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陆深无语的看着手里的布片,陆深在心里叫苦,果不其然,对面的秋小姐暴怒的尖叫道:“你这个狗奴才,怎么回事!我没招你惹你,你这平白无故泼我一身水不说,让你给我赔礼道歉擦擦水,用个脏的布子就给我擦本小姐也没介意,你怎么还当众撕了本小姐的衣服,真是反了你了!”
秋小姐还想继续尖叫,身后那些彪形大汉已经呆不住了,几个箭步上前就把陆深抓住,按在了墙上,另外几人上来就是拳脚相加。
虽不是什么会武之人,但是胜在身形剽悍,打同样没了武功的陆深还是绰绰有余的。不到片刻陆深被揍的已是有些凄惨。
这时角落有人偷偷的跑了,有人来如厕看到这一幕,立马跑去找老板来处理事情,看见陆深挨打心里火气不小,但是没法解决只能快步跑去找老板来解决。
被按着打的陆深心里的忍耐已经快到了极点,不光火他被无缘无故一顿痛揍,更是火他们把事情闹的这般大,让他丢人,也毁坏了旁边不少东西。虽然这回廊人烟稀少,但是他被为难这么久居然没人来解救他,呵,别说解救了,帮他的都没有,这么大个酒楼养了这么些个人都是死的么?
陆深不知道其实有人看见了,也去请老板过来了。
“老板,老板,不好了有人闹事,雅阁的小陆被逮了个正着,被压在回廊痛打。”来人急匆匆的在时木君门外喊叫。
时木君听见了赶忙走了过来,也吩咐了人去叫酒楼的打手前来,时木君一人先赶到了地方,刚一过去就听见一声闷响。
“哐啷。”一根被打断了的棍子飞到了时木君脚前。
时木君抬头,打人的大汉们还没发现来了人,嚣张的说到:“敢触了我家小姐的霉头,你这狗奴才算是活够了,棍子被你打断了,还不给老子跪下,再不跪下老子打断你的胳膊腿,抽你的筋扒你的皮,让你变成一只死狗。”这嚣张的声音弄得时木君心情非常烦躁,刚准备出声,就听见一声冷笑。
本该被打的惨叫陆深居然没惨叫,反而傲气的抬起了头,虽是鼻青脸肿有些滑稽,但眼里的戾气却是毫不掩饰的流露出。
一旁抓着他的两个大汉无知觉的竟是被陆深的眼神煞到,不自觉间松了手。
陆深觉得手臂恢复了自由,冷冷说道:“我虽不是什么大人物,却也不是被人随便揉捏搓扁的泥人。”说完陆深劈手夺过那说话嚣张之人的大汉手中的短棍,劈手照着那汉子头上砸去。
“啊啊啊啊啊!”那被砸到的汉子,抱着头就往一边倒去。
这时其他人反应了过来想要抓着陆深,陆深将木棍一横就扎向左边的大汉,左边大汉躲闪不及,被扎个正着,当即抱着手臂跌倒在地,哀叫不停。
其他几人都有了惧意,陆深不依不饶,挨个收拾了一遍,收拾完踩在说话嚣张的大汉的肚上,笑着说道:“不是想让我跪下给你家小姐道歉么?好好说不行么?让我给你家小姐道歉我当然会道歉,为什么非要让我死呢?”
说完狠狠地用力地踩在大汉的肚子上,似是要踩碎大汉肚里的内脏一般,突然陆深卸了力,呵呵笑着说:“我这命,可精贵着呢,一个二个都想要我这条命,但是我却是想不通,怎么这般没甚本事的人也想随随便便的要了我的命。”
陆深原本不想还手,而且本来想忍一忍就算了,毕竟没了武功,而且这女人这么蛮横多半是有权有势之人家的大小姐,不然也不敢来苏钰丞的地方这般胡闹,如若不忍,动了手,那便是惹了一个不好惹的人。
但是这大汉却是触了他的底线,他陆深虽不是什么一诺千金之人,但是也有自己所珍视的事情。她说过会用命来保住苏钰丞给他的未来,这人却想轻易的要了他的命去,若是这般轻易的被人要了命,那他虞城陆深永远就是个笑话,也不配得到苏钰丞多看一眼。
陆深凭着异于常人的耐打忍耐了那么久,本来都要忍过去了,却被这“死狗儿”惹怒了,这死字,就是陆深的底线。这死字不仅让他生气,也想到了林熠要他命时的决绝,所以怒火更加是憋不住的。
“我虽然没甚大本事,武功也被人废了,但是也不是任人宰割的,既然你要要了我的命,那我便加倍奉还,便要了你们几人的命可好?”说完陆深咧嘴一笑,好像在说什么有意思的事情。
站在一边的时木君好像完全被这样的陆深吸引了,看见陆深这般表现,都要杀人了竟是也没开口阻止。
但是站在另一边一直没开口的秋小姐是淡定不住了。这风水轮流转,本是她带着人来找事儿,没想到却是招惹了大麻烦,自己带的人居然连个店小二都打不过,这般没用,再不开口沾染上人命事儿也是大麻烦。
不想沾惹上人命事儿的秋小姐高声尖叫到:“你给我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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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深的小宇宙爆炸了,轰轰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