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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柳宗元诗文艺术研究

多角度多方位探讨柳宗元的诗文艺术是这次研讨会的热点。这方面的论文主要有:

查屏球(复旦大学)《贞元之风尚荡——贞元学潮与韩柳及唐人对阳城的书写》指出贞元一朝士风多有激荡冲动的特点,韩愈、柳宗元贞元之文也多受这一文风影响,他们为阳城的抗争及由此引起的学潮而感动,所写的相关文章也多有与这一士风相通的激荡多气、放恣不拘的特点。韩、柳二人,写作时间不同,对内廷抗争、太学学潮感受不同,立场有别,所叙有异。比较文本,可纠正史书之误,更具体地了解此事在当时的影响以及贞元士风特色。

吕双伟(湖南师范大学)《刘、柳表文同异浅论》认为刘柳都重视文章创作,重视博览群书对文章创作的重要作用。柳宗元倡导古文,不仅变一时之文风,且对后世散文影响深远;刘禹锡的古文也特色鲜明,于韩柳之外自为轨辙。两人的表文题材开阔、语词创新、风格多样、意象怪奇,两人唱和的高峰期是在再度遭受贬谪前后,都没有用情浮泛、用笔粗疏、用词草率的弊病。同时,刘柳的表文也存在一定的相异性。

刘城(广西教育学院)在《文学批评视野中的柳宗元与司马迁——以唐至民国初期为中心》中提出,柳宗元的文章作为文学经典,取法广博,司马迁之文是其中最重要的渊源之一。自唐代始,柳宗元与司马迁之间的师承关系,就广为人们所关注。柳宗元对司马迁及其文的推崇与参悟,柳宗元与司马迁相似经历所带来的相似文风,柳文于辞章、文法等对史迁的摹仿,柳文所体现出《史记》般的史笔与史才,柳文对史迁之文的变革与突破,柳宗元对《史记》地位提升之贡献等诸多方面,世人均有所阐论。

段天姝(云南大学)《从孤囚之所到悠游家园:柳宗元永州空间书写的再考察》主要从柳宗元永州前期以龙兴寺西序为中心的空间书写,和永州后期以愚溪及其周边为中心的空间书写两个阶段展开论述。认为永州地域空间的探索和改造是柳宗元与自身和解的重要手段,而他的空间记忆和空间体验也体现了他的空间观念,进而影响了他在诗文写作中对空间叙述策略的采用。

莫山洪(南宁师范大学)在《唐代墓碑文体之变革——从<能禅师碑>到<曹溪大鉴禅师碑>》中提出,柳宗元革新文体,对墓碑文也进行了改革,是古代墓碑文的一个新变化,体现出古文句式在墓碑文中的使用,反映了中唐文体革新的新成就。这也是柳宗元“化骈为散”的体现。而柳宗元的墓碑文对于后世墓碑文写作的确定,有着重大的意义。柳宗元对唐代碑文文体的变化有着重大作用。

何方形(台州学院)《论柳诗的排忧适性意识》认为柳宗元诗歌广泛地反映了诗人各个时期的生存环境和心态变化,以独特的诗心去追求人生价值,深深烙下自我审美意识不断升华的印迹。柳诗表现出较为显明的排忧适性意识,注重深层微妙的灵魂探索,是一种较富创新意义的审美活动。同时,柳诗既注重内涵丰厚也讲求艺术技巧的上达,别有一番感人力量。

江建高(湖南科技学院)《论柳宗元诗文的生态意识与自然物语》从以物观物、就事论事的方式看,柳宗元诗文中蕴涵了生态意识,诸如《种树郭橐驼传》提倡的顺物致性;《宥蝮蛇文》涉及的“天形汝躯”,众物平等;《三戒》体现出的逆物性则亡的反生态教训。柳宗元诗文中描绘的自然万物的声息、特性、节律等自然物语,反映了柳宗元“心凝形释”,与万化冥合的境状。

翟满桂(湖南科技学院)在《柳宗元永州书信论》中提出,柳宗元书信是其著作中富有内涵的部分,从中可以看到一个真实灵魂的孤独与苦闷、常情与狂态、理想与追求。文章就陈情自荐类、交流叙义类以及探讨辨道类书信的思想、心态、性格、为人和艺术特色作了分析。

张学松(信阳学院)《<始得西山宴游记>:展现流寓者精神超越的经典》认为柳宗元流寓永州数年后,精神由“恒惴慄”到“以为凡是州之山水有异态者,皆我有”再到“心凝神释,与万化冥合”,完成了流寓者身份认同与精神的两度超越。《始得西山宴游记》形象地展现了其认同与超越的过程,堪称经典。随后的山水与酒,读书著述与研佛修性等是其认同与超越的主客观因素。

刘翼平《柳宗元的永州心态》提出,《柳宗元全集》诗文577篇中有310篇写于永州,柳宗元在永州的创作奠定了柳宗元在古代思想史、古代文学史的地位。柳宗元的永州心态是复杂的,却不是无逻辑可循的。作者认为柳宗元的永州心态大致经历了绝望、盼归、愤懑、移情四个阶段,并且柳宗元的永州心态集中体现在《江雪》一诗中。

下定雅弘(日本冈山大学)《柳宗元诗的“泪”》指出,柳宗元诗的“泪”诗体现出柳宗元的意识与心情的变化,而这些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变化,还与时代的变化密切相关。柳宗元诗歌“泪”的表现形式是学杜甫而得来的,具体可以分为写实、比喻、夸张三种。

王崇任(运城学院)《柳宗元论说文与魏晋论体文》认为,魏晋论体文对柳宗元的论说文起到了潜移默化的作用,柳宗元在此基础上有所改进,将论说文发展到了新高度。柳宗元的论说文与魏晋时期论体文有相似之处:首先,它们在思想上都敢于突破前人成见而自出机杼、独树己见。其次,在表达方式上都以精密严谨、论证有力见长。最后,两者都善于与对手观点反复驳难,结论也更为坚实,有说服力。

李飞(广西师范大学)在《论柳宗元尚“清”的原因》中提出,柳宗元的诗文中多次出现“清”字,历代文人们也喜欢用“清”来评鉴柳宗元的作品。分析其喜“清”的原因,与其生活环境的清幽,对屈原、宋玉等人作品的精神继承,颂人扬物、自表清白等有关。

陈文畑(广西师范大学)《柳宗元诗赋“乡愁”意蕴探析》认为柳宗元诗赋中浓郁的“乡愁”情思和“回望”意识,蕴含着强烈的身世之悲,包涵着他对个人际遇的愁怨和对仕途发展的期盼,隐含着对自己无法实现延续家族荣耀的怅惘,以及作为望族之后、京华人士身居边鄙时的失落。柳宗元虽然深研佛理,然而“乡愁”仍是他难以排遣的方内情思。柳宗元若干表现“乡愁”情思的诗赋,文思苦涩,情深意真,具有强烈的情感穿透力和艺术感染力。

田恩铭(黑龙江八一农垦大学)《对话与独白:柳宗元诗作中塑造的孤独者形象》提出,柳诗呈现出清冷的意境、淡然的色调,构筑了其特有的幽深孤峻的审美品格,隐于其中的则是在清淡之中蕴聚,挥之不去的深重忧思。其读书诗主要在阅读中找到自身的切入点,借助读史以阅世,诗中浸透着孤独感;其酬赠诗在与亲友的对话中,把内心的痛苦激荡出来,刻意突出一个陷于泥潭的孤独者形象;其山水诗往往在自然景观的背后有隐喻之意蕴,善于塑造与自然对话的孤独者形象,若论风格可以“沉郁”言之。无论是与人对话,还是自家独白,柳宗元在诗作中呈现出自我塑造的孤独者形象。

龙珍华(湖北第二师范学院)《“孤臣”与“黄神”——柳宗元<游黄溪记>考论》认为《游黄溪记》的精神隐喻不仅是黄溪之山水,还有黄溪之神祇。柳宗元“记黄溪之游,以黄神作标准,就所历分节布景”的写法,更是达到了“黄神即我,我即黄神”的精神高度。

张乃良(宝鸡文理学院)在《<段太尉逸事状>意蕴诂诠》中提出,柳宗元选择“逸事状”这一文体,是为了不受“行状”体整饬刻板的约束,把段太尉最为闪光的逸事加以文学化的渲染,并借此表达自己对段太尉无限的崇敬仰慕之情。柳宗元在其文章中始终以“太尉”称呼段秀实,而未直呼其名,其中有作者对段秀实义烈行为的景仰情感的注入。 P1LAJtPv6pW1Ac6h/QkItYv/FGqb7KgSKlH5IKYnlubMF3nx8MzP14TuHcKXX4M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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