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包子,你都还没好呢。”
任柔微微笑道:“可我和他谈是最合适的,一来我是施救的人也是有可能受害的人,二来我的口才有丰富的实战经验,加起来能保万无一失。”
江鸿兮点头道;“也是,但他容貌被烧也不戴面具,你能受得来吗?受不了的话,我安排一个屏风给你,挡着。”
任柔笑了笑道:“江师叔,那会没说上话就把人气了,还怎么说动他啊。”
“不然你受得了?”
任柔自信道:“一定能。”
任柔这么说倒不是信口开河的,她曾经为了炼胆子看过不少恐怖片,至于说为什么要练。
是因为曾经被吓得从阶梯上摔下,弄了一身伤。
她不愿再因为胆子小被吓到,所以就硬练,还真练成了。
所以区区毁容怎么能吓到她。
之后,顾寒吟和江鸿兮一同离开了任柔的房间。
当天晚上,就有一名弟子把关于那个人的资料送了过来。
看完,任柔心里的把握也多了一些。
见任柔看完了,那弟子开口道:“柔师侄,还有宫主他说要是能把对方说服入临雪宫更好。”
任柔听此,微微笑道:“既是宫主交代,小女定会尽力。”
“辛苦了。”
在弟子走后。
“莲韵”就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五碟糕点。
“姑娘,江公子派人送了东西来。”
“辛苦姐姐了。”
任柔又立马撒起了娇;“莲韵姐姐,我冷,你抱抱我吧。”
当然不是真冷,任柔只是为了自己安心,因为她想到一种可能。
万一莲韵被女主的男人杀了,易容顶替呢。
按照那一群人的性子和手段,并非不可能之事。
所以她一定要试试。
不过她可是女生,绝不能乱摸别人下面。
于是就想到了这法子,撒娇求抱抱,趁机蹭胸口。
这看着的大小可以用东西填,但接触起来,绝对一碰便知。
对此,“莲韵”愣了一下,回过神来,立马道:“这……怕是不太好,我前天到今天都没洗澡,怕是会有味道。”
“没关系的。”
“好。”
“莲韵”表现得有些慌张,微低着头,都不敢与自己对视。
不过一个女生三天没洗澡会这样表现也正常。
跟着,任柔如愿被抱,蹭了蹭,确定了眼前的莲韵确实是女生,便松了一口气。
莲韵红着脸,道:“可有味道?”
“没。”
这时,顾寒吟又端着一碗粥来了。
正好看到任柔被莲韵抱着。
莲韵见是顾寒吟来了,连忙放开任柔。
因为她知道顾寒吟的洁癖,自己三天没洗澡还抱了他的弟子,真不知会不会让其不悦。
“顾公子好。”
说完,就小碎步跑出去了。
在确定莲韵走了以后。
任柔开口道:“师尊,我确定好了。”
“嗯。”
任柔小心翼翼问道:“师尊是生气了吗?”
顾寒吟依旧平静道:“这不是什么危险的事,你能找到最简单的方法,让自己安心就好。”
“嗯!”
顾寒吟坐到床边,舀粥喂给任柔吃,又开口道:“明天若说服不成,便叫我来。”
任柔惊讶地眨眨眼道:“师尊,你怕是不会说服啊……”
“可我是第一天才,当辈第一人,若我用收他为徒作代价,便胜过千言万语。”
任柔却不满道:“我不要,我要和师尊一生一世一双人。”
顾寒吟顿了顿道:“这话,貌似不是这么用的。”
任柔笑了笑:“这应该没问题的,我想师尊这辈子只有我一个徒弟,师尊加我,可不就是一双人吗?那什么千里共婵娟说的还是兄弟呢。”
“也对。”
任柔认真地盯着顾寒吟看,笑道:“那师尊可答应啊?”
“好。”
不过顾寒吟看任柔高兴得没了正经样,还是严肃教育道:“吃饭不许大笑。”
顾寒吟的话就跟冰水似的,让任柔收回了笑容,安静接受投喂。
喂完,顾寒吟给任柔盖好被子,叫她早点休息,就离开了。
任柔见没人了,就叫富贵儿,结果没想到富贵儿还怀气在心,对着她的心口就是一顿踩。
任柔笑了笑:“富贵儿,你如果不做系统了,可以做按摩师。”
富贵儿哼了哼道:“我才不做按摩师呢。”
“好好好,不做,话说那人的脸,我能治吗?”
富贵儿骄傲道:“那治愈能力,可是我下了血本的,区区毁容,算得了什么。”
任柔伸手揉了揉富贵儿,道:“富贵儿最棒了。”
富贵儿停了动作,道:“宿主好好休息吧,我不扰了。”
任柔直接抱住富贵儿,笑道:“一起睡,好吗?”
“好吧……宿主别抱,我自己会趴着。”
“嗯。”
跟着,很快一夜过去了。
一大清早,人便被带来了。
对方与任柔相互看着,人跟江鸿兮说的一样,脸被火烧毁了一半。
脸上满是笑意,可手里紧握着一把剑,双目含笑却暗藏凌厉,死死盯着任柔,似乎是怕任柔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嘲笑他。
见对方如此,任柔敢肯定对方不是个嘴碎的人。
一定是和什么人达成了交易。
不过任柔看他顶着这么一张半好半毁的容颜,却表现得如此嬉皮笑脸。
这让任柔不禁想起自己。
想后,任柔微微笑道:“请坐。”
“不必,你大小姐有什么话,就尽管说吧,另外温辞没钱买面具,若有吓到之处,还请海涵。”
任柔继续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开门见山了,我可以帮温公子治好脸,不过有两个条件。”
温辞对于任柔说帮他治好脸,一点都不意外。
因为这是他真正想要的。
任柔见温辞没说话,就继续道:“一给临雪宫致歉,二拜入临雪宫,还有告诉我教温公子传播此次事情的人是谁?”
“大小姐比我想得聪明得多。”
任柔笑了笑:“过誉了,我也不是什么大小姐,我姓任名柔。”
“那我叫你小柔可好?”
任柔点点头:“温公子该说是谁了。”
温辞想了想道:“是谁,我也不清楚,对方用黑布黑袍掩盖形貌,唯一可知的就是身高。”
任柔想横竖都是一个线索,不能放过,于是问道;“他有多高?”
“差不多,和我一般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