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家的房子建的结实,所以他们关紧房门,不敢出来,小灰带着狼群把徐家糟蹋个遍,如蝗虫过境般的摧残,还闯进了徐家的鸡笼咬死了徐家的鸡,还有徐家猪圈里的猪。
徐鲁氏他们听到了鸡和猪的惨叫,愤怒的想冲出去,可透过缝隙看到外面的群狼数量太多了,把他们给吓坏了,哪里还敢出来。
嗷呜,快天亮了,小灰率着一帮小弟迅速地撤离。
啊啊啊啊!!!
大清早的,徐家两姐妹的房间里又发出了尖叫声。
下一秒,又是惨叫。
狼群离开了,徐家的人也都冲出了房间。
在发现徐大妹房里有两个男的,徐小妹房里也有两个男的,徐家人立马就炸了。
徐父和徐鲁氏还有老大夫妻,老二媳妇抄着家伙就打过去,徐大妹和徐小妹有了家人壮胆直接搬着房间里的瓶罐砸过去。
房里的男人接连惨叫,被徐家人给收拾了。
“姑母,救命,是我狗剩啊,我被狼咬了。”
角落里,昏迷才醒的徐鲁氏的侄儿发出了求救声。
他是最惨的,被徐大妹砸的头破血流,要不是及时出声,都差点没命了。
“狗剩,怎么是你。”徐鲁氏自从知道狼来了,就担惊受怕一晚。
她知道侄子带人过来,甚至躲进女儿的屋里,但徐鲁氏没有多想,这个侄子和小女儿定了亲的。
却没有想到这个侄子躲进的是大女儿的房里,而且两个女儿的房间除了狗剩这个侄子,竟然还有三个男人。
徐鲁氏认出了是鲁家村的混子,脑里嗡嗡响,没有想到几个侄子带着几个小混混坏她两个女儿的名声。
“你怎么带他们到你两个表妹的房间,就是带过去,你也得护着你表妹啊。”徐鲁氏也恼了这个废物侄子。
“姑母,是你让我过来的。”
鲁狗剩委屈,心里也不满的很,他被狼咬到了腿疼到了现在,再不医治腿就得废了,“大不了我娶大妹就行了。”
“和你定亲的是小妹。”徐父气极败坏,这门亲事她本来不同意的,偏偏老娘和媳妇做了主。
现在看着鲁狗剩这个妻侄,徐父哪哪都不待见,更不说其它几个混混了。
这个时候徐家想遮掩已经来不及了,夜里狼群进攻徐家的事情,早在天亮后传遍了整个村庄了。
这个时候不止是徐氏族人,村里的人都围到了徐家来瞧热闹了。
“是那个霉神和丧门星给咱们家带衰的,不然咱们家好好的,怎么你昨天傍晚去了一趟荒坡,晚上狼群就袭击咱们家了。”
徐鲁氏这会只能把锅放徐陆怀和苏乐颜身上扣着,想到侄儿的腿,还有其它几个被打伤的小混混,徐鲁氏糟心的很。
这几个废物,这点事情都做不好,浪费她的钱。
“去让徐老三夫妇过来。”村长发话了。
徐陆怀和苏乐颜吃了早饭,这会准备进城的去看豆芽,在豆芽还没有发好这几天,她们天天都要进城。
这个时候村长让人传话,夫妻俩就过去。
徐家这里可热闹的很,里三层外三层,几乎全村都过来了。
“是霉神和丧门星来了。”
这话一出,大家立马离徐陆怀和苏乐颜远远的,怕沾了霉运和晦气。
“村长,把他们赶出村,咱们村不能再留他们,免得祸害了整条村。”
有人扬声道,恶狠狠地瞪着徐陆怀和苏乐颜,恨不得一个扁担打过来。
“村长,发生了什么事?”徐陆怀出声道。
“你们还好意思问,是你们招来了狼群,攻击徐家。”
“可不是,你爹昨日傍晚去看你们了,晚上就家里就招了狼,就是你们害的。”
“我们要是真有这样招狼群的本事,还会被可怜兮兮地赶到荒坡上吗?”
苏乐颜可气了,这些愚昧无知的村民,就算迷信也不是这么迷信的,她要是能招狼,第一个就收拾何家和徐家。
“那为什么狼群来了,你们没事?”徐鲁氏道。
“瞧大娘说这话,盼着我们出事呢,我们又没做亏心事,无缘无故的,狼群怎么对付我们。再说了村里这么多户人家,狼群为何偏偏来徐家,这我们哪里知道。”
苏乐颜话一落,徐陆怀便道:“昨晚我也确实被狼群惊醒了,但我们不敢出来,堵着门窗怕狼进屋。倒是几着几个人被狼群追着跑进了村子,原来是到了老宅这里。”
徐陆怀说着看向徐父,“爹,老宅昨晚可是进贼了,狼群是追贼追进了家里的吧。”
“可不是么,昨晚好几个人在徐家大门外拍门,叫姑母的,是徐鲁氏的侄子狗剩吧,我记得他与徐小妹定亲的,还常过来。”
“是啊,昨晚几个人还爬墙进了徐家,大妹小妹的屋里都传来了尖叫声呢。早上又传出了尖叫和惨叫。”
“这徐家的大门也是几个人大力撞的,后来才被狼群给撞倒了。”
徐家的左邻右舍七嘴八舌,你一言一语,徐家人脸色相当的难看。
偏偏这会大门坏了,他们根本没法把人赶出去。
这个时候偏偏徐家屋里传出了一声哀嚎,“姑母,快救救我,我腿再不治就废了。”
“徐家这是藏了人呢。”村民们哗然,他们也是听着传言,但传来传去,流言也变了味。
却没有想到徐陆怀说的是真的,那些狼群是被贼人引进村的,当下村民们都愤怒了。
那可是狼群啊,贼人招惹了狼群,这不是害了他们吗。
“徐忠厚,贼人就藏在你们家,快把他们绑出来。”
村民们都愤怒了,徐父一脸为难地把朝着徐陆怀走了过来,“老三,你就说那些是你的朋友……。”
“我不同意。”苏乐颜愤怒了,没有想到徐父这老不要脸的,竟然要让徐陆怀认下。
村民们对狼群是多么的恐惧,要是让徐陆怀认下那些贼人是朋友,村民们还不撕了徐陆怀和她。
苏乐颜是不喜欢这个村子,但他们自己离开和被赶出村子那是不一样的。
古代的舆论是可怕的,唾沫都能淹死人,而一个人的名声坏了,到哪生存都不易。
就算他们到了别的地方,可一旦被认出来,也影响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