更黑了。
……
翌日。
刘汉在CIA总部的会客厅，再次见到了凯西。
老头子那深沉凹陷的蓝色眼眸，仿佛是猫头鹰在暗夜之中窥视，热情的表皮下汹涌着猎食者的本能，咖啡色的磁场能影响到每一个注视的灵魂，一般人都会不寒而栗。
“很高兴又见到您。”
“我却希望这是最后一次相见。”
刘汉目光和煦如三月暖阳，这话里的含义，也可以理解成威胁。
凯西律师出身，说话像解剖刀一般锋利，循着严谨的逻辑划过：
“我想我们的合作会持续下去。当利益说话的时候，立场就会偏移，我们都是身不由己。有钱，才有说不的权力，否则都得为钱活着。”
刘汉笑了笑：“没错，我努力赚钱，就为了夹菜的时候没人敢转桌子。”
凯西哈哈一笑：“开始吧。”
助理带了九个人进来，本来是十大财团，上次改造了一个波士顿财团的卡罗琳，这次就不参与了。
这九人不是上次的九人，却比上次年轻，七男两女。
而且都合格。
刘汉目光一扫，笑道：“原来你们选好了。”
凯西笑道：“这是詹妮选的，你要说哪个不合格，还是可以换的。”
“不用。开始吧。”
“让詹妮旁观可以吧？”
“没问题。”
“ok，她在房间等候。走吧。”
……
詹妮盘坐在床上，穿的不是制服，特意换了她认为最美的衣服——一个米老鼠图案。
她的脸颊看起来比上次丰腴了许多，再找不到监狱之中的单薄，金发也更加光泽，映衬着白皙的脸庞，长长的睫毛，混合着处子的清香，似乎让整个房间有了灵魂。
门开了。
刘汉带着九人走了进来。
詹妮呼扇睁开了眼睛，娇躯飘然落地，满面笑容绽开，宛若乳燕投怀，一个飞扑拥抱。
刘汉拍拍她的肩头，笑道：“好了。”
“不，我要学这个改造技术。”詹妮撒娇，抱着他不放手。
“你问问他们谁愿意让你扎。”
男人们立刻说：“扎女人吧。”
女人们齐怒，只是没指定扎谁，还能忍住，这可都是大小姐，拿了大价钱的，哪能让人随便练手？
詹妮笑道：“我不用扎，你的每一个动作我都能记住，我要你给我讲明白道理。”
刘汉也笑道：“那我就要开条件了，你说了算吗？”
“这不符合约定吧。龙组都不会吗？”
“福灵是会的，但她不是我教的，只是改造余菲菲的时候看了一遍，你信不信？而且她现在不是龙组的人了，去青山大学当副校长了。”
詹妮嗔道：“好，她能学会我就能。”
众人暗叹，傻瓜，福灵的爷爷是中医国手，先会的针灸中医，后学的改造，能一样么。
岂不知，詹妮修炼之外的所有时间，都用来学针灸和中医了，除了凯西没人知道而已。
九个人各自脱了衣服，躺在一张床上。
这比老毛子文明多了，中间有屏风隔开，每张床旁边还有一个床头柜，上面放着托盘，里面是消毒完毕的针灸银针。
詹妮跟着刘汉，到了第一个青年面前。
“放松。”刘汉话落，青年已经沉入道境，仿佛躯体消失了，灵魂在能量的海洋中游荡，再也感觉不到肉身的痛苦，任由银针如雨洒落。
詹妮好似照相机一般，把每一帧画面都印入脑海。
然后第二个，再互相对照，推理其中的原理。
直到九个全部插满了银针，詹妮陷入道境顿悟之中。
她和福灵最大的差距，就是没见过祝由科上面的那个改造符箓，但她比福灵的天赋更高。
刘汉知道詹妮一定能理解。
但他浑不在意。
这就是她的缘。
……
八个小时之后，夜幕已经降临。
刘汉开始收针，詹妮也清醒过来，脸颊带着无限的喜悦。
九个人也同样高兴极了，他们都是做足功课的，果然和预料的一样，就是人体频率的改变，让他们进入了另一个维度，汲取另一个维度的能量，来改造三维的肉身。
这将是走向超人。
詹妮终于笑吟吟地说：“我学会了。”
“我知道。”
“你不怕我改造出一只军队？”
“这宇宙之中的一切，都是道在主宰。堵都是不符合道的，是走向毁灭的。只有疏才是走向永生。”刘汉意味深长地说。
詹妮震撼，她发现某国的一切计划，都是在堵。
其余九人思索许久，没错。
小到生命，因为堵塞而瘀滞；大到社会，因为堵塞而僵死。
道就是一个圆，能画出圆来就生，画不出就死。
咦，这就是生生不息的太极？
一切超能力都源于太极？
刘汉的祝由，让众人陷入深深的感悟之中。
当众人回过神的时候，刘汉已经不知道过了多久，气味都找不到了。
詹妮尖叫一声：“我还没说完啊！”
九人齐齐侧目，这神经病怎么会有二等天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