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兰音有些不解道;“我看你怎么不像是做过小姑娘的人。”
这,兰音还真说对了,因为她面前的莲韵是宁羽伪装的。
宁羽连忙道;“咱们先去看姑娘吧,其他的,可以往后再说。”
“嗯。”
而任柔因为地上有雪,又跑得急,所以狠狠摔了一跤。
同时,顾寒吟打开了门,因为他感觉到任柔急忙跑着,不禁担心,所以难得主动开门,出了房间。
结果看到任柔狠狠摔在地上。
顾寒吟立即化物,只一瞬,就到了任柔身旁,并用起仙力给任柔消去疼痛。
“你……怎么了?为何……”
任柔再次睁开眼睛,那里面,除了无措,再无其他,不复往日的灵动活泼。
任柔强作镇定道;“师尊,徒儿一觉醒来发现自己流了好多血,肚子也在隐隐作痛,徒儿该不会是被人下毒了吧?”
顾寒吟虽是天纵奇才,可也抵不过关心则乱和没见过女子来月事,一时间便无措上了,但也没纠结,他直接把任柔从地上抱起。
准备抱人去让自家叔父瞧瞧。
这时,却响起了江鸿兮的惊呼声;“软包子!你怎么流血了?!”
兰音见事情有点越闹越大的苗头,连忙扬声道;“那个姑娘只是第一次来月事而已!”
江鸿兮当即蹙了眉头,厉声骂道;“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告诉她?眼睁睁看着她摔得头破血流!我看你们是欠收拾了!”
兰音连忙跪下求恕道;“奴婢一时忘了,还请恕罪。”
“哼,横竖就是看软包子好说话,才敢如此不用心!”
顾寒吟开口止了江鸿兮的愤怒。
“鸿兮,再骂无用,眼下当务之急是令她不再流血,不再痛苦。”
江鸿兮呼了一口气,道;“也是,我一时气急竟忘了要紧的事。”
兰音连忙弱弱地解释道;“江公子……这月事流血,就算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止不住啊,每月总要流上三天到五天不等。”
“什么?你可不要仗着我和大师兄都没媳妇就搁这胡说八道。”
兰音擦了擦额间的汗,欲再解释,可忽然响起了轻柔的笑声;“鸿兮,吟儿,你们怎么了?”
“软包子流血了,长老快来看看。”
顾询拂袖而来,听到话,瞧了瞧任柔的衣裙,看到一片血红,知道任柔是来了月事。
见多识广的顾询一点都不似顾寒吟和江鸿兮那么着急。
反倒是气定神闲地安抚道;“莫急,没事的。”
说完,顾询转头看向兰音,莲韵,嘱咐道;“兰音,莲韵,你们两个负责去炖羊肉汤和准备热水给柔儿清洗。”
“是!”
跟着,顾询给任柔把了脉。
“长老,她怎么样了?”
顾询笑了笑道;“没什么事,就是小姑娘家,第一次来月事难免被吓到,以为自己是中毒或者要死了。”
江鸿兮不忘询问道;“刚才那个莲韵说这月事流血就算是大罗金仙来了也止不住,每月都得流上三天到五天不等是真的吗?”
顾询点点头;“不错。”
“这么麻烦啊?那软包子不得痛死?”
顾询笑了笑道;“的确有人来月事会痛得死去活来,不过只要好生养着,把底子搞好便不会痛了。”
听此,江鸿兮决定以后得一日三餐都送点补药了。
顾寒吟却道;“她这几天一直都流着血,那怎么生活?”
“买东西垫着啊,不过现在去买也来不及,只能去不雪峰借一点。”
江鸿兮提议道;“那我去。”
顾询微微笑道;“我去就好,你不能去,万一出了流言蜚语,如何是好呢?”
江鸿兮听了,感叹道;“长老果然是思虑周全。”
“不周全点,怎么行?”
而在顾寒吟怀里的任柔痛归痛也没忘给顾询道谢。
顾询接受谢意的同时,不忘提醒顾寒吟,道;“吟儿,你就别傻站着了,快把柔儿抱回房间,躺着,不然那血染了你的手,你不介意,她都得羞死。”
被顾询这么一说,任柔不禁想自己下边的血会流到自家师尊手上。
想到这,任柔顿时想找个缝隙,躲进去一辈子!
想后,任柔立马要求道;“师尊放徒儿下来吧,徒儿可以自己走。”
顾寒吟却对顾询道;“叔父,失陪了。”
“去吧。”
再接着,一眨眼的功夫,顾寒吟便带任柔回到了她的居所内。
顾寒吟放下任柔,任柔禁不住着急看顾寒吟的双手,结果见到顾寒吟的双手上已经染了血。
任柔连忙找巾布给顾寒吟擦手,一边擦,一边致歉;“师尊,对不起,是徒儿失方寸,害得……”
顾寒吟却安抚起了任柔。
“没关系的,你没事就好。”
任柔弱弱点头,然后继续给顾寒吟擦手。
紧接着,江鸿兮也到了,看任柔一脸羞涩和自责的样子,竟不知如何安抚好。
顾寒吟看江鸿兮手足无措,想江鸿兮继续待着也不是事,便解围道;“鸿兮,你累了一天,就先回去吧,她有我和叔父照料着不会有事的。”
“好,有什么需要,尽管派人来提。”
跟着,江鸿兮就走了,又过了一分钟,顾询赶回,交给任柔几条纯棉穿在里面的短裤。
任柔拿着短裤,去洗了一遍,又换了一身衣服,喝了热乎乎的羊肉汤,才算是舒服了。
很快就到了第二天。
来聆月楼送礼物的人,是数都数不过来,因为都听说任柔来了月事,还发痛。
对此,任柔又羞又感激。
听说任柔不好了,有人心疼,自然也有人高兴。
那便是云不情。
而云微情说不上高兴,因为有顾寒吟照顾任柔,那可是她做梦都得不到的。
云不情看云微情呆呆地端着茶杯不言不语,就挑拨道;“姐姐,难道不打算做什么?”
云微情不冷不热道;“你有什么好主意?”
云不情道;“自然是趁她病要她命,姐姐不是有个卧底在聆月楼吗?干脆叫他给任柔下药,然后叫他悄悄把任柔带出来,再用火烧掉任柔的眼睛,用针把她的嘴缝起来,最后把任柔送到人间的窑子去。”
云微情也不是傻的,怎么听也觉得这不好,自己出人出力,云不情坐享其成,怎么可以!
可也不能直接回绝,因为自己的伤势还未愈呢,在好全之前,得稳住云不情。
等自己好了,这云不情怎么玩都可以。
就在云微情为难之际,一个声音响起;“哦?想不到二小姐比我还要狠上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