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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波刚吃完晚饭，忽然接到紧急汇报：
“一架雅克—38垂直起降战斗机，从海参崴方向入境，没有携带弹药，机炮吊舱也拆掉了，外挂了四个副油箱，后面跟随着一架运输机，说是去奉市飞机制造厂维修，别的不回答。”
余波沉默了三秒，说：“千万不要攻击，不要再问，给他们导航。另外，飞机厂晚上降落太危险，都安排在军用机场。”
说完，挂了电话，又拨通大老板汇报了一遍。
大老板沉思了一会儿，说：“垂直起降战机不是续航很短吗，能飞到奉市？”
“拆掉了机炮吊舱，不带任何武器弹药，外挂四个副油箱，能到。”
“嗯。大概是新达成的秘密交易，刘汉来不及说，安东萝卜也不愿意公开承认，我们也保密吧。你估计运输机里是什么？”
“按刘汉的性格，我猜是他索要的战斗机和工业设计图，运输机还得开回去。”
“那刘汉要干什么？”
“他这人对效率有一种疯狂的追求，垂直起降能大大提升效率，什么地方都能直达。
比如三星堆那次，有垂直起降直接就到了，节省不少时间。
最关键的一点，垂直起降适合龙组。
他们不需要外挂导弹炸弹火箭弹，有一个机炮就足够。
可以改装一下，拿掉多余的武器操控系统，加大航程，增加座位，专门用于龙组快速空降。”
“嗯，好。妥善处理吧，给运输机加油，让他们尽快返航。另外，改装最好让刘汉设计，给他留一架专用，有备无患。关键时刻，战端突起，快一分钟都决定胜败。”大老板挂了电话。
……
两架飞机降落在灯火通明的军机场。
一切都如余波预料，运输机飞行员打开舱门，果然是几十吨的图纸。
军方的人鱼贯而入，迅速搬走了所有图纸，同时给运输机加满油。
两个飞行员坐着运输机，直接返航。
全程没有任何交流，军人的素质尽显，默契至极。
图纸迅速运到了飞机厂，早已经准备好的专家组激动万分，天啊，垂直起降，央国完全是空白，这得节省多少年的研发时间啊。
……
第二天晚上，刘汉终于走出了燕京机场。
立刻被吉普车接到了军部，在会议室再次见到了余波六个大佬。
刘汉坐下问：“你们这么喜欢开会啊？什么事还得面对面说？”
众人讪笑，他是真不当回事啊。
余波道：“那战斗机和图纸是怎么回事？”
“送给我的，我需要一架垂直起降战斗机。”
“送给你得有条件吧？”
“没有。”刘汉俩字堵注他们的嘴。
众人面面相觑，一脸怀疑。
刘汉泰然道：“那战斗机得改装，航程太短了，必须有一千公里的正常续航能力。再加个座位，取消弹射装置，减轻重量。机炮吊舱太沉了，换成重机枪。其他武器系统都拿掉。”
余波笑道：“你能不能把定金先交了？”
刘汉嘿嘿笑道：“你要钱我就不要了。”
大佬们顿时没脾气了，还能说不要不行？
余波说：“那好吧，你设计行吧？”
“设计也没时间。我现在得回炎黄科技画出打火机的专利图，交给凯瑟琳，她会给我注册专利。然后我立刻赶回青山，升级打火机，恢复出口是关键。”
“飞机没有打火机重要？”曹元问。
刘汉反问：“不推动工业升级，我设计出飞机你能制造出来吗？不赚外汇你有钱搞军事现代化吗？我还得建医药产业园，电子产业园，总之是没时间。”
曹元立刻拱手认负。
众人莞尔。
余波终于问道：“米国那边什么情况？”
“我不知道，我一直在香江。”刘汉一脸无辜。
众人气得咬牙切齿，那班机是从香江飞来的吗？
余波说：“你什么都不告诉我们，人家杀到家门口都不认识，那得多被动？”
“不可能。美苏都不会到本土来。当然，我们也别去找事，这是口头契约。你们不用担心，他们敢来，我会第一个知道，藏哪都没用，直接开战斗机去干掉。”
众人明悟，原来垂直起降是干这个用的。
……
刘汉悄然回到炎黄科技的办公室，坐下便开始画设计图。
过了没有两分钟，门无声无息的开了，警卫端着枪走了进来。
刘汉叹道：“有贼还开灯啊？”
警卫讪讪退出。
过了没一会儿，苏强走了进来。
他笑说：“你不是躲她们两个吧？姐姐来过电话，让你回来的时候给她打过去。”
刘汉拿起电话，拨通了叶传香的家。
“什么事？”
“弟弟，湾流的老板说，买飞机得和你面谈。”
“你非说我买啊？”
“不是，人家根本不信传香买，有钱也没用，就要和你面谈。我还以为湾流是米国的，原来老板是鹰国的。”
“哦，想起来了，被鹰国佬收购了。”
“他说是受‘巴统’的制约，不能卖给我们尖端科技产品，但也不是不能谈，你应该明白他想要什么。”
“以后这样的事情一概不明白，当场拒绝。”
“好。传香要和你说话。”
紧跟着换成了叶传香的声音：
“相公，胡良轩给我打电话了，邀请我见面会谈。我感觉投资这事，刻意略过省里不好，尤其我和姐姐回去的时候要路过省城，我俩去见一面吧？是公开会见，有记者在。”
刘汉笑道：“会见当然没问题，否则这么大的‘引进外资’，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他脸上也实在不好看。
他公开表示支持是肯定的，给什么支持你都要，尤其人才方面，省城的医药人才老厚了。
但要是让你投资，收购药企之类的，那就算了，可别上他的当。”
“当然，我能那么傻吗？你放心吧，我们很快就回家了。”叶传香美滋滋的说，仿佛她的家在青山。
刘汉提醒道：“你别去我老婆面前晃啊，否则我打断你的腿。”
叶传香立刻信誓旦旦的保证：“相公放心，我带着轮椅去。”
“好，买个进口的，一定要带着，你会经常用的。”刘汉挂了电话。
苏强终于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