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夫茨大学是我40多年以来的学术家园,对我来说,它就像童话中金发姑娘那碗刚好可口的粥一样,似乎总是恰到好处:没有太多压力,也不让我太过放纵;让我拥有可以轻松讨教的同僚,他们才华横溢却毫无恃才傲物之心;让我有足够认真的好学生,他们值得厚待却不需要全天候去培养;它让我明明身在象牙塔却可以去自由地解决现实世界中的问题。塔夫茨大学自1986年创建认知研究中心以来就始终支持我的研究,让我从求资筹款的苦役中解脱出来,从而有充分自由在诸多领域实现与众人的合作:或者是远游参加工作坊、实验室和会议,或者是将学者和专家们邀请至研究中心访问。这本书展示了我这些年一直在做的事情。
2012年春天,我在塔夫茨大学哲学系举办的一次研讨班上试讲了本书各章节的初稿。试讲是我多年来的习惯,但这一次,我想借助学生们的帮忙,让这本书尽可能地被大众读者所接受,所以,我把研究生和哲学专业的学生排除在外,只选前12个报名的无畏新生组成讨论班。后来由于办公人员的失误,多选了一个,所以实际上是13个。我们彼此引导,非常愉快地展开书中相关话题的讨论,他们知道,他们真的可以与教授顽强对抗,而我更是确定,我真的可以回溯到更基础的层面,更好地解释这一切。感谢这些年轻合作者们的勇气、想象力、能量和热情,他们是:Tom Addison、Nick Boswell、Tony Cannistra、Brendan Fleig-Goldstein、Claire Hirschberg、Caleb Malchik、Carter Palmer、Amar Patel、Kumar Ramanathan、Ariel Rascoe、Nikolai Renedo、Mikko Silliman和Eric Tondreau。
经研讨班探讨所得的第二稿,之后又由我的几位好友博·达尔布姆(Bo Dahlbom)、休·斯塔福德(Sue Stafford)和戴尔·彼得森(Dale Peterson)通读,他们进一步为我坦诚地提供了有用的评估和建议,其中大部分我都接受;同样通读过第二稿的还有我的编辑德雷克·麦克菲力(Drake McFeely),他在W. W.诺顿公司布伦丹·柯里(Brendan Curry)的大力协助下,还负责了这本书的许多改进工作,对此我深表感激。特别鸣谢认知研究中心的项目协调员特雷莎·萨尔瓦托(Teresa Salvato),她不仅以各种各样的方式为这整个项目提供了直接帮助,还因为非常有效地料理着研究中心和我的行程,让我有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制作和试用我的思考工具,间接推动了项目进展。
最后,一如既往,我要表达对我妻子苏珊(Susan)的感谢和爱意。我们并肩作战已有50年,对于我们一起合作的事情,她和我一样认真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