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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大利亚:这里有故事,也有创新

威勒比庄园里的爱情故事

爱情应该是怎样的?一千个人有一千个答案。成功的爱情故事都是相似的,不成功的爱情故事呢?套用托尔斯泰的话,就是各有各的不幸。吊诡的是,成功的爱情故事往往会归于平淡,不成功的爱情故事却常常百年流传,感人至深。

在墨尔本的时候,导游说,今天带你们去一个农庄吧,就在去海边的必经之路上,很方便。后来才知道,这个农庄就是威勒比庄园。

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庄园。托马斯·彻恩赛德和安德鲁·彻恩赛德是兄弟两个。1838年,哥哥托马斯从苏格兰老家先来到澳大利亚,用带来的几百英镑买地和投机股票,赚得了第一桶金。1841年,弟弟也来到澳大利亚,加入哥哥的事业。遵循着“不成功,便成仁(Do or Die)”的家族信条,兄弟俩建立了一个田园诗般的农业帝国。

1845年,哥哥衣锦还乡回苏格兰,见到了青梅竹马的表妹玛丽,向她求婚,但被她父母拒绝。哥哥无比失落地重回澳大利亚,接着弟弟也要回苏格兰了。临行前,哥哥叮嘱弟弟一定要把玛丽带过来。两年后弟弟回到澳大利亚,也确实把玛丽带了过来,但玛丽已经成了弟弟的妻子。

从此哥哥把对玛丽的爱埋在心里,继续领导全家奋斗致富。到1874年,兄弟俩有了足够的钱来建一栋豪宅,哥哥甚至比弟弟更积极,因为他心里想的是心爱的人可以入住。

豪宅从开工到竣工用了四年时间,这就是现在大家看到的威勒比庄园,是当时整个维多利亚州最豪华和大气的建筑。庄园掩映在郁郁葱葱的大树和草坪之中,周围被葡萄园、跑马场和万亩农田包围。庄园建好后,哥哥搬到了另外一个地方,在一间距离庄园十公里的小房子里居住。

后面的故事就有点凄惨了。哥哥一辈子远远守护着弟弟一家,对玛丽爱了一生,也为她独身了一辈子。到老年了搬回庄园,住进了豪宅后面的洗衣房里,逐渐得了抑郁症,最后于1887年饮弹自尽。三年后,弟弟在修理房子时不慎受伤也离世而去。玛丽老年倍感孤寂,常常到离庄园不远的一个小池塘边上的小山房里静坐读书。有一天晚上睡觉时,她的头发被蜡烛引燃,烧成重伤,不久亡故。

可是,弟弟安德鲁的两个儿子和父辈完全不在一个层次上,为分家产打起了官司。1922年,庄园卖给了一个叫菲利普·洛克的牧场主。一年后牧场主又把庄园转手卖给了神学院。神学院一办就是50年,还在庄园原来的规模上增加了一些附属建筑。1973年,维多利亚州政府买回庄园,决定恢复历史,开辟成一个供大家参观、休闲、怀旧的地方。

听完这个故事,我深深为哥哥对玛丽的深情所感动。有人说,既然情人被弟弟抢走,那就再找一个别的女人呗。说这话的人一看就是没有真正深爱过的人。真正深爱过的人,爱人在心里的位置是无可替代的,像木楔一样楔进了心里,拔都拔不出来。

贾宝玉遁入空门,心里的其他东西都可以清空,但林黛玉一定只会占据更大的空间。如果是别的男人抢了自己的情人,多少还有还手的机会,但被弟弟抢了,除了祝福和宽容,你还能做什么呢?当然可以兄弟反目,但如果哥哥真是这样的气度,我们今天还会听到这样一段令人唏嘘的故事吗?那样留下的可能就是兄弟间你死我活的闹剧吧。

哥哥就这样委屈着自己,用心守护了弟弟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辈子,最后什么也没有带走,所有的财富都留给了弟弟一家。与其说他把财富都留给了弟弟,不如说他把一切留给了爱情。

当然,我依然觉得哥哥有点迂腐,可敬而不可爱。他一辈子如此辛苦地坚守,一定也给弟弟和玛丽带来了巨大的压力。如果他自己另外成家,或者干脆远走高飞,弟弟和玛丽应该都会长吁一口气,然后更加轻松地面对生活吧。坚守了自己的爱情,却把压力转嫁给别人,毕竟不是大气和潇洒的做法,甚至有点不厚道,不足以成为后人的借鉴。人生有的时候必须学会潇洒转身。

库克船长的小屋

库克是谁?詹姆斯·库克(1728~1779),人称库克船长,他是英国皇家海军军官、航海家、探险家和著名地图绘制专家,曾三度奉命出海前往太平洋,成为首批登陆澳大利亚东岸和夏威夷群岛的欧洲人,被认为是澳大利亚大陆的真正发现者(其实之前荷兰人到过澳大利亚西部)。他登上澳大利亚大陆后宣布此地是英国领土,因此被澳大利亚人尊称为国父。不幸的是,1779年2月14日,库克和他的船员在第三次探索太平洋期间,与夏威夷岛上的土著发生打斗,遇袭身亡。

库克的贡献是发现和界定了太平洋上大部分的岛屿,包括夏威夷、大溪地、新西兰和澳大利亚,被认为是最具科学精神的航海家。但他最大的贡献是发现了治疗坏血病的方法。在他之前,几乎所有的航海远征队伍中,都会有很多船员因为坏血病死亡,而他的航海队没有一个人死去。因为库克发现,只要多吃新鲜蔬菜和水果,水手们就不会得坏血病。西方人把库克放在很崇高的地位,在澳大利亚、新西兰、夏威夷、英国都有他的纪念碑,还有以他命名的山峰(新西兰最高峰库克峰)和大学(澳大利亚詹姆斯·库克大学)。

这是一座普通的红砖小屋,分为楼上楼下两层,加起来面积也不超过80平方米。楼上应该是库克父母的卧室,楼下是厨房和会客厅。一间只有3平方米的小卧室是库克居住的,房间里的床只有中国的躺椅那么大。外面的石砌墙面上,爬满了从英国一起移植过来的常青爬山虎,显得小屋厚重而沧桑。

他也是比较具有人道主义的航海家,在他三次太平洋航海途中,从未出现过屠杀当地土著的情况。所以他在夏威夷被土著所杀,带有一定的讽刺色彩。他不仅为大英帝国开疆拓土,而且把太平洋中的世界和现代文明连接在了一起。他留下的最有名的一句话是:“Ambition leads me not only farther than any other man has been before me, but as far as I think it possible for man to go.(野心带领我不止于比前人走得更远,而是要尽人所能走到最远。)”这可以说是迄今为止对人类的探索精神总结得最好的一句话。

在墨尔本市中心的菲茨若伊公园内,有一栋外表古老的红砖小屋,叫库克船长的小屋。这是库克当年出生的小屋,原来在英国约克夏郡。1934年,墨尔本建市100周年时,澳大利亚知名实业家拉塞尔爵士出资800英镑,将库克船长在英国的故居买下,作为礼物送给了墨尔本市民。墨尔本派专家把这座故居小心地拆开,为每一块建材编号,装在253个箱子里,总重量达150吨,从英国海运到了墨尔本,再照原样组建,放在了菲茨若伊公园里,供澳大利亚人瞻仰参观。

库克的故事我略知一点,但真不知道墨尔本有库克的老房子。听说之后,在导游的带领下,在这个澳大利亚南部冬天(北京此时夏热如火)阴冷的早上,我来到这里看上了一眼。这是一座普通的红砖小屋,分为楼上楼下两层,加起来面积也不超过80平方米。楼上应该是库克父母的卧室,楼下是厨房和会客厅。一间只有3平方米的小卧室是库克居住的,房间里的床只有中国的躺椅那么大。外面的石砌墙面上,爬满了从英国一起移植过来的常青爬山虎,显得小屋厚重而沧桑。

这座小屋是1755年库克的父亲建造的。库克的父亲只是个普通工人,没有多少钱,所以只能造这样一个小屋,一看就是贫穷人家的格局。库克的父亲自己懂一点石匠和木工的原理,所以房子造得还算结实精致,以至于后来被解体重装,依然能够恢复小屋的完整。库克自己生了六个孩子,但不是夭折就是多病,一个后代都没有留下。这座小屋后来就落入了别家之手,直到拉塞尔爵士把它买过来。

小屋的故事就这么多,如果你想看小屋的全貌,只有到现场才能体会。看到库克船长的小屋,想到国内各地以建设发展的名义,把一座座古城和古建筑推倒强拆,屡禁不止。一个有着五千年文明的民族对历史古迹却缺少足够的尊重,这确实令人心痛。

对于文物的保护,近几年中国也有进步。有一次我回家乡江阴,发现在一条主干道上留下了一个院落,马路到此处分开,像括号一样从两边绕了过去。小院坐落在路中央,还有绿树掩映,人行步道相连。一问才知道这是刘天华和刘半农兄弟的故居,当初本来要拆掉,但当时的江阴市委书记是个热爱文化的人,对历史古迹有保护意识,这座故居才因此得以保留下来。

但像这样的保护不是来自全民意识,而是来自个人意志,真的不算太牢靠。假设当地政府认为大路就应该横平竖直,四通八达,刘家的故居命运如何,就没有人敢肯定了。什么时候中国对人和历史的尊重超过对权力的服从,什么时候才能真正重视起对文化的保存。

通往金矿的铁路

游客到澳大利亚的旅游小镇凯恩斯,通常都是为了去看大堡礁。

在凯恩斯,还有另外一项活动是大部分游客也会参加的:坐库兰达热带雨林观光火车。这条古老的铁路从凯恩斯一直延伸到被热带雨林覆盖、被群山环抱的小镇库兰达,全长37公里,从海拔5米攀高到327米。铁路从1882年开始建设,到1891年全线通车。

当初建设这条铁路,当然不是为了方便人们看风景。那时的人们还不会有这样的闲情逸致,为了看风景投入如此巨大的工程。大概在1870年左右,淘金热在澳大利亚兴起,现在的库兰达一带也发现了金矿,大量的人翻山越岭涌入。当时,从海边的凯恩斯到山里的库兰达根本无路可通,热带雨林中毒虫猛兽遍地。由于物质条件落后,生活在山里的数千人不是生病就是挨饿。经过讨论,大家觉得建造铁路是最好的方法。于是从1882年设计路线开始,经过1500多名劳工接近10年的努力,共开凿了15条隧道,建立了55座桥梁,最长的是1894米的悬空大木桥,于1891年建成通车。

后来淘金热褪去,铁路逐渐转变为观光路线,铁路本身也变成了一大景致。到现在100多年过去了,铁路还是保持着最初建设的模样,连两边的信号灯都是原来的设计。火车车厢也刻意保留原貌,只是更换了更舒适的座位。火车头尽管已经换成了机电车,但还是最初的形状,喷上当地土著的彩色图画,两台机车一起把整列火车拉上山。每天,这些有着百年历史的车厢把几千个观光客送上山顶的库兰达小镇,让大家一路欣赏热带雨林的秀美风景,湍流瀑布,峭壁峡谷。坐在慢悠悠前行的车厢里,听着车轮撞击铁轨的咔嗒咔嗒声,你会有一种时光倒流、回到百年前的错觉。

不知道为什么,西方人一方面在科技方面勇猛前行,不断探索科学技术新的可能,进取精神十足,另一方面又能够把传统精华及其象征(建筑等)保存得如此完好。到欧洲去,我们一方面感叹德国工业4.0时代的发展和瑞士现代钟表的精致,另一方面,我们到处都能看到保护十分完好的古老城堡、教堂、墓地和其他文物,并没有因为种种原因(战争、革命或者暴动等)被彻底摧毁。在澳大利亚这样一个历史不长的地方,人们更注重保护那些哪怕仅有一点点历史意义的设施,同时利用这些设施作为观光的亮点,为现代旅游业服务。

这条铁路让我不禁想起由詹天佑主持修建的京张铁路,就是很多人熟悉的八达岭铁路。它的建设时间和澳大利亚的这条铁路差不多,比后者晚了20年左右,是我国第一条自主设计的铁路。这条铁路也是由平原开向山区。比建设库兰达铁路更艰难的是,八达岭铁路要在几十公里内爬上1000多米高的山岭,且最长的隧道长度接近2000米。为了解决爬坡的问题,詹天佑设计了人字形轨道,为了解决隧道通风的问题,詹天佑又发明了竖井,在当时都称得上世界一流水平。

在上大学的时候,我曾经从五道口出发,坐着当时的绿皮火车去八达岭。那时的火车还用烧煤的火车头,一声汽笛鸣响,火车头喷出浓浓的蒸汽,让人觉得无比威武雄壮。进入南口山里后,两个火车头同时发力,吭哧吭哧拼命爬坡,汽笛一声,千山回响,万壑共鸣。火车爬坡速度很慢,刚好一路看山中无限风光,层峦叠嶂。

我还记得从车窗里第一眼看到居庸关门楼时的那种激动,马上想起了范仲淹的词,“千嶂里,长烟落日孤城闭”。铁路沿线山峦重叠、峡谷纵横,古长城如巨龙盘旋的景色,令人终生难忘。现在绿皮火车已经没有了,去八达岭的火车换成了特别高级的动车,爬上千米高的八达岭长城似乎不需要花什么力气。但与此同时,那种坐绿皮火车的诗意也荡然无存了。人们的眼睛还没有来得及享受风景,火车就已经到八达岭终点站了。

不知现在动车行驶的铁路是不是当年詹天佑设计建造的铁路,不知那个两千米长的隧道是不是还在使用中。我在想,如果我们能慢下来一点,继续保留开往八达岭的绿皮火车,让游客坐在火车里,怀着一种悠闲的心情,听着车轮和铁轨有节奏的撞击,看着蒸汽喷舞的火车头拉着长长的旧车厢,慢悠悠地向八达岭开去,一路上有足够的时间欣赏铁路两边的风景,朋友或者家人有足够的时间在车厢里说说笑笑,就像库兰达火车里的情形一样,那该是多么动人的一幅画面。车轮下面的铁轨有着一百多年的历史,那回声在山里响起来,让人仿佛还能听见詹天佑那一代人追求中国现代化的心声。

我知道,每天到八达岭的人太多,这样的火车和速度确实承载不了千千万万人要登上长城当好汉的愿望。但现在中国修路打洞建桥的技术那么发达,已经世界第一,新的动车或者高铁完全可以不用占据老的京张铁路了。留下这段承载中国走向现代社会标志的历史,也让我们后人世世代代都知道,中国的铁路有着自己艰苦的发展历程,并不是一上来就是300公里时速的。

我们需要尊重历史,用庄重的态度保护历史留下来的东西,不能为了追求先进,大手一挥就抹掉一个时代的记忆。没有历史记忆的民族会变得轻浮而迷茫,成为物质财富的奴隶。不知道过去的道路,我们就无法看清未来的方向。

攀爬悉尼港湾大桥的创业故事

在悉尼有两个地标式景点,一是悉尼歌剧院,一是悉尼港湾大桥。这两个地标建筑几乎尽人皆知,凡是去悉尼者,都会以这两个景点为背景留影纪念。

悉尼港湾大桥开始建设于1923年,完工于1932年。这座完美的钢架结构大桥已经支撑了这里100年的交通。除了桥身的结实和美观,更重要的是这座大桥的前瞻性,据说在1923年始建这座大桥的时候,整个悉尼只有五辆汽车,但大桥居然建成了双向八车道,外加两条铁路线和两条人行道的宽体大桥。1932年大桥通车后,有好长一段时间还有人说桥造得太宽了。今天回头看,我们才发现大桥建设者们长远的眼光。

关于这座大桥,有一个旅游项目可能是很多去悉尼的人不知道的,叫作“攀爬悉尼港湾大桥”(Bridge Climb Sydney)项目。旅游者可以从大桥底部,沿着钢架结构蜿蜒而上,一直爬到大桥顶端,俯瞰整个悉尼港湾美丽的全貌。如果在黄昏时分爬上去,还能看到海湾壮丽的落日。

这个项目听上去好像是一个特别高风险的活动,但实际体验后,你会发现其安全系数甚至超过了在平地上走路。该项目对爬行路线进行了精心设计,两边全部有栏杆扶手,并且从一开始就用安全带把人从头扣到尾,从第一步安全扣滑入安全钢索开始,只有在转一圈回到出发点后,才能解除安全扣。一路爬上去的路程其实并不险峻,按照中国人的安全标准,根本就不用安全带。我私下想,这样一路紧扣安全带不允许爬行者脱离,一是为了保证安全,二是还可以防范另外一个问题,任何人都不可能从大桥顶上跳下去了(相比之下,旧金山的金门大桥,每年都有人跳桥自杀)。自从这个项目1998年开始之后,有不少名人都爬到大桥顶上去拍照体验,结果又带动了普通老百姓攀爬。迄今为止,已经有接近四百万人参加了攀爬悉尼港湾大桥的活动。

关于这座大桥,有一个旅游项目可能是很多去悉尼的人不知道的,叫作“攀爬悉尼港湾大桥”(Bridge Climb Sydney)项目。旅游者可以从大桥底部,沿着钢架结构蜿蜒而上,一直爬到大桥顶端,俯瞰整个悉尼港湾美丽的全貌。如果在黄昏时分爬上去,还能看到海湾壮丽的落日。

这个攀爬项目的成立是一个特别典型的创业故事。最初的灵感诞生于1989年,创始人叫保罗·凯夫。那一年,他在悉尼组织了世界青年领袖大会,安排的项目之一就是攀爬悉尼港湾大桥。这在当时被认为是一个危险的项目,需要种种特批。但凯夫从大家的兴奋看出来,这是一个有吸引力的项目,便决心要把它变成一个常规项目。然而,他从一入手就遇到了太多的障碍,例如和各级政府及民间团队协商谈判的问题,攀爬大桥的人员安全问题,攀爬行为对大桥可能造成的影响问题,对作为文化遗产的大桥的保护问题等。

为解决这些问题,凯夫用了十年时间,但他一直坚持着。终于,在1998年10月1日,项目开张了。这个时候,凯夫已经为项目花费了成百上千万的钞票。很多人认为这是一个不靠谱的项目,不可能把钱挣回来。但事实证明,这个项目实实在在抓住了游客的痛点,所以,尽管收费高达每人300澳元(合人民币1500元左右),但参与者还是趋之若鹜。

为了吸引更多的游客,项目又进行了客户细分,分成了全程攀爬、体验式攀爬、捷速攀爬等。2012年还有了专门的中文导游,可见去攀爬大桥的中国人一定很多。所有的攀爬都有导游和教练全程跟踪讲解,并且监督游客的行为,以避免出现安全隐患。

我攀上大桥顶部的时候,刚好夕阳西下,金黄色的阳光洒在海湾对面的悉尼歌剧院上,歌剧院像五瓣莲花一样绽放着,呈现出迷人的姿态。这样美丽的景致,加上这样一个有意思的创业故事,让我觉得人生总会遇到令人意想不到的美好。

全程攀爬需要三小时左右。其实按照正常爬行速度,整个行程花一个小时也就足够了,但通常前面的人走走停停,不允许任何人随意超越,这样全程就变成了慢悠悠的三个小时。

我们爬到桥顶后,觉得一路也没什么惊险刺激,挺平淡的一个活动,不能叫作冒险。但如果你不爬,总觉得是一种失落,到悉尼的人谁不想爬到桥顶看一看悉尼的全貌呢?就像到了巴黎不爬埃菲尔铁塔一样,自然会留下很多遗憾。这个项目正是利用了游客的这种心理。

刚开始的时候,悉尼政府一直反对这个项目。当这个项目火了之后,政府突然发现这成了悉尼的一张名牌,转而开始对项目各种支持,每年主动花大量的钱帮这个项目做广告。而项目本身实际上是私营的,凯夫在坚持了十年之后,后面这十几年真是赚得盆满钵满了。

如果把这个项目当作一个创业项目,我们可以看到它满足了创业成功的几大要素:一个好的创业点子;一个对这个点子极其热爱的人;这个点子直接击中了客户痛点;着力解决这个点子可能带来的其他负面问题(安全问题、大桥保护问题);利用名人攀爬给项目带来爆款效应;赢得政府的支持和鼓励;创始人不管遇到什么困难都要坚持下去;持续优化的运营和围绕项目核心的扩展。满足这些要素,创业几乎不会不成功。这对当前中国大量心浮气躁的创业者来说也是一个借鉴。

我攀上大桥顶部的时候,刚好夕阳西下,金黄色的阳光洒在海湾对面的悉尼歌剧院上,歌剧院像五瓣莲花一样绽放着,呈现出迷人的姿态。这样美丽的景致,加上这样一个有意思的创业故事,让我觉得人生总会遇到令人意想不到的美好。 9fr32tgZf/kc9lRN4EHd60zq+uSpJV7kmxGQgAo330j4ZIpkGUkwnL28ZJVRsuu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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