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说那十几个人不一般,首先是穿的衣服,虽然看上去是普通的衣服,但是每个人的衣服上都有刺绣,而且图案都是一样的,是一朵血红的花。但具体是什么花我爹看的不清楚,好像是莲花。
而走过来的那个人,我爹一眼就认出来了,就是最早在医院门口,和那个中年男人在一起的女人。只不过那天那个女人穿着旗袍,今天这个女人穿的是西装。我爹还从来没见过女人穿西装呢,现在看这个女人穿西装的样子,我爹有点儿踹不过来气,别说还真挺好看。我爹倒是还好,放放那边一下就淌口水了。
女人一摇三摆地来到我爹面前,上下打量了一下我爹,然后说道,没想到你们一路能到这里来,算上之前的四个,你是走的最远的一个了。
我爹听女人这么一说,脑海中一下想起了之前的梦,梦里和猴子打电话,猴子跟他说,之前运送这棺材的有四个人,但是这四个人都出事了。
那一场梦下来,我爹以为仅仅是做梦,都是假的,没想到现在女人跟他这么一说,我爹当时就觉得事情真的没有那么简单。这梦里的事儿,只怕要发生。
女人话说到这里,轻轻地摸了摸我爹的胸肌,然后说道,身板不错,怪不得能走这么远,原来是火力旺。刚才我听大壮说了,他说你们现在不太想走,我跟你们说,这个东西必须运到,没得商量。女人说完这话,使了一个手势,马上就过来两个人,把放放一架,拖走了。
我爹一看这是要抢人啊,二话不说追过去就要打,可是架不住人家人多,呼啦啦围上来七八个人,和我爹就打起来了。这七八个人哪是我爹的对手啊,三下五除二,这几个人就躺到了地上,不是鼻青就是脸肿。
可是人虽然躺下了,我爹再找放放,却找不着了。
女人站在远处轻轻的拍了拍手,然后对我爹说,哎呀,身手也这么好。女人说话挥了挥手,那几个人灰溜溜的爬起来离开。女人继续跟我爹说,你的朋友我们会帮你照看着,但只有一点,就是你把东西给我们运到地方,这人就能见着了。不过我知道你不放心,所以我会和你一起运送,你觉得怎么样?女人说着话,对我爹抛了一个媚眼,这把我爹看的,身子一哆嗦。
女人说完话,又点了几个男的。女人做完这些,有些歉意的跟我爹说,哎哟对不起啊,我不是不相信你,万一在车上你对我动粗,我一个女人怎么反抗的过来哟。女人说话说的风情万种,可是听在我爹耳朵里觉得女人就是对他不放心,怕他半道跑了。
女人跟上我爹之后,也不啰嗦,一摇三摆的妖娆万分的跟着我爹到了修理厂。修理厂的两个伙计干活倒是挺利索,车已经修的差不多了。可是两个伙计看到我爹身后的女人和那几个男人,眼神有点复杂。我爹看到两个伙计看他的眼神,还以为这俩伙计觉得自己牛逼,出个门竟然整个老娘们回来,满是羡慕之色呢。他想不到的是,这俩人是别的意思,可是依照我爹的智商,是想不到这些的。
看了车之后,女人又让人打开车门检查了一下棺材。看到棺材上的红绳断开,黄纸掉落不少之后,女人看我爹的眼神也有些不一般了。不过我爹光顾着看车去了,没注意到女人的眼神。要是看到了,我爹还觉得女人想嫁给他呢。
女人指挥那几个人重新绑好绳子,又拿出黄纸贴上。我爹一看这些人的手艺,这都是熟练工啊。我爹当时就明白了,当时这棺材的红绳和黄纸估计也是这些人的杰作。可是这一次似乎有点不太好办,红绳绑了几次之后都是砰的一声炸断。看着那绳子爆炸的样子,我爹都怀疑这绳子是用火药捻子编的,要不然怎么会有这么大威力。
这几人好不容易绑好了绳子,贴好了黄纸,车子也修好了。车子修好之后,我爹要给钱,那俩修车师傅连忙推辞,说钱不要了,就当是交个朋友。俩修车师傅说话的时候一个劲儿的看那个女人。这把我爹看的着急的,合着这俩师傅根本就没把他放在眼里,都盯女人看去了。可是我爹想法也单纯,好看的女人大家都爱看。
不过当时我爹想到了一点,就是当初在医院门口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这个女人可是一连严肃,不光话少,脸上连一丝笑容都没有啊,怎么到这里女人变性格了呢?
但是这种问题在我爹这里属于万难理解的疑难问题,想多了会脑袋疼,索性我爹就不想了。
女人挺修车师傅说不要钱,妩媚妖娆的说道,不要钱可不行,那样显得我们多不懂事似的。女人说这话,差使手下人给了钱。那手下人也不数,直接从包里拿了一沓塞过去,看那样子只多不少。这让我爹有些嫉妒,这么多钱给出去眼都不眨,这可够有钱的啊,怪不得一出手就是十万块钱。
直到车上了路,我爹还在惦记这个问题。
钱虽然重要,但是最重要的还是放放,要是放放出点什么事情,我爹可没办法向猴子交待。不过我爹对棺材里的东西非常好奇。虽然我爹这个人不聪明,但是好奇心还是挺重的。所以我爹就问女人,棺材里究竟是什么?
女人对我爹妩媚一笑,眼睛一个劲儿的往我爹胸前瞄。我爹虽然傻,但是知道女人在瞄他的胸,我爹说,你是不是想摸摸,给你摸。女人听了我爹的话,笑嘻嘻的说,倒不是想摸,我就是馋了,想吃两口。女人这话说的很露骨,我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回头看了看车后端坐的几个人,我爹有些为难,要是没人真就给你吃了,人这么多不方便。
女人听了我爹的话,哈哈大笑,她说,你这个人还挺有意思。
我爹瓮声瓮气的说,那你能告诉我棺材里是什么了吧。
女人挑了挑头发说道,啊,里面装的是个鬼,不过不用怕,你看我这不是让人看的严严实实的嘛,她不会伤害你的。女人说道这里,跟我爹说,而且,这不是有我吗,我会保护你的。
我爹听女人这么说,觉得这女人也挺有意思的,可是我爹可从来没有让女人保护的习惯。不过我爹还是不相信这棺材里的东西是鬼。早些年的时候我爹没有经历这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我爹是从来不相信这些东西的。经历了之后,我爹的认知当中,鬼这种东西都是很虚幻的,怎么还能被装在棺材里呢。
我爹心直,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那个女人听了嘿嘿一笑,说道,这棺材确实关不住这个鬼,不过不是有尸体嘛。棺材里面装的是我妈,我妈身体里装的才是鬼。
我爹一听女人这么说,眉头都皱起来了,你妈?
女人哈哈笑着说,对呀,我妈呀。前段时间跑出来了,所以我才出来接她回去。我爹听了这女人的话,打心底觉得这个女人比我爷爷还能扯,真是什么话都敢说。
我爹想到这里,从后视镜看了看后面的情况,女人带上来的几个人都是稍微有点岁数的,看那个人,年纪怎么着都在四十左右。现在这几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棺材的周围,就跟老僧入定似的,无论车辆怎么颠簸,这几个人也就身子晃上几晃。看这几个人的样子,我爹都觉得佩服,同时心里想了一个问题,这么坐着不硌腚吗?
可能有了这几个人,也可能是这几个人重新绑了红绳贴了黄纸,所以这段时间棺材老老实实的,连个响动都没有。我爹觉得这还真是不简单,比我爷爷的那些手段可强多了。我爷爷的手法可是粗陋无比,鬼上身这种事儿不是打就是骂,瞧瞧人家,又是红线又是黄纸,还有一群人排排坐,显得高大上多了。
所以我爹对于我爷爷赶来救他的这个事情,心里是不抱多大希望的,他只希望老头坐车晕车的时候别吐人车上就行。关于别的,自求多福吧。
我爹上路的时候已经夜里十二点多了,我爹本来还想睡一会儿,可是人家说了,事不宜迟,必须抓紧走,要是不抓紧,你那个小朋友很有可能性命堪忧呢。不用问,说这话的就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说这些话的时候,显得就像是在调戏我爹一样,可是我爹这个人不解风情,他就觉得这个女人是在威胁他。
我爹不怕女人威胁,可是人家是拿放放的小命在威胁他,那就是两回事了。我爹不是没有制服这几个人的能力,但是我爹相信,只要把这几个人制服了,放放的小命也就完了。而且身边这个穿着西装,如花似玉的女人,我爹寻思着,真让他下手,有点不好意思呢。
不过话说回来,有个女人在身边,赶路确实有意思多了,没事撩拨你几句,还给你说些有意思的事情,这一路走下来,可比和放放一起走开心多了。心情好,车开起来就比较顺畅,没多久我爹就把小车开的跟飞的似的。这是我爹在炫技,就跟大公鸡炫耀羽毛一样。不过就我爹这速度,人家都不带害怕的,还一路谈笑风生,我爹这就挺佩服这姑娘。一般的姑娘在这种情况下早就哭了,可你看看人家。
可惜天公不作美,我爹没炫一会儿外面就下起了大雨。这大雨有些淬不及防,一声闪雷就下起来了。
不光下起了大雨,而且到了一段非常难走的山路上,非常的崎岖不说,也惊险异常,再加上外面下着大雨,我爹只好收起了他大公鸡扑闪羽毛的心,一路走的小心翼翼。
幸好这一段路并不是很长,也就几公里,过了这段路之后就出了大山。虽然出了山,但是两边的环境依旧是荒野,除了茂密的树林,只有远处偶尔闪过的几点灯光,我爹知道,那才是人家。加上这段路也没有什么车辆,我爹不知道是因为他选错了路段,还是因为时间的原因。
不过再怎么说,最凶险的地方走过来了,我爹心里还是舒了一口气。
我爹舒了一口气,可是那女人跟没事人一样,该说的说该笑的笑。那女人这表现让我爹都有些不好意思,显得在大事面前不淡定。
不过话说回来,虽然那段路走过来了,可是大雨依旧没停。大雨滂沱之下,能见度降低不少,又加上天黑,我爹只能继续小心翼翼。这可不是玩的,炫技和性命之间,我爹还是有选择的。看着车外的滂沱大雨,我爹只希望天上的雨能尽快结束。要是一直下个没完,照这个速度,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地方。到时候晚了,万一那女人不高兴,把放放给盖母欧卧了,那可就不好办了。别看姑娘在这里说话说的挺好听,像这种姑娘,做事什么样谁都说不准。
而且我爹心里还惦记着我爷爷,这么大的雨,我爷爷在车上也不知道安不安全。我爹想到这里,心里腹诽起来,你说这老头儿在家好好待着不行吗?非要往这瞎跑,跟遇见多大事似的。而且就算是大事儿,按你的速度,到地方黄花菜都凉了。
我爹心里一边腹诽我爷爷,一边和那女人有一搭无一搭的闲聊。基本上和放放在的时候一样,多是那女人说,我爹听。不过那女人说的话挺有意思,都是说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哪样的男人什么味道,哪样的男人肉质比较鲜美。一开始我爹没听太细,还以为那女人说的是搞对象的事儿,听到后来,才知道那女人说的是做菜。这把我爹给惊呆了,寻思了半天,原来刚才那女人说流口水是真的流口水,不是男欢女爱的意思。
不过我爹不害怕,只觉得那女人在胡说八道。说到后来,那女人做了个结尾,说这些事情都是棺材里的她妈告诉她的。还说以后选男人一定要选体格好的,肉香。那女人说到这里,哈哈笑着说,我就喜欢你这种体格的,肉肯定香。
我爹不知道女人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哼哼了一声说道,我毛也多。
女人给我爹抛了个媚眼说道,哎哟,那就更好了,我就喜欢毛多的。女人说到这里,又补充了一句,我妈也喜欢毛多的。
我爹听女人这么说,顿时心里一寒,又抬头看了看后视镜,后视镜里的棺材依旧安静无声。我爹心说,是不是这些人贴的这些黄纸有催眠的作用,棺材里的女人睡着了?当然了,我爹看棺材的原因很简单,他怕的不是棺材里的女人,他怕的是这女人。一想到梦里的情形,我爹就觉得两腿之间生疼。
女人不知道我爹想的什么,看见我爹不说话,又问我爹有没有结婚?我爹说没有。女人高兴起来,问我爹说,你看我怎么样,要是喜欢的话到地方咱们就把事儿办了,我觉得我嫁给你也不亏。听女人又开始胡说八道,我爹有点儿无奈。
瓢泼大雨之中,前面出现了一个镇子。但是现在是凌晨,正是镇上最安静的时候。到了镇子上,我爹本来没想停的,可是我爹看到一个小卖铺还亮着灯,就下去买了两盒烟。女人看到我爹下车,也跟着下了车,身上西装都被淋湿了。不过女人似乎一点儿都不在意,热热闹闹的跟着我爹进了商店,还买了饮料和啤酒。烟钱都是这女人付的。
回到车上,女人热情的邀请我爹喝酒,这把我爹吓够呛,这正开着车呢,可不能喝。女人还劝,开车喝点酒,小车飘着走,没事,喝。别看我爹这个人不着调,可是喝酒开车这个事情他还是不敢的,而且这开车喝点酒小车飘着走的话,他也不知道这女人从哪里学来的。女人一再劝阻,我爹就是不依,并且让女人把酒给后面的人喝。女人摆摆手,他们可不能喝,等会儿镇不住了。
镇不住了?我爹听这话里面内容挺多。
我爹还想和女人详细聊聊,可是女人诡计多端,又开始胡乱说起来别的。我爹的智商怎么能赶得上她,聊到后来,被女人不知道带到哪里去了,我爹都把这个事情给忘了。这时候车都出了镇子,已经到了野外。看着外面瓢泼的大雨,我爹问女人,因为雨的原因晚到,我朋友会怎么样?
女人放下酒瓶微微一笑,杀了。说完话,女人扯着酒瓶又灌了一口。
我爹听女人的话,看她那个嬉皮笑脸的样子,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本来今天晚上的事情已经非常多了,我爹就想赶紧到地方,把放放救出来。万一真像这女人说的,耽误了时间放放被杀,那这个事情可就麻烦了。我爹觉得,这个女人别看笑嘻嘻的,杀人的事儿,她能干出来。我爹傻了点,但是他直觉还不错。
我爹一路上还问了放放的下落,女人笑吟吟的,我都在你车上了,你怕什么?说到这里,女人故意贴近我爹,贴着我爹的耳朵说道,我可比你那个朋友值钱多了。女人故意贴着我爹耳朵,弄得我爹耳朵痒痒的热热的,这心里乱腾腾了一阵。
我爹心里乱腾腾的,眼睛可没闲着,他盯着路呢。
这下着雨,路面黑漆漆的,而且这一段路弯儿挺多,万一没注意,冲下山去,那可就完了。就在我爹全神贯注之下,忽然发现前面似乎有个人站在路边,正抬着手,看那个样子,似乎在拦车。透过雨刷,我爹看不太清楚,也不知道是个男的还是女的。
就在我爹聚精会神看的时候,女人忽然喊道,小心。我爹听到女人的叫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急忙刹车。可是下着大雨,路面湿滑,我爹虽然刹了车,可是车子仍然往前滑动了好一段距离。等到车子停下的时候,我爹才发现刚才那个拦车的人不见了。
这一下可又把我爹惊骇了一下。
这一路奇怪的事情频发,到了现在都没消停。可是当我爹探起身子,我爹才发现那个人不是不见了,而是倒在了车前。
我爹一看,心说好嘛,来这套倒是挺好,想不拉都不行。看到人倒在地上,我爹二话没说,准备下车。可是女人却阻止我爹说,别下车。我爹看着女人,什么意思?不下车?女人也不嬉皮笑脸了,对我爹微微点头说道,对,不用管,抓紧走。
我爹听了女人的话,二话不说,开了车门下去了。我爹一下车,女人也跟着下去了。
我爹下了车,直接往那倒在地上的人走去。到了近前,才发现也是一个女人。这个女人身上穿着白色的裙子,头发又长又黑,不知道怎么回事,脚上没有鞋子。这个女人身上已经被大雨浇灌的湿透了,白裙之下的身体狠狠的泡在水中。
我爹看到这个女人凄惨的样子,伸手就去抱。可是我爹还没有碰到那个女人,车上的女人对我爹吼道,住手。我爹本来不想理会女人的吼叫,直接把地上的女人搬上车,可是那女人一句话就让我爹停了手。女人说道,你要想你兄弟活命就别管她。我爹一愣,在大雨中站起身子,问女人道,这是一条人命啊。
女人摇了摇头,我才不管什么人命呢,你把东西给我运到地方,你想干什么都行,但是现在,你必须听我的。
我爹听了女人的话,还想去搬地上的那个女人。可是那边说话了,两个只能选一个,你只要沾到这个人身体,我马上让那边杀了你兄弟。
我爹听了女人的话只好作罢,站在雨里,看着车那边的女人,十分愁苦。不过我爹知道这个女人说的是真话。我爹想了想,看到路边有一棵大树,二话不说,把地上躺在水中的女人搬起来,搬到了大树之下,然后脱了身上的衣裳把那个女人盖上,这才上了车。
上车之后,女人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还安慰我爹,让我爹放款心,说那个女人肯定不会死。女人安慰了我爹好一会儿,我爹也没有说话。女人似乎觉得无趣,也不说什么了。快到岳阳的时候,我爹问她,你就这么狠心吗?
女人听了我爹的话,微微一愣,然后笑嘻嘻的说道,对呀,我龙美兰就是这么狠心,世上比我狠心的人可不多呀。我爹这个人愣头愣脑,不知道女人说的话都是反话,哼了一声,就知道你狠。我爹说完话就不吱声了,可是我爹没注意,他说完这句话这个龙美兰眼中闪过一层亮晶晶的泪花。不过那泪花只是一闪而逝,隐没在了那双深眸之中。
接下来的时间变得很尴尬,我爹不说话,这龙美兰也不说话,后面那几个男人只是静静的闭着眼坐着,任是车子颠簸摇动,他们依旧巍然如山。这样的气氛本来尴尬极了,可是一声浅笑却打破了凝重的空气。这声浅笑响起,不光我爹一愣,就连龙美兰也愣了一下。
本来我爹还以为这笑声是龙美兰笑的,可我爹看龙美兰那面色凝重的样子,正疑惑的看着他呢。龙美兰看着我爹,问道,你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我爹听龙美兰这么一问,也很疑惑,问道,笑的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