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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象之白虎
SI XIANG ZHI BAI HU

白虎在中国民俗文化中是一个常常跟龙相提并论的圣兽。虎,百兽之长,它是西方之神,长得很威猛,有降伏鬼物的能力。

白虎还是战神、杀伐之神,象征着威武和军队。在古代,有很有兵家之事都用白虎冠名,比如我们比较熟悉的白虎旗、白虎令、虎符等。

二十八星宿的西方七宿是奎、娄、胃、昴(mǎo)、毕、觜(zī)、参,它们组成的形状像虎,位于西方,五行属金,色白,所以叫白虎。在后来的演变中,白虎渐渐增加了其他含义。

除了道教中的四灵包括了青龙、白虎之外,连风水师在探勘墓地时,也把墓穴前方左右两边突起的地形,称为左青龙、右白虎,就是取其护卫之意。在古代的公堂中,左右堂柱上往往绘有青龙、白虎,是取其镇压邪灵的寓意。

在古人心目中,老虎是既可怕又可敬的。可怕的是,它会吃人和畜生,可敬的是,它威猛无比,可以辟邪。在一些古书中,就有记载,如东汉时期应劭的《风俗通义·祀典》中就提到:“画虎于门,鬼不敢入。”意思是说门上画一只老虎,鬼就不敢进入这家了。“虎者,阳物,百兽之长也。能执抟(tuán)挫锐,噬食鬼魅。今人卒得恶遇,烧虎皮饮之。击其爪,亦能辟恶。此其验也。”意思是说,老虎属阳,是百兽的王。它能凭借自己的力量摧折其他事物的锐气,能吞噬鬼魅。今天有人突然遭遇不好的事,就把虎皮烧了兑水喝。敲击老虎的爪子也能辟邪,这是经过验证的。

其实,最初的西天星神是熊和猫头鹰,但是后来古羌族的图腾由熊变为龙,部落向东发展的时候,龙图腾被带到东方,跟“东方苍龙星座”合而为一。而鸟的形象则成了统一南方时凤图腾在天国的新居,因两大部族的融合而终成“龙凤呈祥”。

到了周朝以后,封建制度正式确立,阴阳五行学说也逐步完善,人们把天象重新划分,朱雀被放到了南方,和火神祝融一起接受崇拜。

《史记·天宫书》中记载的是:“东宫苍龙、南宫朱鸟、西宫咸池、北宫玄武。”这里说的不是白虎,而是咸池。咸池是主五谷、主秋季的星宿,五谷是在秋天收成的,所以就把它放在秋季,但它不是动物,怎么能和龙、鸟、龟配成四灵呢?

《正义》中记载:“咸池三星在五车中,天演南,鱼鸟所扥(dèn)也。”在宋代就有人提出质疑,苍龙、朱鸟、玄武,它们各代表七个星宿,至于咸池,则另外命名,在二十八星宿之外。

咸池还有一个解释,就是太阳沐浴的地方。在《淮南子·天文训》中说:“日出于旸谷,浴于咸池,拂于扶桑,是谓晨明。”就是说太阳在旸谷升起,在咸池沐浴,在扶桑这个地方露出光芒,这就是早晨的光明。由此可见最早人们崇拜的星宫天象并没有青龙、白虎的观念。

《礼记·礼运》中记载:“麟凤龟龙,谓之四灵。”把不属于动物的咸池换成麒麟。于是后世有“四灵有麟、四象有虎”的说法。

延伸阅读

白虎星转世

白虎是战伐之神,所以有一些比较威猛的武将就会被说成是白虎星转世,比如唐代大将罗成、薛仁贵父子等人。除此之外,白虎又被道教吸收、神化,成为道教许多庙宇的门神。


原典出处(一)

其神为太白 a ,其兽白虎 b ,其音商 c ,其日庚辛 d

——〔西汉〕淮南王刘安《淮南子·天文训》

释文

a 太白:金星的别称。

b 白虎:西方神兽,四象之一。

c 商:中国古代五音中的第二声音阶。

d 其日庚辛:干支纪日用的是庚辛。


原典出处(二)

白虎玄文 a ,不食生物 b ,有至信 c 之德 d

——〔西汉〕毛苌注《诗》

释文

a 玄文:黑色的花纹。

b 生物:泛指一切有生命的物体。

c 至信:极为诚信。

d 德:德行,品质。 QjCdd1sXQt3J8QMbSV1WZYsuvuslo/pC4yHCmrovmI8LuExWNxfcFiB/3OcMgI6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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