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知道自己会万死。现在交给你一个任务,找到这个钗子的主人。”华服男子将手上一根银钗递给李展。
李展恭迎接过,道,“奴才一定完成任务。”
“找到银钗主人,她若有困难,你定要尽其所能。”
银钗不是一般银钗,银钗制作工艺是宫廷特制,由此可推测,拥有这银钗的人,在附近一带,定和皇家有关系,家境也定不差。
不过也不排除,这银钗是这女子捡的或者其他可能。
这些都需要排查。
“奴才领命。”
“交给你了。”男子开门,飘然而去。
“哎,爷你不带我走?”
“任务完不成,我拧掉你脑袋!”
“……”李展吓的抖了个激灵,老实呆着,一动都不敢动。
女的,有医术,和皇家有些许关系,这个找起来,肯定不难。
与其在这里耗着等人,还不如直接去山下找人。
李展思量一番后,拿着他家主子留给他的银子和酬金连夜下山找人。
翌日,天还未亮,叶蓁便起床。
洗了把脸,漱了漱口后,趁着还挂在天上的月光,背上包袱带,背着背篓直接上山。
路上除了清晨虫鸣蛐蛐叫,什么声音都没有。
叶蓁并不害怕黑夜,没穿书之前,她年少时代一直在农村,经常进山采药材。
走到木屋时候,木屋里头寂静无声。
推开门,里面没有人。
人走了。
她给他的银子,他也带走了。
叶蓁看着空荡荡的木屋,有些心疼,再次鄙夷。
她是女人,给他钱,他还真带走,太没风度,太不男人了!
唯一能安慰自己的就是,这样了断关系也不错。
银子她可以慢慢挣。
太阳冲破地平线,叶蓁抡起袖子,看着金黄色阳光冉冉升起,干劲十足,现在开始,她好好采药,好好孝敬秦母,好好带好她小姑子和小叔子!
京都她肯定是会回去的,只是不是现在。
她被她那侯府父亲身无分文塞进花轿,没一文银子嫁妆至这穷乡僻壤,她回去若和来时一样狼狈,这人生还有何意义?
她才不和原主一样,自己偷跑回京,用被怨气扭曲的心态,走歪路,干各种见不得人的事,最后才混得和那所谓的女主平起平坐。
跟着以后会中状元的秦槊,做状元夫人不香吗?跟着青云直上权倾朝野直至首辅的秦槊,摇扶直上做首辅夫人,不威风吗?
她记得很清楚,文中描写,后面所有王爷都对秦槊毕恭毕敬,包括皇帝和女主皇后,既是如此,她还要那么费尽心机自己跑回去干什么?等着女主前来跪拜不爽吗?
让她那侯爷父亲摆好十里红毯、鞭炮齐鸣迎接她不扬眉吐气吗?
从首辅大人那借点权利去收拾鬼魅魍魉,妖艳贱.货,不省事吗?
当然,将这些混蛋收拾完后,若还不爽,她还可以拿着秦槊昨晚写的放妻书,直接将秦槊休了。
如此,她就成为历史上第一个休掉首辅大人的大女人,听着都觉得很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