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武鸣没想到的是他足足等了一天,都没有等到司叙去做任务。他实在等不及,所以就亲自前来,却没想到对方是这种态度。
要不是打不过对方,他早就动手了。
“我做不做任务跟你有关系吗?任务截止期限不是还有一个月吗?你要是着急的话,你就去做任务呗!”司叙饶有兴致的看向武鸣,当他不知道这小子心里的打算?
不就是觉得黑水院的绝天涯是死地,他去了就十死无生。哎!有任务他不做,呆着,就是玩。
武鸣被司叙的话噎的一楞,这个任务虽然报酬丰厚,但死人是不需要报酬的。他怎么可能去?
被气的不行的武鸣转身离开,只能在心里祈祷司叙会在绝天涯死的很惨。
司叙可不在意武鸣,而是掏出腰间的酒葫芦喝了一口,看着垂头丧气的小胖子,从他招了招手。
司叙拿出一个小巧的杯子,往杯子里面倒了一小杯的酒。
袖珍的小杯子即便是倒满,也不过二三十滴酒水。
“来,喝酒!”司叙见小胖子没有过来,将酒杯送到了他的床上,“这般垂头丧气,修为也不能提升,拿出你之前修炼的架势,好好修炼,说不定以后能惊艳所有人。”
“谢谢!”小胖子抬头看了一眼司叙,对方接的明明是必死的任务,却还来安慰他,。虽然这酒水给的少了点,还是从对方喝过的酒葫芦口里面倒出来的,他也没有嫌弃,一饮而尽。
酒水甘醇,穿过喉咙的时候火辣辣的,小胖子有些不适应,呛得眼泪险些流出来。
“哈哈哈!好好修炼,我去找季迟,然后去绝天涯。”司叙不是喜欢拖沓的人,既然都把绝天涯描绘的那么恐怖,那他自然是要去看看。
之所以先去找季迟,就是交代一下后事,万一攻略成功了呢?攻略成功的话在这个世界死不死都无所谓了。
“你是要找季天才帮忙换个任务吗?”虽然之前季迟来帮司叙的时候小胖子在修炼,但小胖子还是隐约知道外面发生的事情。
也知道季天才在灵风学院的重要性,只要季天才开口,司叙绝对可以换个任务。
司叙却撇了撇嘴,“我是我,他是他,朋友而已,帮一次又不能帮一辈子。想要真正摆脱这种事情,还是要自身强大起来。”
小胖子被司叙的话说的一震,苦笑起来,可不是吗?自身强大,谁还敢欺负你?可修炼谈何容易?
司叙恰了个净水决帮小胖子清理了一下,“我先走了。”
“走好!”
转身离开的司叙听到这话险些一个踉跄,这话说的怎么这么像他要死了?
司叙没有在意,按照之前凌老给的玉简里面的地图,找到了内院。只不过这内院和外院中间有人把守,没有印记不能通行。
司叙看着挡在自己面前的人,有些犯难。对方只是个守门的,他没必要为难对方。可现在想要去找季迟,只能为难对方。
唉!司叙叹了口气,开口问道:“两位学长不能通融一下吗?我是去找季迟的。”
“你回去吧!没有印记和内院人的带领不能进入内院。而且,说来找季迟的外院人,每天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其中一个瘦高的学长好脾气的解释道。
司叙嘴角抽了抽,好家伙,季迟还挺受欢迎。
想着,司叙拿出一个酒葫芦交给瘦高学长,“麻烦学长把这个交给季迟,就说是司叙给他的,多谢了。”
说完,司叙又拿出来一枚中品灵石,“这个就当是学长的报酬!”说完,司叙也给另外那个学长一枚。
这让另外那个没有说话的学长对司叙有些刮目相看,明明他没有说什么,却还是得到了报酬。
“季天才正在闭关,据说要突破筑基期,我们也没有办法代为通传!”那个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学长解释道。
司叙点了点头,“多谢学长,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二位学长。”说完,司叙就离开这里,去了黑水院。
司叙走后,瘦高学长看向另外一人,眼中好奇,“你怎么会说话了?”
“哼!你都会说话,我凭什么不会说话?”一直没有说话的学长白了对方一眼,随即就不再开口,站在门口闭目养神。
瘦高学长刚张开嘴,就看见对方这副模样,无奈的闭上了嘴。
黑水院在灵风学院的西北角,距离内院比较远。司叙看着天上璀璨的繁星,随手捡了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吊儿郎当的走着。
“叮!触发剧情选择。选择一:进入黑水院,被阵法剿灭,神魂聚散。选择二:在外面等待季迟突破,让对方帮忙换任务。选择三:联系司南,让司南教训公报私仇的武长老。”
系统的声音吓了司叙一跳,这里可不是那个唯物主义的世界。虽然镜光界现在都是人,但却实实在在的有人鬼神魔妖。
“系统吓人,是会吓死人的你不知道吗?”司叙在心里吐槽系统,也在吐槽系统的这三个选项。
现在看来,对他最有利的是选项二。可让他留在这里,求季迟救他。先不说季迟有没有这个能力,真的求了对方,那自己在对方心里会是什么样的地位?
至于其他两个选项?呵!
“季迟现在是突破筑基还是练气十层?”
“正在突破练气十层,但还没有成功。”
得到系统的回答,司叙眼神突然变得狠厉起来,“选择一,老子进黑水院,就特么的不信那个狗屁阵法能搞死我。”
“叮!反感值-10,当前反感度为80。”
咦!司叙心中惊疑,说难不成他死了正和季迟的心意?不管了,还是进黑水院吧!经过系统这么一打岔,司叙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快到黑水院了。
周围一圈黑色的河流,仿佛与夜色融为一体。若不是司叙之前活了99次,怕是还没等进入黑水院,就掉进了这黑水河。
黑水河上有一个小桥,小桥很窄,仅容一人通过。小桥也很破,松松垮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