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胎五宝:爸比请接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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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潇潇后背贴着一扇房门的大口喘气,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继续跑了。
凌乱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依稀听到有人吩咐着,“一定要把人找到,不然大家吃不了兜着走!”
忽然,背后的房门被人打开,景潇潇整个人的就被一只手给拽进了房间,她也直接撞进了一个男人的胸膛。
“谁派来的?”男人问的低沉危险。
景潇潇整个人都有些软了,但她知道,她绝不能被这个男人推出房间。否则,她只有死路一条。
下一秒,景潇潇就如同八爪鱼一样攀附上男人,她也不能这样死掉,她需要这个男人救她。
黑暗里,景潇潇完全凭感觉吻着男人。脑海里只有一个信念,斐家人面兽心害死自己的父母,帮着自己的叔叔吞掉景氏,如今丑陋面目暴露就不惜一切代价的要抓了她去讨好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这个仇,她一定要报!
后半夜。
景潇潇惊跳的清醒,只觉身上还横搭着一只男人的手臂。
整个房间黑暗的依然伸手不见五指。景潇潇知道,逃了半天,虽然逃过了斐家安排的人,却还是没逃过失身的命运。
犹记得昨晚,好像还是她主动的,虽然后来,她又完全成了那个被动者……
算了,各取所需,江湖不再见。
……
五年后。
槊城,盛世繁华大厦,晚上七点。
景潇潇穿着一条宽大黑色风衣把整个人裹得密不透风,扎着两条大麻花辫子,戴着一副厚重的黑框眼镜,脸上还点了无数小雀斑的坐在会议厅最不起眼的角落。
整个会议内容都只为了一件事,为槊城时下最红的大明星斐嫣然设计一条最独一无二,无与伦比的婚纱。
会议结束,所有人都搭乘电梯离开,只有景潇潇以电梯幽闭症为借口独自走了楼梯。
景潇潇的脑海里有一张盛世繁华的内部结构图,这足够让她轻而易举的找到了席森墨办公的私人楼层。
并且,直接找上席森墨。
听闻有人进来,席森墨并没有抬头,这个点会来这里打扰他工作的,只有斐嫣然。
“我还以为席总在知道头顶离离原上草后一定会取消了跟斐家的婚姻,看来头顶再绿,席总也是舍不得这么一个温柔可人,善解人意的美娇娘啊。”
一个满含讥笑的声音入耳,足以让席森墨停下手中的工作,甚至内心还有一丝震撼的抬起头看向眼前的女人。
此刻的景潇潇,一身紧致牡丹旗袍将她的身材显现无余,浓妆艳抹下的面容美的惊艳,整个人妖娆妩媚,勾人心魄。
说白了,就像只妖精。
席森墨眼含愠怒的看着景潇潇,听不出意味的开口,“没想到还是个女人。”
一个月前,他正式宣布了跟斐嫣然的婚期。没多久,他的邮箱里就冒出了很多诋毁斐嫣然的匿名邮件,起初,席森墨以为是席家那些人的动作,但很快,席森墨排除了这个猜疑。
那些匿名邮件的目的性很强,不管从哪个角度想,内容都不是要破坏他的婚姻,而是不想他娶了斐嫣然。
景潇潇既然选择直接跟席森墨杠上,对席森墨的低气压也没在怕的,四目正式相对,笑语盈盈的威胁,“如果那些静态画面不足以给席总视觉冲击,那么,我这里还有动态的。如果你不想让婚礼变成最大的丑闻,最好马上宣布席氏取消跟斐氏的联姻。”
席森墨眸光一暗,起身走近景潇潇。
只不过,席森墨步步逼近,景潇潇依旧站在原地处变不惊。
待两人只有一拳之隔,席森墨才停下脚步,以身高的绝对优势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眼前的女人,回以威胁的开口,“你知道之前那些用手段威胁我的人,最后都有哪些下场吗?”
景潇潇抬眸,妖娆一笑,道,“难不成席总让我现身谈交易是假,想杀人灭口是真?”
若非早就知道这个女人的真实目的,席森墨真的会以为,这是女人想要吸引他注意玩的欲擒故纵把戏。
就连项佐都攻克不了的防火墙,还有这张浓妆艳抹下的脸,席森墨承认,他对眼前的女人产生了兴趣。
“你就这么自信可以在我的地盘来去自如?”席森墨反问。
景潇潇笑而不答,但绝对自信。
而这个时候,几声踢踏的高跟鞋声音传来。
“森墨,爷爷又开始催我快点给席家生个孩子了。既然我们的婚期已经定下,不如……”
那是斐嫣然的声音,这个声音,景潇潇这辈子都不可能记错。
果然没错,这个点,斐嫣然都会来找了席森墨。
下一秒,斐嫣然踩着一双红色恨天高的开门出现,并且在看到办公室还有一个女人时,话语戛然而止。
景潇潇也已经顺势挽上了席森墨的手,与之并排而立的看向斐嫣然,嗔怪了席森墨,“席总,你好坏哦,都没告诉我还有外人来。”
果然的,斐嫣然炸毛了。
“你,你这女人是谁?!你怎么这么不知廉耻,森墨是我的未婚夫!你,你才是那个外人!”斐嫣然整张脸上都写满了嫉妒,一时间根本顾不得往日温柔体贴的形象。
景潇潇心里发笑,五年时间,她为了躲避斐家人的迫害东躲西藏,而如今,她回来了,还正大光明的站在斐嫣然面前,斐嫣然却认不得她。
不过也是,这五年,她最厉害的就是练成了一手堪比易容的化妆技术。否则,她如何回来要回那些属于景家的东西。
所以第一步,她必然不能让斐家攀附上席家,否则,她一个人跟斐席两家斗根本一点胜算都没有。这也就成了景潇潇如今兵走险招的局面。
踏出这第一步,景潇潇心里早就谱好着一出戏,既然被她挽住了手的男人没有推开她,自然是她最乐意的。
景潇潇又一脸无辜,嘴角却笑的魅惑得意,道,“那真是抱歉了,你什么身份倒是与我无关,至于我是否不知廉耻,你得问了席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