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孩提时代,我便对多重宇宙的观点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在 20世纪 60 年代中期,我开始了对多重宇宙的科学探索。四十多年来,我与许多人探讨或书信往来,也与专门研究这一领域的诸位同仁交流切磋,这本书的问世与他们是密不可分的。我不能一一记住他们的名字,但其中的一些我会铭记于心,他们是吉姆·巴哥特(Jim Baggott),朱利安·巴博(Julian Barbour),沃里克·比尔顿(Warwick Bilton),拉斐尔·布索(Raphael Bousso),约翰·W.坎贝尔(John W.Campbell),波纳·卡尔(Bernard Carr),路易斯·达尔齐尔(Louis Dalziel),保罗·戴维斯(Paul Davies),理查德·道金斯(Richard Dawkins),戴维·多伊奇(David Deutsch),乔治·埃利斯(George Ellis),约翰·福克纳(John Faulkner),威廉·福勒(William Fowler),尼尔·格申菲尔德(Neil Gershenfeld),尼古拉斯·吉森(Nicolas Gisin),弗雷德·霍伊尔(Fred Hoyle),劳伦斯·克劳斯(Lawrence Krauss),路易斯·洛克伍德(Louise Lockwood),吉姆·洛夫洛克(Jim Lovelock),威廉·麦克雷(William McCrea),保罗·帕森斯(Paul Parsons),乔·普金斯基(Joe Polchinski),马丁·里兹(Martin Rees),李·斯莫林(Lee Smolin),李奥纳特·苏士侃(Leonard Susskind),马克斯·铁马克(Max Tegmark),爱德华·特莱恩(Edward Tryon),亚历克斯·韦兰金(Alex Vilenkin)和罗纳德·威尔特(Ronald Wiltshire)。同时,我还要感谢肯尼斯·福勒(Kenneth Ford)和希荷夫则(Eugene Shikhovtsev)同意我从希荷夫则撰写的休·埃弗雷特(Hugh Everett)传记的手稿中引用相关的资料。
除了上述的专业技术人员外,我的书也得益于我的儿媳埃莉诺·格里宾(Eleanor Gribbin)的关键点评。她主修的是英语教育,几乎从未接触过科学,但她委婉地提醒了我,并不是我认为“每个人都知道”的事情,大家就真的会知道。正是由于玛丽·格里宾(Mary Gribbin)的提示,我所有的书都是在讲述一个连贯的故事,而不是仅仅呈现出我的一些奇思妙想。
多重宇宙图书馆这个比喻是在我对克雷斯出版社(Clays printers)的一次拜访过程中产生的;非常感谢他们,既让我度过了精彩的一天,又让我产生了这一灵感的火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