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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知

有一次,我问乔治五世的外科医生休·里格比爵士:“什么会成就一位伟大的外科医生?”他回答说:“外科医生的动手能力没什么差别,伟大的外科医生之所以声名卓著,是因为他比其他人懂的更多。”广告业也是如此,谁知道的多,谁就会成为高手。

我问一位不甚出色的文案撰稿人读过哪些广告专业书,他告诉我说,一本都没读过,他更愿意凭自己的直觉做广告。我问他:“假如今天晚上你不得不切除胆囊,你是更愿意选择一位读过一些解剖学的书,知道你的胆囊在哪儿的外科医生呢,还是一位依赖自己直觉的外科医生?凭什么期望我们的客户肯把数百万美元押在你的直觉上呢?”

拒绝学习专业基础知识的现象在广告行业非常常见。我不能想象其他任何职业能靠着这么点儿知识过活。测试一条电视或者印刷广告,需要花费数百万美元,测试过后,却几乎从不分析测试结果,去找出哪些因素会提升广告效果,哪些因素会降低广告效果。广告教科书中关于这一课题的内容也完全欠缺。

领导智威汤逊广告公司45年后,伟大的斯坦利·里索告诉我:“我们每年会花掉客户数亿美元的广告费,但结果呢?我们知道什么?什么都不知道。两年前,我指派了4个人,开始测试和识别让广告奏效的因素,他们现在已经找到12个了。”我没好意思告诉他,我有96个。

广告公司总在浪费客户的钱去重复同样的错误。多年前,研究就已经表明,反白字(黑底白字)很难阅读,但我最近从一期杂志中,找出了49个排成反白的广告。

为什么广告业在将前人经验汇集成行业文献上做得如此失败?是因为这个行业没有吸引到勤于探索的头脑?是因为任何科学方法都不及“有创造性”的人的能力?还是因为他们担心知识会把一些教条强加给广告工作?

其实并非一直如此。20世纪30年代,乔治·盖洛普担任扬罗必凯广告公司市场调查总监时,就不仅测量广告的阅读量,还对其进行了统计分析。他发现,使用某些技巧的广告总是能胜过其他。一位睿智的艺术指导沃恩·弗兰纳里对盖洛普的研究结果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且在自己的广告中使用它们。几个月后,扬罗必凯做的广告,阅读量就远超其他广告公司,为客户带来难以计量的收益。

米尔斯·谢菲尔德用类似的方式研究《麦考尔》杂志的内容,也得到了相近的结果。比如,他发现,成品菜的照片会比生食材的照片吸引更多读者,烹饪方法如果印成卡片样式,总会更能吸引家庭主妇的兴趣。

/ 如果更多文案撰稿人拥有雄心壮志,他们也能名利双收。照片上是图佛(Touffou),一座中世纪的古堡,不去奥美分公司巡视时,笔者就隐居于此。

哈罗德·赛克斯用同样的方法测量报纸中广告的阅读量,他发现,如果广告的编排与报纸的编排风格相近,效果会更好。

1947年,曾在斯特林·格彻尔的广告公司担任市场调查总监的哈罗德·鲁道夫出版了一本这方面的著作 [2] ,他发现,有故事诉求元素的照片吸引读者注意的能力远超平均水平。这个发现启发我在哈撒韦衬衫广告中,让模特戴上一个眼罩。

后来,广告界开始无视此类研究。那些曾经率先追求真知的广告公司,正在比谁都更积极地违背他们的前辈发现的广告规律。

有时,客户会仅仅因为哪家广告公司能用稍微低一点点的价格购买媒体,就更换广告代理商,但他们不知道,一位文案撰稿人如果懂得什么是吸引人们阅读广告的真正诱因,那他所做的广告能吸引到的读者,往往会数倍于对此一无所知的同行。

“有时瞎眼的猪也能碰到松露菌,但真正的行家才能知道,橡树林里松露菌最多。”

我已经在盖洛普开创的路线上走了35年。我用别人收集照片和邮票的方式,一点点发现和收集影响广告效果的因素。忽视这些因素,我只能祝你好运。有时瞎眼的猪也能碰到松露菌,但真正的行家才能知道,橡树林里松露菌最多。

值得注意的是,提升或降低广告效果的因素,这些年来变化甚微,除了极少数的例外情况,消费者仍然会对同样的广告技巧做出同样的反应。 B52opC+ExJE0L618gyr3ZmRphHIWlknf2JAIBjhen33aPO2/ESZ9TCe+hLAuYsG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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