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事情解决。
孟太医向楚朝歌挤了挤眼,又跟北冥曜点了下头,便逃一般离开相府。
楚朝歌借口送孟太医出去,拽着北冥曜一起,乘机离开了相府。
已是深夜。
北冥曜单手负背,面无表情地跟在她身后。
如果眼神能杀人,他已经把楚朝歌碎尸万段了。
沉默了片刻。
他才冷冷地哼了声:“到头来,还不是靠本王的威名才了事。”
楚朝歌诧异的回头:“准确的来说,是孟太医。”
北冥曜轻嗤了声,罕见地幼稚起来:“没有本王,那老头能成什么事?”
楚朝歌轻飘飘回了句:“可偏偏就有你。”
北冥曜阴鸷地瞪了她一眼,直接岔开话题:“你如何是本王的?”
“唔……”
楚朝歌转过身子,抱着胳膊,倒退着走。
她似是回忆般道:“大概是……你那身与生育来的迫人气势吧。你那双眼睛就像是毒蛇盯着人的脖子一样,让人难以忽视的存在感!”
这算是夸奖吧?
北冥曜撇了撇嘴,忽然想起她那句起不来,他沉下脸,道:“本王没病!”
楚朝歌脚下一顿,昂起头,认真的看着他:“摄政王,讳疾忌医不是好事!”
“本王……”
北冥曜硬生生把话又咽了回去。
——本王的身体如何,没有必要跟她解释!
楚朝歌见他脸色不好,同情的道:“医者一视同仁,对我而言,你就正常人。”
北冥曜盯着她那面纱下叭叭叭的小嘴,真想拿针缝起来。
楚朝歌察觉到他充满杀气的眼神,认怂的岔开话题:“摄政王假扮护卫来相府找我,可是有事?是阿黎不舒服吗?”
北冥曜双手负背,没有说话,微微弯腰,俯身,与她平行对视。
楚朝歌脑袋往后仰,想要扭头,移开视线。
男人猛地伸手,隔着面纱,捏住她的尖下巴。
楚朝歌下巴一疼,唇瓣微开,很快就被对方拇指摁住了,轻轻摩挲了几下:“有没有人告诉你,话太多,容易出事?”
温热的指腹,带着一丝说不清的暧昧气息。
楚朝歌双眉竖起,有些不悦地扭头,“男女授受不亲,摄政王自重!”
北冥曜却没松开,并且用力捏住,防止她避开自己的视线。
四目相对。
明明举止那么暧昧亲昵,双方眼神皆是冷漠与疏离。
北冥曜指腹摁在她嘴角,用力蹭了蹭:“你把手伸到本王下腹的时候,也没见你说男女授受不亲,本王隔着面纱捏了下下巴,你便这般自爱了?”
打趣的语气,但也带着几分恶意。
楚朝歌高挑眉头,笑了:“原来摄政王是不满民女发现您的秘密啊,那要不然这样,你摸回去?”
她故意挺了挺腰。
北冥曜嘴角抽搐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这女人能流氓到这个程度。
见他不动,楚朝歌嘴角笑容加深了:“既然摄政王不敢,可别嫌民女小气了。”
她猛地扭头,将下巴收回来,便要往后退,抽身。
“谁说本王不敢?
北冥曜危险的眯起双眼,一把抓住她手腕,将她拽到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