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呵斥声很大,叶凡他们不禁转头看过去,只见几个穿着白色T恤,上面还写着几个大大的英文字母的男人,正逼迫着一个女服务员强行给她灌酒。
这女服务员看样子也不大。
“你们给我住手!欺负一个小姑娘有意思吗?!”
路遥这时直接站起身子走了过来。
“路遥姐,你怎么在这儿?”竟然有人出手相助,女孩儿看过来惊讶地发现居然是自己的表姐路遥。
“你还好意思说,这个时候你不在学校上课,跑到这里来打工做什么?!”路遥也很气愤,但这其中主要还是对这群混混的气愤,对女孩儿更多的是心疼。
“路遥姐,你也知道我家里情况...”女孩儿脸色也低沉下来,其实她心里也十分委屈。
家里有一个赌鬼父亲,她几乎连学费都付不起,只能出来打工,不仅要还债,还要支付家里开支,小小年纪已经肩负了太多的东西。
她这个年纪也正是应该读书的时候,但是为了生存,她只能出来打工。
但是她这个年纪很尴尬,也没什么地方敢要她,这里的老板也是见她可怜,然后又是路遥的表妹,这才收留了她。
“哟,没想到啊,你居然还有这么漂亮的一个姐姐,你怎么不早说啊?!”
彩毛的声音突然从后面传来。
彩毛看到路遥顿时眼前一亮,今天路遥也是精心打扮了一番,那群混混瞄着路遥那口水都快流了下来,瞬间这群混混就把目标转移到了路遥身上来。
“小姐,要我们放了你表妹也可以,但是今天我生日,这酒是必须得喝,既然你要我们放了你表妹,那你自己就得过来陪我们喝!”彩毛盯着路遥,这路遥可比那女孩儿好太多了,彩毛看到路遥的那一刻眼睛都挪不开位置了。
“要我陪你们喝?做梦!我劝你们赶紧放了我表妹,不然我就对你们不客气了!”路遥可不怕对方这群小混混,她见过比这些混混更凶更恶的存在。
“对我们不客气?哈哈哈,兄弟们瞧瞧,这妞说话可真有趣!不过我喜欢!”
那群小混混听彩毛这么说也是哄笑起来,彩毛更是伸出手来就要去拉路遥过来。
“今天只要你从了我们,保证你以后舒舒服服!”一群小混混放肆大笑起来。
可是紧接着他们就笑不出来了,因为彩毛突然发现,自己伸到半截的手再也动不了了!
而他面前就突然多了一个人出来,这个人就是叶凡!
没人知道叶凡是怎么来到彩毛跟前的,但现在彩毛的那只手已经被叶凡给硬生生向后掰去,疼得他嗷嗷直叫!
“踏马的你谁啊?!放开我!”彩毛疼得忍不了了,可偏偏又挣脱不开,他赶紧向同伙呼救:“你们还坐在那儿干什么?!救我啊!”
可是那几个同伙起身的一瞬间,叶凡就将彩毛一把推开。
彩毛一下子就撞到了之前那个黄毛身上,叶凡一只手瞬间就把那女孩儿给救了过来,路遥赶紧把女孩儿给护住。
“路遥姐,他是谁?”女孩儿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为什么叶凡会站出来救她们。
“放心吧,有他在就不会有事的。”路遥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然后就看向叶凡。
“叶凡哥哥,给你狠狠地教训他们!”
“我说你胆子怎么这么大,原来是有男人在啊!”一个黄毛满脸坏笑,区区一个人也敢站出来,这不是找死吗?
彩毛现在是疼得冷汗直冒,看向叶凡怒吼道。
“你居然敢掰断我的手?!给老子上!干掉他!”
彩毛一怒吼,黄毛他们对视一眼,都是纷纷从酒箱里抄起酒瓶就是朝着叶凡砸了过去。
“啊!大哥小心!”那女孩儿看到黄毛他们抡起酒瓶砸向叶凡不由得惊呼一声。
叶凡并没有动,那酒瓶就在要砸到叶凡头上的一瞬间,连黄毛都不禁大笑起来。
“敢坏我们的好事,给老子死!”
可是接下来却没有发生他们想象的那一幕,而是很奇怪的,黄毛的手突然一空就这么从叶凡身前划了过去,而那酒瓶,居然就这么出现在了叶凡的手上!
没人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就像是变戏法一样,黄毛都怔住了,他呆呆望着自己的那只手,还不禁捏了捏。
“什么情况?!”
叶凡抛了抛那酒瓶子,然后用力一震,将半边酒瓶子直接震碎,看得那群小混混都给惊呆了。
然后叶凡将这酒瓶子抵在了那黄毛的喉咙位置,虽然并没有深入,可是那碎裂的位置已经轻轻刺入了黄毛的皮肉里,一丝丝鲜血已经流了出来。
“你可以试试动一动。”叶凡笑了笑,可是这笑却非和蔼可亲的笑容,而是死神的微笑!
对方都是直接打算用酒瓶子朝着叶凡的头顶砸来,这可不是小打小闹的程度了,对方想要下死手,那叶凡自然不会再和对方开玩笑。
只要一下,这碎裂的酒瓶子绝对会刺入黄毛的喉咙,这一点在场的那些混混没人敢去赌。
“你是谁?!...你到底想干嘛?!我劝你别多管闲事!”黄毛已经慌了,那酒瓶子抵在自己喉咙那里他感觉最是清楚,就像是被别人拿刀比着脖子一样,那感觉能好受吗?
“你别管我是谁,我刚才已经说了,你们既然喜欢喝酒,那我就陪你们喝。”叶凡再次微笑道。
叶凡直接对着后面的老板大声喊道:“老板!搬十箱啤酒过来!”
“十箱?!这?”
“老板你快去吧,有叶凡哥哥在不会有事的。”路遥赶紧催促道。
虽然不知道叶凡想干什么,但是只要有他在就不会有问题。
“那好吧,既然小姑娘你都这么说了,我相信你!”老板没再迟疑,赶紧向仓库走去。
“喝,还是不喝?”叶凡转头看向黄毛,那酒瓶子又向前入了几分,黄毛都已经感受到温柔的液体从自己的脖子流下,他现在脚软得连路都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