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总是那么短暂,有时候心怀梦想,想要按照计划去实行,可是似乎计划还没有定完,一段青春的岁月就这么溜走了。不知不觉,人生已经到了暮年,也许再转眼,就划过了所有的美好岁月,走向了人生的尽头。每天,都有无数生命像流星一样划过天际,消失在茫茫夜空当中。是哀叹、漠然,还是反思、爱惜?
曾在报刊上读过一篇关于生命的文章:
一个炎热的上午10时整,蝉发表了他的第一篇作品。他讲到世事:炎热。
同一天11时,它还在鸣叫,并没有改变他的调子,而且扩大了他的主旋律。他讲到清晨:爱情。
在酷热的午后时分,当爱情与炎热带来的伤感动摇了他时,他心灵的交响乐进入了伟大的乐章,于是他说:死亡。
但是这事还没有结束。晚餐以后,他把炎热、爱情、死亡编织成最后一节,比其他各节更为精妙,而且没有那么嘈杂。他还掌握着最后一个英雄般的单音节词。
生命,他回忆着说:生命。
生命,即使如火焰、如昙花,只要学会珍惜,它便永存那一刹的动人与璀璨。
当代作家毕淑敏在谈到自己生命的经历时,曾说:我16岁时离开北京到西藏阿里当兵,是我记忆最深刻的人生转折。我从小的生活经历决定,我对于农村的想象空间也仅限于住土房子、吃窝头,而到了阿里,零下40多摄氏度的酷寒、海拔5000米以上带来的缺氧、八九个月接不到任何信件、吃不到任何蔬菜,等等,那该不是外星吧?我吓坏了!我真正地感受到,人的生命太脆弱了,因为我们还时时会面对死亡。
那时我们没有任何娱乐的条件,没过多久几个人连话都说尽了,我因此常常一个人呆坐着看冰雪,一看就是几个小时,现在想来,那简直就是“面壁”……原始人的生活不过如此吧?
但是,我在那时有很多冥想,人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看冰雪的时候仿佛看出了人生的很多问题。我记得康德有一句话说:“人对于崇高的认识来源于恐惧。”可能吧,于是我决心自己的一生要过得有趣有意义,还要于他人有益。
那十多年的生活让一种观念横贯我的一生,那就是珍惜生命。有人曾经对我的小说等作品做专门研究发现,我用“生命”“死亡”,特别是“温暖”这样的词汇特别多,大概是因为我当年被冻怕了。
不管怎么说,后来我的作品总是要把自己在高原所体验到的生命的宝贵,传达给他人。那是在我长篇小说里一以贯之的主题一爱惜生命。
是的,我们每个人都应该爱惜生命。因为生命是上天对我们的美意,能够拥有生命就是我们最大的幸福。但是,如果人的生命就好像一朵盛开的花朵,你可以绚烂辉煌,香气袭人;或者苍白暗淡,寂寂无声。一切在于你珍惜与否。生命也是脆弱的,面对如此脆弱的生命,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珍惜生命中的每一天,不虚度任何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