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三章 换

喜欢吗？当然喜欢！
到了夜师祖这个境界，什么勤奋刻苦，什么清规戒律，对她的意义已经不大，想要突破，就只能寻找全新的思路和方向，已经不是区区的贪图享受什么的能轻易撼动修为了。
居住在简陋的洞府，只是习惯使然，并不是不喜欢舒坦。弟子们的孝敬也不是没有，但夜师祖也只是不想让弟子们产生那种向上献媚的行为习惯，免得她们贪图捷径而坏了根本。
可沈凤书说送给夜师祖，这个意义又有不同。
从夜师祖的内心来说，她是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