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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灵终于收手问：“服了吗？”
“服了服了，再不敢了。”江帆貌似极乖的样子。
众人莞尔，怎么看他都不像服了。
福灵松手。
江帆站了起来，很认真地问：“长官，军队可以说假话吗？”
“欺骗上司是死罪。”
“好。那我就说真话了。长官，我只是口服，因为我打不过你。但我心不服。让人心服，你得讲道理，咱们能不能不动手？”
众人笑的浑身发颤，福灵要被他扣住。
福灵笑吟吟地道：“你以为讲道理就是我的对手？好，我不揍你了，你先讲。”
“好。我说远了你也不服，你就看看祝校长就行了。
真正让人心服的老大，得是以德服人，而不是以拳头服人。
我自从看了祝校长的采访，我都从良了，她也没揍我啊。
可是，你揍我一顿，知道我什么感觉吗？我也能当指挥官，我早晚取代你，而且比你强。
见过真正的大哥怎么立威吗？
你得先让我知道我打不过你，我特么什么也不知道，你直接把我揍一顿，这不是大哥干的事儿。
比如你一拳把桌子砸碎，我立刻就心腹口服了，小弟们全都服了。
你这么挨个揍下去，早晚要凉，不是每一个人都像我这么光明磊落，阴险狡诈的人有的是，你一点城府没有，当不了老大。”
众人不笑了。
那些士兵和服务人员都刮目相看，原来他不止是会耍嘴皮子。
福灵反倒笑了：“你说的都对，唯一误会的是，我特么根本不愿意当这指挥官，所以我怎么开心怎么来，你要能替我，那真是太好了。我今天不揍你了，明天再打一顿开开心。”
江帆哈哈大笑：“好。那我今天都捞回来。我再说你第二个错误，你是姑娘吧？你没嫁人吧？
你就算要揍我一顿，也不能按在桌子上，应该用脚，用脚懂吗？不要随便动手，你脑袋里好像缺点什么东西，以后哪个男人敢要你，真的，你上医院看看呗？”
众人猛地一捂嘴。
福灵终于暴怒，连环双踹，直接把他踹翻在地，紧跟着一顿狂踹。
江帆连连求饶，表示心服口服，骨头都服了。
众人已经笑岔气了。
福灵忽然收脚，笑道：“你不用服，我服了。”
然后从容坐下。
江帆愣了许久，悄悄站到她背后，小声问：“明天不打我了？”
“嗯，我永远不打你了。培养你当老大。”
“好。”江帆泰然受之，却再没有丝毫冒犯，他真正的开始尊敬福灵。
这时候，四个青年走了进来。
江帆微微变色，他知道这四个人杀了一个出租车司机。
四个青年终于走上了台，他们的目光快速来回扫描众人，最后定格在江帆的脸上。
江帆笑道：“别看了，你们当兵不合格。”
四人也没想当兵，只是认识江帆而已，这丫还混上军装了，顿时充满信心。
他们走到刘汉面前，为首的青年道：“我们想当井察。”
刘汉还没说话。
福灵蓦然凌空暴起，起脚如电，如灵蛇暴卷，咔咔咔咔嚓，连续四脚，全部踢在咽喉上，四人脖颈全部被踢断！
而福灵根本没落地，直接倒翻而回，飘落在座位上。
扑通通，四人这才栽倒在地。
这闪电一击，几乎让整个台上的人窒息，许春华险些晕了过去。
江帆惊得眼珠子差点飞了，他终于明白了，什么是军队，军队不是江湖，福灵动手是把他当自己人，不用脚是尊重他，真正看不顺眼的，一句话都不会说，直接踢死。
这才叫立威！
刘汉平静地吩咐：“抬走，把出租车司机失踪的案子销掉，凶手死了。”
士兵飞快的过来，架起四人便从后门走了。
井方的人抹了一把冷汗，赶紧去打电话。
江帆汗颜，自己还在这装逼要当老大，真正的老大还没说话，福灵只是一个傀儡啊。
他正琢磨是不是该承认错误，外面又一个人进来了，只好作罢。
这个人足有四十多岁，穿着黑色羽绒服，脚上一双翻毛皮鞋，脸颊冻的通红。
走上台的时候，眼中还满是震惊，他还以为自己第一个来的。
他走到何佳面前，递过证件说：“我叫孙霖。电子工程师。”
何佳刚要看证件的时候。
刘汉开口道：“不用看，入职吧，月薪一万，食宿全包。”
孙霖顿时眼睛圆了，这在央国绝对第一了，对得起自己的选择了，他激动地说：
“谢谢。我不知道电子产业园在哪，昨晚刚到。”
何佳交还证件笑道：“慕风，带他过去，让冯岩安排一下。”
慕风起身，带着孙霖走了。
江帆这一口凉气，险些风干了，我的妈耶，月薪一万？
何佳转向刘汉问：“都是工程师，冯岩才一千，这不乱了吗？”
刘汉笑道：“冯岩是大学生，人家是海龟博士，放着IBM研究员的工作不干跑你这来，就为一千块？”
何佳白了他一眼：“你不让我看我哪知道。”
众人感叹，不看给开一万，和看过给开一万，这完全不一样。
婵娟若有所思地问：“最适合他的地方应该是任正飞那里吧？他在这能发挥出作用吗？还是你要做芯片？”
刘汉大笑：
“任正飞那是国企，一千块都开不出来。
我也不做芯片制造，国企垄断不允许竞争，果家还不承认，等你真做了才整死你。
但芯片设备、芯片设计，我都可以做的。
米国记者曾经采访过我，我说四月份芯片制造会有一项里程碑式突破，所以孙霖就是奔我来的。
只不过，没想到我会在这招聘井察，没对上号。”
赵梦惊讶地说：“他不会是商业间谍吧？”
刘汉摆手：“不是。只要我能领先，米国的人才会滚滚而来。
这叫大树底下好乘凉，风险最小，最容易做出成绩。
顶级科学家最需要的是什么？研发环境。
不怕课题尖端高难，就怕没有顶级研发环境。
我们就初步具备了。
有世界级的领先专利，有投资五十亿美元的青山大学，还有我的二十亿美元资金支持，购买尖端研发设备，吸引尖端人才不很正常吗。”
众人再不怀疑。
江帆感觉到了遥不可及的差距，这才是做大事的人，平平淡淡之中，运筹帷幄百亿美元，决胜于万里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