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感谢我生命中的那些导师,他们使我最终完成这本从20世纪70年代就开始构思的书。对于我的人生伴侣安吉拉,我更是无以为报,她天生智慧过人,令我大受裨益。还有,我要感谢特尔堡(Turrbal)和贾格拉(Jagera)这两个澳大利亚土著民族,我在这片曾经属于他们祖先的土地上写完这本书。 oGW6sJ2KjC+KNrI0/HVjbfuptDDFm8w3cVwtvsBi50lTFUX2glFK0XCuBfRu0v0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