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载掌阅APP，畅读海量书库
立即打开
|
第三章
|
时间过得飞快，兰儿一家到了京城，吴大人赠予的礼金已经用完，家里又没有人可以依靠，兰儿只好学些针线活，换来几文钱，将就着过日子，可怜吃了上顿愁下顿。
一天，兰儿对着镜子梳妆，顾影自叹道：“我自认为姿色不差，怎么会遭遇如此苦难呢？难道真的是红颜命薄？”正在感叹的时候，突然听到母亲叫自己去买油盐，并还责怪她晚睡晚起。
兰儿无心辩解，简单地打扮就出门了。京城除了夏季，其他的日子都寒风凛凛，冷气逼人。兰儿只穿了几件破衣服。瘦弱的身躯，抵不住这般寒冷，艰难地走了好久才到了油盐店。店主某甲，平日里爱调戏妇女，见了兰儿的身姿，就调戏道：“你这样漂亮，应该待在自己的闺房，怎么能出来抛头露面呢？”
兰儿说：“我没有这样的好福气。”
某甲说道：“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可以让你衣食无忧。”
兰儿问他什么办法。某甲就厚着脸皮说道：“我正想娶个小老婆，你如果肯，一定会让你享清福。”
兰儿“呸”地吐了他一口，不禁面红耳赤。某甲色心大起，立刻伸出他粗笨的手，想去掐兰儿的鼻子，兰儿没来得及躲开，被他碰了几下，不由得由害羞变为生气。
某甲知道她生气了，急忙把油盐拿出来，并说道：“你不要生气，我给你的油盐比别人的多一倍，怎么样？”
兰儿为了油盐，只好忍气吞声，拿了油盐就直奔家中。
这个时候，惠太太早在门口等着了，看见兰儿后，还埋怨了几句。兰儿也不敢多说，只是含着泪，匆匆进了家门。兰儿很是委屈，当晚身体就开始不舒服，忽冷忽热的。
过了几天，她的病情加重了。惠太太虽然也心疼女儿，只可惜囊中羞涩，没钱给她治病，只好由着她生病，听天由命。
兰儿蜷缩在床上，万般凄苦，不知道和谁说。她看天色已晚，母亲也不叫她吃饭，自己也不想吃东西，恨不得立刻死去。然而，她突然想到吴棠的厚爱无以为报，店主掐鼻之仇也没报，而且父亲是一脉单传，年幼的弟弟需要教诲，如果自己死了，只剩下母亲和小妹，恐怕不能精心照料弟弟，因此才断了寻短见的念头。即使身上病痛难忍，她也只能躲在墙角暗暗哭泣。好一会儿，母亲拿着灯进来，简单地问了几句，她才擦了眼泪，小声地回答了。
母亲出去以后，兰儿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忽然，她瞥见一束灯光，有个侍女慢慢地走进来，眉目清秀的，穿着也与众不同。兰儿正想问，那个侍女就已走上前扶她起来，她就不知不觉地随侍女出去了。
刚出家门，兰儿就看见一片大平原，两旁的古树浓郁欲滴，格外翠绿。兰儿暗暗想：“家门外有这样的胜境我怎么不知道？”正想的时候，那青衣侍女已走远，她加快步伐才得以赶上。这里的景色别具特色：地上有河流、岛屿，空中有白鹤飞舞。白鹤们看见兰儿后，仿佛认识她，故意在她头顶飞旋。
兰儿觉得心旷神怡，也无心管是什么地方，一边走一边欣赏。又走了几里，突然前面的侍女不知所踪。只见一座高旷的楼阁挡住去路，匾额上有三个大字，既不是汉文，也不是满、蒙文，更不像篆文、隶文。
兰儿想：“我居然被难倒，竟一个字都不认识。”再从门外探望，里面是没有见过的水榭楼台。她心里暗想：“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琼楼玉宇？我竟有幸来此游览。只可惜没有指引的人，自己也不敢擅自入内。”忽然，刚刚那侍女从门右边出来了，含笑相迎。兰儿 喜出望外 ，无暇细问就跟着进去了。
穿过回廊，她们才进到内部大厅。白玉做梁，黄金做柱，碧云为牖，明月为灯，说不尽的华丽，描不尽的精巧。摆出来的桌椅并非竹木制作的，而是由宝石雕砌而成。两边陈列着极大的珊瑚树、极高的琥珀台，琳琅满目，令人炫目。
那兰儿出身贫寒，看到这番情景，居然有点神情恍惚。不一会儿，珠帘响起，一阵阵香气扑面而来，接着又有玉佩声、脚步声。只见走在前面的是两名侍女，随后又有五六个美女，个个身材姣好，相貌出众。
兰儿看到这些美女，不觉得 自惭形秽 起来。
正在此时，她听到有人说：“贵客到了，怎么不请她进来。”兰儿一怔，不知道贵客是谁。忽然前面的侍女过来扶自己进去。她进去后，看到各位美女一并站在左边，便打算跪下来请安。但她们却齐声说：“不敢，不敢，你是将来的国母，千万不要客气。”说完就一起向兰儿握手问好。
兰儿好像也觉得自己已经位列尊荣，竟然大胆地接受了她们的问好。寒暄了几句，她们渐渐地聊得投机起来。于是，美女们邀请她坐在客位上。侍女献上一杯水。只见那杯子十分玲珑，里面虽然是清水，没有茶叶，但依旧香气袭人。
各位美女都举杯劝饮，兰儿一饮而尽，只觉得味道清甜，沁人心脾，她顿时感觉精神倍增。喝完以后，各位美女就谈论起来。兰儿不知道其中的玄妙，只是随声附和几句。
忽然其中一位美女说：“我们早就来到尘世，但多半都有始无终，倒比不上今天来的贵客，她将来肯定后福无穷。”
旁边另一位美女说：“这也不能 一概而论 。”说着，随手指向在座的两个人说道：“她们两个在汉唐的时候，虽然不是天子的母亲，但不也手操生杀大权吗？”这时，大厅外面有人大叫。转眼间，各位美女和大厅都不见了，兰儿大吃一惊，猛然从梦中惊醒。
兰儿睁开眼睛，哪里还有什么仙境？原来只是南柯一梦。她正想重新进入梦境，可是母亲在床头唠叨个不停。她心想莫非刚才是母亲在狂呼？“母亲真是多事，打断我的美梦，不然现在我还在和仙人们谈古论今呢！”
母亲一直不停地叫她的乳名。迫不得已，她睁开眼睛，不耐烦地说道：“兰儿还在呢，母亲不用担心。”
惠太太说：“我看你好几次了，你一直睡着，心里不免有些担心，所以才想叫醒你，你还说我的不是。”
兰儿听完也觉得自己性子有些急，便解释道：“我才睡不久，母亲不用焦虑！”
惠太太说：“你没听到街上的梆声都已经敲过三下，都快要敲第四下了！”
兰儿说：“我没有听到，都深夜了，母亲怎么还没睡？”
惠太太说：“你正病着，我哪里睡得着。”
兰儿说：“我已经好多了，请母亲放心睡吧。”
惠太太这才出去了。兰儿起身，感觉自己已经好了一大半，而那梦境依旧历历在目，嘴角还留有甘甜，不禁暗想：“如果这是在做梦，那嘴巴里怎么还会有余味呢？也不知道遇到的那些美女是谁，居然还称我是未来的国母，难道我这贱骨头也配做皇妃？”
她踌躇了一会儿，恍然大悟，那两位一位是吕后，一位是武则天，而其余是西子、飞燕等人。原来她们都是天上的仙子，落入尘世，死后仍回到了天庭。“但是我怎么会和她们相遇并得到盛情款待呢？难道我前世与她们有缘？”想到这里，兰儿不由得转悲为喜。
听到鸡叫后，她才知道天快亮了，就连忙灭灯上床，放下思虑，安然地睡觉了。睡到日晒三竿，她才起床洗漱。自从那天起，兰儿的身体逐渐好转，饭量也日渐增加。不到几十天，她原来娇小的身躯居然健壮起来。惠太太也觉得奇怪。
兰儿白天做些针线活，晚上看点诗书，一点都不觉得疲惫，而且还神采焕发。她的性情也变了，即使在家里家外受到委屈，她也都 付之一笑 ，不像以前那般愁眉苦脸。其他人很纳闷，都说自从她病好以后，容貌更丰腴，性情也温和了。此时，兰儿已经十四岁了。
道光帝驾崩后咸丰皇帝继位。咸丰皇帝是一个翩翩少年， 风流倜傥 。京城的官员给他起了个美号，叫作“ 小尧舜 ”。1851年，咸丰皇帝改了年号，一年里也没什么事情发生，只是广西金田的洪秀全已于去年起义，并逐渐发展起来。好在京城偏北，而广西偏南，两地相距甚远，任他如何迅猛，也妨碍不到京城。因此京城内照样歌舞升平，丝毫没有慌乱的景象。
咸丰帝朝服像
转眼又过了一年，兰儿已经十六岁了，样貌甚好。元旦时，她打扮了一番，拜过天地、祖宗后，就到邻居家拜年。邻居看她这般容貌都赞不绝口，说：“这么好的姑娘，将来不知道谁有福气能娶到你啊。”
兰儿听到后不禁害羞起来，当晚就在灯前暗自祈福。只见灯光晕成了五种颜色，形成了一朵大花，好像是为她报喜来着。兰儿看到这个灯花也不禁惊喜交集。她家住在京城 锡拉胡同 里，距离皇宫也就几里。因为这个喜兆，兰儿经常托人打探宫里的事情，有时候还省下几个钱去买几份 邸报 ，仔细阅读。
惠太太经常对她说：“你父亲在世的时候曾说，女孩子不需要博学有才，把正经的事情做好就行了，为啥要浪费钱去买这个东西？”
兰儿没有理睬母亲的嘱咐，依然我行我素。
到了初夏，宫内传出消息，说咸丰皇帝要选皇后。其实，咸丰帝即位之前，道光帝已为其赐婚，立妃萨克达氏，只不过成婚后的第二年（1852年）冬天，萨克达氏就病逝了。接着，道光帝又崩逝。因在服丧期，不能违制续婚，因此咸丰皇帝登基两年，中宫尚虚。直到咸丰二年夏天，丧期才满，选后之事自然赶紧操办起来。
兰儿格外注意到，清朝有这样的制度：凡是四品以上的满蒙官员家中有十四岁以上、二十岁以下的女子都可以选入宫中。才色优、福气好的，得到皇上的宠幸便可以升作妃嫔，又或者趁此做了皇后的也很常见。兰儿的父亲是个道员，她是可以入选的。再加上自己才貌不群，又有那个梦兆、灯花的喜兆，她心里便暗暗盼望着，希望能遇到这等幸事。等到五月，邸报上竟登出了立妃的谕旨，是“晋封贞嫔钮祜禄氏为贞贵妃”十二个字。兰儿看到后，料定皇后的位置必定是这位贞贵妃，怎么也轮不到自己。又过了几天，又下来一道谕旨，是关于立后大典的，她看完后自言自语说：“这下完了，我早就料到钮祜禄氏要正位中宫了。只是我……”说到“我”字就哽咽了，眼泪簌簌往下流，心中又默念道：“像我这样的人哪有这等好运，明明就是自己着了魔。兰儿，兰儿，今生就不要再痴心妄想了！”
正在这时，妹妹进来说：“皇帝要选秀女了，姐姐你知道吗？”
兰儿说：“你别胡说了。”
妹妹反驳说：“我怎么瞎说了，母亲正和一个外人说着呢。”
兰儿连忙走出房门，只听到母亲说个不停。仔细一听，原来是在推说女儿年轻，不能入选等。她不觉心里一怔，就径直走了出去。
只见一个官吏模样的人正站在门后。他指着兰儿大声说：“这不就是你家女儿吗？不但年龄合格，而且如此美貌，一定符合圣意。以后要是得到封赏，我们还要讨要赏金呢！”
惠太太还没有回答，兰儿就上前说：“大人你说什么？”
那人便说：“圣上要册封皇后，还需要十位秀女，用作差遣。这十个人中要是福气好点，说不定能选作妃嫔呢。没有官职的人家有女儿，连想都不要想。你家母亲遇到这等好事居然推三阻四的，真是不明白！”
兰儿说：“圣上已经下旨了吗？”
那人说：“已经下旨两天了。”说到这里，从怀里拿出一张纸给了她。
兰儿看到纸上写着谕旨，大概是：凡是满洲的秀女，达到当选的年纪，容貌端正的，都可以到 内务府 报名候选。看完后，她把纸归还，并说道：“既然圣上要选秀女，那我就去。”
惠太太听到一怔，扯着兰儿的衣服，在她耳边悄悄地说了几句，兰儿摇着头说：“母亲您太多虑了，女儿自有用处。”并对那官吏说：“想必大人供职于内务府，请稍坐赐教。”官吏便应声坐下。
兰儿问：“去应选，是不是要先报名？”
来人说：“那是必须的，现在就写好交给我。籍贯、名字、三代、住址、年龄都要列出，缺一不可。”兰儿于是写好交给了官吏。
惠太太却沉着脸说：“兰儿，这是你自愿的，以后别怨我。”
兰儿说：“母亲何出此言？”
惠太太说：“你还年轻，不知道秀女入宫的苦楚。你父亲在世，我听他说过，秀女一旦入宫就永远不能出来，和父母就成了永诀。所以我们旗人遇到选秀女的日子都是有钱的出钱消灾，没钱的也要设法隐瞒。你怎么敢去报名，自寻死路呢？”
兰儿笑道：“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别人认为这是苦难，那我偏要亲自一试。如果真的像母亲说的那样，那本朝选秀女就没人去应选了。”
惠太太说：“那也是没有办法才让女儿去应选啊！”
兰儿说：“我家正好穷困，我愿意豁出去，只怕自己无法中选。如果中选或许还有一条出路，以后才能帮助弟弟妹妹。若没有中选，那一辈子也没出头之日！”惠太太听后，觉得兰儿有理，就没有再说什么。
兰儿为入宫简单置办了一些衣服首饰。转眼选期到了，内务府的官差先来通报。第二天一早，兰儿就起床，梳洗了一番，略施粉黛，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会儿就走出房门。这时，惠太太叫兰儿拜别祖先。兰儿恭恭敬敬地行了礼，转身向母亲跪拜。
惠太太含着泪说道：“这次要是没选中，就没什么可说的；如果选中，得到皇帝的恩宠一定不要忘了我。”“我”字还没有说完就已经哽咽，眼泪也不禁流了下来。
兰儿看此番情景很是心酸，但却强颜欢笑说：“母亲的养育之恩怎么敢忘记呢？如果中选一定回来 省亲 ，请母亲不要担忧。”惠太太点了点头，便叫她起来。这时，她听到小孩的呼喊声：“姐姐你等等，我也要和你一起走。”
兰儿便看到妹妹牵着弟弟桂祥来了，便立马握住桂祥的手，说道：“我不去其他地方。”
桂祥看着兰儿说道：“姐姐你今天穿了新衣服，打扮齐整，莫非是要见皇帝不成？”
兰儿笑着说：“你真聪明，我就是去见皇上，要不给你拿个官帽，怎么样？”
桂祥兴奋地说：“好！好！”兰儿接着对妹妹说：“妹妹，你现在也十多岁了，我走了之后，这个家就全靠你了。”说完就向妹妹拜了一拜。
这让妹妹惊慌不已，妹妹便说：“姐姐，你今天怎么对我作拜呢？”
兰儿严肃地说：“我说的都是真话，希望你别忘了。以后姐姐我要是得了志，也不会忘了你。”
妹妹看到姐姐这般认真，不禁泪随声下，说：“妹妹恐怕难以胜任姐姐的重托，但愿姐姐此次可以选中，以后还得托姐姐照顾着。”说完便听到外面有人叫道：“车来了，请姑娘赶紧上车，以免耽误时辰。”
惠太太听到后就取出饽饽叫兰儿吃点。兰儿勉强吃了几个就向母亲及弟弟、妹妹辞别，心里不禁酸楚起来，忍着泪说了一句“我走了”，便匆匆出门上车了。
兰儿上了马车后，马夫加快速度，不一会儿就到了 紫禁城 。绕墙而行，到东华门，车夫方才停车。兰儿下车后由前导的官员带入了门内。两旁都是带刀的士兵。门的旁边有张桌子，桌子右边坐着个戴蓝顶的官员，他的旁边还站着几个官兵。几个进去的官员都在桌前验照。这时前导的官员也取出一张纸验完后交给了兰儿，嘱咐她要好好保管，并强调说这纸是出入的凭证，千万不能丢失。接着又走进第二道门。门内有个太监接应，官员报了兰儿的名字就走了，兰儿便随着太监走进了紫禁城。走过好一程，又过了好几重禁门，她才看到宫殿，实在是壮丽无比。太监停下来，兰儿也跟着停下来， 左顾右盼 。只见好几十名旗女，大多数都脂粉厚重，俗气外露，天然的美人也就几个。兰儿暗暗想：“我的姿色难道还比不上她们吗？”
忽然前面来了个太监总管，他令旗女们站在两旁，一一点验执照。验完之后，便教她们御前礼仪。等到她们都领会之后，他这才从殿内一旁将其引入。经过好几道门，才到宫门。兰儿抬起头便看到“寿康宫”三个字。
1900年的紫禁城
过了两个时辰，皇上还没来，旗女们都有些困倦，烦躁不安起来。这惹得总管怒目道：“圣驾将到，不得叹气！”旗女们这才屏住呼吸，不敢出声。
不一会儿，御驾亲临。总管命秀女们跪下，自己也立马跪下。等到车子过去，进入宫门，他们才一并起身，在宫外等候。被叫到名字的秀女，一个个地进去。
兰儿排在后面，等了好久才听到叫她见驾的传命，她这才款款地走了进去。
【释义】 望：希望，意料。遇到没有想到的好事而非常高兴。
【语出】 苏轼《与李之仪书》：“契阔八年，岂谓复有见日？渐近中原，辱书尤数，喜出望外。”
【例句】 沙汀《催粮》：“这可真叫他喜出望外。”
【释义】 形秽：形态丑陋，引申为缺点。因自己不如别人而感到惭愧。
【语出】 刘义庆《世说新语》：“珠玉在侧，觉我形秽。”
【例句】 杨沫《青春之歌》：“她自行惭愧般只待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不敢发一言。”
【释义】 一概：同一标准，一律。指处理事情或问题不分性质，不加区别，用同一标准来对待或处理。
【语出】 刘知几《史通》：“而作者安可以方古，一概而论得失？”
【例句】我们对具体问题要做具体分析，绝不能一概而论。
【释义】 用笑一笑来回答。比喻不计较，不当一回事。
【语出】 陆游《老学庵笔记》卷四：“乃知朝士妄想，自古已然，可付一笑。”
【例句】 黄小配《大马扁》：“康有为两人去后，袁世凯犹是付之一笑，觉他们举动都不必理他。”
【释义】 风流：有才学而不拘礼法；倜傥：卓异，洒脱不拘。形容人有才华而言行不受世俗礼节的拘束。
【语出】 许三阶《私仰》：“羡英年壮节堪多，似冰心在玉壶，散财结客，侠比三河，风流倜傥，名倾六辅。”
【例句】 禇人获《隋唐演义》：“其中虢国夫人，更风流倜傥，玄宗常与相狎，凡宫中的服食器用，时蒙赐赉，又另赐第宅一所于集庆坊。”
【释义】 顾、盼：看。向左右两边看。形容人骄傲得意的神情。
【语出】 左思《咏史》：“左眄澄江湘，右盼定羌胡。”
【例句】 上课时不要左顾右盼。
在中国的传统文化中，未婚女子的住所称作“闺房”，是青春少女坐卧起居、修炼女红、研习诗书礼仪的所在。
天庭是古代神话传说中天帝的宫廷。天庭是天地三界内外十方万灵的主宰中央所在地。
尧舜是古代传说中自黄帝之后，黄河流域先后出现的德才兼备的部落联盟首领。
锡拉胡同明朝属南熏坊，称锡蜡胡同。清朝宣统时称锡拉胡同。慈禧太后幼年时在胡同内居此。袁世凯任外务部尚书、军机大臣、内阁总理大臣时住此巷西口。
邸报最早出现于汉朝。当时西汉实行郡县制，全国分成若干个郡，郡下再分若干个县。各郡在京城长安都设有办事处，这个住处叫作“邸”，派有常驻代表。他们的任务就是要在皇帝和各郡首长之间做联络工作，定期把皇帝的谕旨、诏书、臣僚奏议等官方文书以及宫廷大事等有关政治情报，写在竹简上或绢帛上，然后由信使骑着快马，通过秦朝建立起来的驿道，传送到各郡长官。
内务府是清朝管理宫廷事务的机构。为清代特有，始设于顺治初年。
省亲是归家探望父母的礼俗。结婚后，女方要回家看望其父母就叫省亲。由于过去女方只要嫁人，就是男方的人了，所以女方回家探望家人还要征得男方的同意。
紫禁城是中国明、清两代24位皇帝的皇宫。依照中国古代星象学，紫微垣位于中天，乃天帝所居，天人对应，是以皇帝的居所又称紫禁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