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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过去一个小时，余波就接到汇报，顿时郁闷极了。
偷公文包的人，就和刘汉的描述一模一样，而且一个回合就撂了，确实扔公共厕所里了。
最郁闷的是，那公共厕所就在下午掏过。
如果出事的时候，立刻给刘汉打电话，完全可以截住。
刘汉指责的一点没错，他贻误了战机。
这事可是惊动了所有人。
他的错误就像秃头上的虱子，怎么也掩盖不了。
可惜现在已经天黑了，找文件碎片也得等天亮。
第二天，整整出动了八百人。
就在刚刚浇过大粪的田垄沟里，每人一个小铁丝，认真的扒拉着大粪。
很快，有人找到了碎片，上面的字迹证明了这就是绝密文件。
然后陆陆续续的碎片被找到。
整个地被扒拉个遍。
农民都傻眼了，这地犁的也太均匀了吧。
一天下来，把碎片合成了百分之九十的文件。
这已经做到极致了。
哪怕这文件字迹模糊不能用，也不能泄露出去。
各路大佬们在反思，这看似无比简单的案子，为什么刘汉能瞬间洞穿，而我们就被导入歧途？
如果说别的不行也还能辩解，可案子这完全在正常范围内。
就是一个小毛贼而已。
如此简单。
……
何淼终于过百岁了，刘家特意讲究了一回，搞了一个抓阄。
刘家十几个人围着，床上摆满了各种物品，钢笔，手表，钥匙，苹果，字典，连环画……足有二三十类。
然后，何佳把孩子放到床上，让她去抓。
众人都瞪大眼睛，充满期待，看看这孩子对什么感兴趣。
哪知道，何淼瞪着葡萄般的大眼睛，左右看了看，什么也没抓，反倒转向刘汉，呀呀说着什么，只是舌膛太软，发不出准确的音来。
刘汉弯下腰亲昵地问：“淼淼，你要爸爸身上的东西？”
淼淼居然点头，众人无比惊奇。
刘汉从怀里拿出那本祝由科，放到淼淼面前。
淼淼双手认真的捧了起来，居然翻了一页，只是她地身体的掌控力不够，翻到了中间的位置。
然后瞪大的看，全然不知道哈喇子流了下来。
全体目瞪口呆。
楚玉香和赵梦忽然想起刘汉说的话。
有些事情和何佳无关，我不能告诉你们，等何淼长大你们就明白了。
现在，她们终于明白了，这孩子绝对不凡，远远超过刘喜刘雀。
两兄弟一岁多了，也没这个灵气。
倒是甜甜有一拼，可她五岁半了。
楚玉香感慨不已：“我们家的女人都比男人强。”
众人暗道，你是不是忘了还有一个儿子叫刘汉？
……
一个月后，刘汉终于接到苏强的电话，1000线模拟交换机研发成功。
他和福灵又坐上了战斗鸡，赶到燕京。
福灵照例是回家看看。
刘汉独自走进炎黄科技。
苏强和沈梓江雪三人，陪着刘汉参观改造后的公司，见一见新人。
炎黄科技已经壮大到了过万人，远超出这个地方的容量，所以把一个电子零件厂收购了，生产部门全部转移了过去，只把科研留在这里。
仅仅是科研，就超过三千人。
也只有炎黄科技的庞大利润，才能支撑这种研发规模，各种产品都在不停的改进，升级换代。
刘汉忙了一天，才完成了大型交换机的测试，提出了几十个需要改进的地方。
不合格。
这次大出众人意料，这么严？
刘汉严肃地对众人道：
“你们不要把电信局用的设备，等同于企业设备标准，电信局就是一个竞争平台，人家对世界各种交换机的性能了如指掌，你们要知道在和谁竞争，必须超越，再超越！”
众人豁然猛醒，立刻全力改进。
大佬们得到消息，深感佩服，国企就缺少这种精神，把质量视为生命。
……
晚餐之后，江雪和沈梓约好查房，然后便回宿舍了。
刘汉和齐军进了办公室。
齐军把所有员工名单给了刘汉，这和会计的名单不一样，是按照安保类型排序的，足有一万多人。
他以为刘汉会选择判断很久。
哪知道，很简单。
刘汉提笔就开始画圈，一页一页的画下去，足有十八人。
齐军接过来一看，震惊地问：“这么多？”
刘汉轻声道：“都开除就行了，理由就是间谍罪，不用遮掩，免得搞乱人心。至于他们离开之后会不会被抓，那就和我们无关了，他们都是岛国间谍。”
齐军明白了，CIA改套路了，岛国可以说完全在米国控制下。
同时也明白刘汉的意思，人太多不宜再弄死，得有大公司的气度，开除了让井部抓。
齐军立刻去准备。
刘汉到了两女的宿舍，发现已经关灯，他把门插上，走到床边。
两女把他拉到床上，按在中间躺下。
然后便开始审讯。
江雪问：“你老实交代，有没有第二个女人？”
“没有。”
“我们在燕京都知道，你和何佳的事，你给她接生，又光明正大的背着她回家，这都没事？”
“嗯。”
沈梓察觉刘汉不耐烦了，连忙笑道：“我们都相信你。”
“你们信不信都不要紧，我老婆信就行了。”刘汉说。
沈梓一窘，江雪恼羞成怒：“我明天就到处宣传被你睡了。”
刘汉笑了：“我是一毛不伤，梦儿还是信我，倒是你得到了什么？”
江雪撇嘴道：“你够流氓罪了，我就高兴。”
刘汉叹道：“就是真够了，又怎么样？
难道你还没明白，决定你是否有罪的，不在于你是不是流氓，而在于你的价值，放在天平上，哪头重。
即便十亿人说我是流氓，我一个人说不是，还是我重。
所以，我不用理会别人说什么。
我又不是待嫁的黄花闺女，给他们一个发泄的理由吧。
身在风口浪尖的人，时刻要承受口诛笔伐，辩白没有用，这叫皎皎易污。
你越白越有人泼屎。
反倒你黑了，就用不着再黑了。
所以，别当白天鹅，灰天鹅就好。
你以为背后没人说你吗？
你还敢主动承认？
在红尘中打滚，你还太嫩，放何佳身上没事，放你身上就是毛病。
真有人抓这住这事不放，抓你就完事，我还是我，我睡你是你耍流氓。”
江雪叹服：“好吧，我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