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重新跪在我的脚下,眼里充满了对解脱的期盼,又很恭敬的说道:“我在此苦苦等你二十载,如今我终于可以解脱了!”
然而这话却让我有些无奈,我很想帮她,但以我现在的功力,根本做不到去超度一个冤魂恶鬼。
可如果让女鬼知道我现在帮不了她,定然会再次作恶,伤我倒是不可能,但这屋子里的其他人,就别想活了。
现在也只能先稳住她,等以后有机会在帮她超度。
我尽量的用淡然的语气对她说道:“帮你超度可以,但现在时辰不对,即便超度,你也只能沦入畜道,不能为人,
不如你先等些时日,待我选好日子,在帮你超度,来世也必定为人!”
女鬼对我的话深信不疑,那阴森森的脸上,也难得出现了一丝感激的表情。
她一头磕在我的脚下,感动的说道:“我已经等了二十年,不差这几天,只要大师肯帮我超度,我都听大师的!”
我忽然感觉心里是特别的轻松,虽然忽悠个女鬼,有点不光彩,但也是无奈之举。
看她如此深信自己,我也趁热的要求道:“既然如此,你不可在继续的作恶,免损阴德,对你超度不利,现在退下吧!”
女鬼点头起身,鬼影也渐渐的消失,我感觉屋子里的温度也终于恢复正常了。
可我现在还不能离开,那道士都要死了,我绝对不能见死不救。
玄心经里的封脉术,可以让他先止血。
道士醒来后,惊悚的看向周围,当他那因恐惧而惊炸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时,吓得全身都是一震。
“你,你是什么人?”
看这道士也有点可怜,没多大的能耐,还敢在这里做法,结果差点把自己作死。
“你别管我是谁,现在赶紧离开吧,没准那女鬼一会又回来了!”
我故意的吓唬他,结果这招还真的管用。
道士被吓的魂不附体,捂着伤口,一瘸一拐的跑出房间。
现在只剩我跟那位女教师的时候,我还是忍不住端详了一番她的曼妙身姿。
我从小就在农村长大,不能说没有见过女人,但村姑跟城市的女人,就是没法比。
就在这时,女人也慢慢的醒了过来,可却对之前的一切,都恍恍惚惚。
当她看到我的时候,还是吓的缩在了墙角。
我咽了咽卡在嗓子眼的口水,尽量的深沉一些。
“你别害怕,现在那女鬼已经离开,以后都不会再来骚扰你!”
听了我的话,她明显的轻松了一些,记忆也迅速的恢复,心有余悸的说道:“你是对面新搬来的邻居吧,谢谢你救了我,
我叫秦书月,是沉香大学的老师,那个道士呢?”
秦书月,真是人如其名,不过我并不想在继续的待下去了,也不想长篇大论的跟她解释。
今天是我二十年来第一次使用玄心经,到现在,我还在心跳加速。
现在最应该做的,就是立刻回房去使用玄心经的镇脉术,恢复我的阳气。
“道士看医生去了,我也该回去了,看在邻居的份上,我给你一个提醒,你是纯阴之命,以后别去不干净的地方!”
“啊?什么纯阴之命?”秦书月似乎对我的话,有些莫名其妙。
可我还是没跟她做太多的解释,我至少还要在这里住上大半年,不用现在就解释那么多,以后有的是机会。
所以,我也没理她得追问,回到我自己的房间,直接把她关在门外。
我也立刻打坐运转镇脉术,来恢复阳气。
等我睁开眼睛时,已经是上午十点了。
拉开窗帘,看着窗外的人来人往,我的脑海里却忽然出现唐若灵的倩影。
虽然我们已经解除了婚约,但在我的思想里,却始终把她当做我的妻子,即便我在她的眼里,不值一提。
爷爷用命换来的这门亲事,是为了改变我的命理。
可为什么一定是唐若灵呢?
我忽然的想看看唐若灵的命理,到底如何?
于是我在脑海里,开启了麻衣六神算中的人算术,配合唐若灵的生辰八字,默念道:“麻衣神算,六界在手,人算如神,四柱归一,起卦!”
当推演的结果出现在我的脑海之时,却让我大吃一惊。
唐若灵居然是七煞真灵之命,而且今天居然还有一道损命之局。
如果我不出手相救的话,她必定命丧于此。
不管他唐家怎么对我,但是我一定得救唐若灵。
我也不知道我为啥要这么做,我就是不想看到唐若灵有任何的意外。
想那么多也没用,现在我就得去唐家提醒唐若灵,最好别出去。
今天正好是七煞冲天之日,真灵反噬,唐若灵如果待在家里,就不会有危险。
可到了唐家的大门口,看着眼前这座宛如城堡一样的别墅,种满了玫瑰的花园,喷起来有数米高的喷泉,心里就有点不是滋味。
如果不是我爷爷拿命赐给他们的最后一卦,他唐家能有今天的奢华?
就在这时,我的身后忽然有人,充满鄙视与嘲笑的喊道:“你个臭要饭的站在这儿干嘛?赶紧给我滚开!”
谁这么狂妄?
我回头看去,首先看到了一部红色的敞篷超跑,里面坐着俩人,一男一女。
男的二十多岁,一脸的纨绔傲气,女的也是二十多岁,妖媚入骨,珠光宝气,此时俩人都斜眉歪眼的看着我。
这些嘲笑的鄙视啥的,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因为越是生气,就越能让他们感觉到装的优越感。
可我怎么看那个女的,都觉得不对劲。
妖媚贱骨,脸克五行,阴脉贯身,十足的妖女一个,谁要是接近她,这辈子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男的见我无动于衷,干脆开门来到我的面前,蛮横无礼的呵斥道:“老子跟你说话呢,你聋了,知道这是哪儿吗?
你瞅你穿的,典型的农村傻子,是不是又来推销农产品的?我再跟你说最后一次,立刻给老子让开,耽误老子回家吃饭,就让你爬着离开!”
看他那作死的模样,我忽然觉得特别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