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白痕的脸好像还能更黑。
比如,当两人停在摄政王府门口的那刻。
他阴恻恻的扭头,“你大晚上来摄政王府作甚?”
充满敌意的质问。
楚朝歌这一路上看似走的随意,但始终在观察白痕的步伐。
人身体的记忆自身是发现不了的。
白痕和夜殇一样,在她刻意引导下,不知不觉就带路了。
她没搭理白痕,径直走进王府。
这段时日的来往,门口护卫早已认识楚朝歌,根本不拦。
白痕看的恼火,快步上前,一把拦住楚朝歌。
“时辰已晚,王爷已经就寝,楚小姐不要自讨没趣!”
楚朝歌眸色微暗,目光凉凉的:“你只是北冥曜派来保护我的,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女子原地转身,从他身侧绕过。
身姿轻盈,动作矫健。
白痕眼底掠过一丝惊讶。
相府嫡女会武?
难道是那位亡故的相府夫人教的?
白痕满心疑惑却来不及细想,因为楚朝歌已经越过他,直奔王爷住处。
他冷下脸,脚尖点地,跃身而起,几个飞跃便再次来到楚朝歌面前。
“楚小姐,请你自重!”
白痕单手负背,另一只手挡在她面前。
摄政王府点着灯,可以清晰白痕刚才从她头顶越过,落在地上。
楚朝歌馋的快要流口水了,猛地伸头:“兄台,你那个是轻功吧?”
画风转的有点快。
白痕被吓了一跳,猛地倒退一步:“你做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那避嫌的模样仿佛她在勾引他似的。
楚朝歌:“……”
瞬间清醒。
狗东西的手下也是狗!
不羡慕了,嫉妒了!
楚朝歌很记仇,而且大多数都是当场报。
只见,她冲着白痕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下一秒:“救命啊……流氓啊——快来人啊——”
白痕双目圆睁:“你胡说什么?摄政王府岂容你嚣张!”
他想捂住楚朝歌嘴巴,又想起她两眼放过,靠近自己的模样。
于是乎就有了以下的画面。
伸手、缩手、伸手、缩手……
闻声而来的护卫们:“……”
随后出来北冥曜和夜殇:“……”
楚朝歌看见他们俩,立马装腔作势的吸了吸鼻子,“摄政王……嘤嘤嘤……民女……民女没脸见人了!”
白痕眼睛瞪大,指着她:“你、胡说八道!王爷,她污蔑属下!”
夜殇看见他吃瘪,笑的肩膀耸动,下一秒都要在地上打滚了。
北冥曜没有理会白痕,迈开修长的腿,缓步走到楚朝歌身侧。
男人修长的身形,带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压迫感,不用说话,足以让人心惊胆战。
白痕急的一脑门冷汗:“属下真没有啊!”
北冥曜还是没理会他,而是垂着眼睑,居高临下的看着身侧的女子,低哑的问:“没脸见人?他把你怎么着了?”
白痕一听这话,心凉半截。
王爷居然信了?
他居然信了!
楚朝歌抬起眼,无辜道:“什么怎么着了?诶呀,是民女刚刚放屁被他听见了,多羞人啊。”
北冥曜眼梢不经意间抽了抽。
这女人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