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吹白云,万里渡河汾 【2】 。
心绪逢摇落 【3】 ,秋声不可闻 【4】 。
【1】苏颋(670〜727),字廷硕,京兆武功(今陕西省武功县)人。武则天时进士,唐玄宗时为宰相,素有文名。苏颏是初盛唐之交时著名文士,与燕国公张说齐名,并称“燕许大手笔”。后人辑有《苏廷硕集》【2】河汾:即汾河,这里指汾水流入黄河的一段。【3】摇落:树叶凋零,喻指秋天。【4】秋声:秋风萧瑟的声音。
北风吹动着白云使之翻滚涌动,我要渡过汾河到万里以外的地方去。心諸伤感惆怅又逢草木摇落凋零,我再也不愿听到这萧瑟的秋风。
这首诗是诗人奉使渡汾河时的即兴之作,抒发了诗人的悲秋之情和羁旅之思。诗人客走他乡,心中必定思念故土,这种心情就是诗中所说的“心绪”。
诗的前两句交代了时间和事由,写诗人在北风肆虐的凄凉环境中,试图渡过汾河去往万里之外的地方,给人一种满目疮痍的感觉;后两句直抒胸臆,写诗人远离家乡,心绪不宁,偏又碰上这万木凋零的季节,那飒飒的秋风让人倍加伤感。
全诗虽仅二十个字,但字字勾连古今,意境含蓄,气象幽远,颇有沧桑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