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生活中,你有没有发现,不论男女,都迫切地想通过地位、声望、财富和权力来得到世人的认同。然而,在我们满足欲望的同时,也会相对地迷失自我,并产生一种错觉,认为财富和地位就代表了自己的一切。一旦感觉自己要失去或看到别人拥有时,我们就会惊慌失措,无所依靠。
在求取功名利禄的过程中,不少人就被一时的贪欲冲昏了头脑,以致做出了毁灭自己一生的事来。
客观地说,求名并非坏事。一个人有名誉感就有了进取的动力;有名誉感的人同时也有羞耻感,不想玷污自己的名声。但是,什么事都不能过于追求,只要过分追求,又不能一时获取,求名心太切,有时就容易滋生邪念,走歪门。结果名誉没求来,反倒臭名远扬,遗臭万年。
唐朝诗人宋之间,有一外甥叫刘希夷,很有才华,是一年轻有为的诗人。一日,希夷写了一首诗,日《代白头吟》,到宋之间家中请舅舅指点。当希夷诵到“古人无复洛阳东,今人还对落花风。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时,宋之间情不自禁连连称好,忙问此诗可曾给他人看过,希夷告诉他刚刚写完,还不曾与人看。宋遂道:“你这诗中‘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二句,着实令人喜爱,若他人不曾看过,让与我吧。”希夷言道:“此二句乃我诗中之眼,若去之,全诗无味,万万不可。”晚上,宋之间睡不着觉,翻来覆去只是念这两句诗。他心中暗想,此诗一面世,便是千古绝唱,名扬天下,一定要想法据为已有。于是起了歹意,命手下人将希夷活活害死。后来,宋之间获罪,先被流放到钦州,又被皇上勒令自杀,天下文人闻之,无不称快!刘禹锡说:“宋之间该死,这是天之报应。”
在中世纪的意大利,有一个叫塔尔达利亚的数学家,在国内的数学擂台赛上享有“不可战胜者”的盛誉,他经过自己的苦心钻研,找到了三次方程式的新解法。这时,有个叫卡尔丹诺的找到了他,声称自己有千万项发明,只有三次方程式对他是不解之谜,并为此而痛苦不堪。善良的塔尔达利亚被哄骗了,把自己的新发现毫无保留地告诉了他。谁知,几天后,卡尔丹诺以自己的名义发表了一篇论文,阐述了三次方程的新解法,将成果攫为己有,他的做法虽然在相当长一个时期里欺瞒住了人们,但真相终究还是大白于天下了。现在,卡尔丹诺的名字在数学史上已经成了科学骗子的代名词。
宋之间、卡尔丹诺等也并非无能之辈,在他们各自的领域里那是很有建树的人。就宋之间来说,纵不夺刘希夷之诗,也已然名扬天下。糟的是,人心不足,欲无止境!俗话说,钱迷心窍,岂不知名也能迷住心窍。一旦被迷,就会使原来还有一些才华的“聪明人”变得糊里糊涂,使原来还很清高的文化人变得既不“清”也不“高”,做起连老百姓都不齿的肮脏事情,以致弄巧拙,美名变成臭名。
功名利禄常常微笑着置人于死地。现实生活中,做出类似宋之间、卡尔诺之类蠢事的名人及官者还真不少。从辩证法角守看,有取必有舍,有有进必有退,就是说有一得必有一失,任何获取都需要付出代价。问题在于,付出的代价值不值得。为了公众事业,民族和国家的利益,为了家庭艇的和睦,为了自我人格的完善,付出多少都值得;否则,付出越多越可悲。这里奉劝那些求名逐利者:且不可死死盯住名利不放,否则一旦盯花了眼,就必然会走上沽名名钓誉,欺世盗名之路。
其实,人生中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得失随缘吧,不要过过分强求什么,不要一味地去苛求些什么,世间万事转头空,名利到头一场梦,想通了、想透了,人也就透明了,心也就豁然了。把名利和财富都看得淡一些,这样你的生活才会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