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万句脏话无法代表夜殇的内心。
他黑着脸,转身就往马路牙子走。
楚朝歌抱着胳膊,小跑步跟上:“你这鞭子怪吓人的欸,要不先去洗洗?”
夜殇:“是你的鞭子!”
楚朝歌:“但是你拿着啊。”
夜殇:“……”
这活他干不了了!
没被坑死也快被气死了!
今晚就回去跟白痕调休!
……
总兵府。
侯勇把楚朝歌在武神坛报名一事告知刘总兵。
刘总兵听见这个消息,足足愣了半响:“你……不是在跟我开玩笑吧?那小贱人要参加武神坛比赛?她会什么?”
侯勇只能重复一遍:“她杀了一个刀客,就用了一招!”
刘总兵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听错,阴狠一笑:“呵,真是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他恶毒的眯起眼睛,“我倒要看看这小贱人有几斤几两!”
侯勇迟疑道:“……您是打算?”
刘总兵冷哼:“当然是找人陪她好好玩玩了!”
侯勇拧着眉头,一副担心的语气:“您到底还没娶她呢,要是出个差错,那嫁妆不久……”
提到嫁妆倒是让刘总兵冷静了两分,但也只是两分。
他高抬下巴,满脸阴森:“她欠我的债一辈子都还不完!就像她说的,她会嫁给我。那么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我也会娶她!”
咬牙切齿的声音,充斥着浓浓的恨,更带着一种断定楚朝歌这次会很惨而生出的快感。
“全听总兵的安排!”
侯勇低头,遮住眼底的暗光。
刘总兵满意地摆了摆手:“嗯,你安排一些江湖上的人进去。”
侯勇离开之后,立即去安排人参加武神坛比赛了。
阴谋在悄悄地进行。
并不知道这些的楚朝歌,回去后就坐在房间里,研究内功心法。
最近练功总卡壳,比如丹田运转的时候,总感觉那股气凝聚起来,下一秒就溃散了。
楚朝歌托着下巴,烦躁地戳了戳页面上的注解。
要不是她能感觉到那股气在流动,真要怀疑内力是假的了。
“小姐,这本书……是您的吗?”
秦娘收拾房间,把气运从角落里捡起来,放在了桌上。
楚朝歌没看气运,抬眼道:“秦娘,这些粗活不用你做,回房歇着吧。”
秦娘微微弯腰:“奴婢不累!替小姐收拾房间是奴婢的分内之事!”
见她把身份摆得很低,楚朝歌面色一正,语气低沉:“秦娘,你留在相府是以秦相宜的身份,而不是一个奴婢。我们俩是合作关系,懂吗?”
秦娘愣了愣,显然不太懂。
楚朝歌无奈地放下手里的书,双手交叉,抵着下巴,“听说秦家有三间首饰铺,秦小姐未出阁之前,秦家两老有将店铺交给你打理的想法?想必你也是从小耳濡目染,学过经商的吧?”
秦娘一阵恍惚,想起爹娘对她的期望,而她却为了一个男人远走他乡,顿时羞愧难当。
“我需要一个能帮我打理九家药材铺的大掌柜。”楚朝歌直截了当的说完,走到梳妆台前,去开下面的抽屉。
秦娘抠着手指,局促不安:“不……我不行…我好多年都没……”
“喏,秦老爷给你的信。”
楚朝歌打断了她的话,走过来,把信件往她面前一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