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缘起于一个旅行,随后各个章节叙述的一系列的传教士故事也跟旅行有关。四百年前的传教士以中国和东方文化为目标,而本书则以西方的传教士为研究对象。1996年,我参观了北京古观象台。伫立在利玛窦(Matteo Ricci,1552—1610)的雕塑前,我开始对当年来华的欧洲耶稣会士产生兴趣,但是,当时我并不清楚将来会研究些什么。要知道,在此之前的几周,我刚刚参观过澳门圣保罗大教堂遗址,当时还没有将这两个地方联系在一起。直到几年以后,我才在葡萄牙决定研究曾经到东亚传教的传教士。当时我决定开始研究利玛窦和他同事的事迹并非偶然,因为在此前几年,我已很留意在各地搜集更多和他们的故事有关的史料。在这个过程中,有很多人帮助过我,在此表达衷心的感谢。
本书在布朗大学(Brown University)的菲利普·本科特(Philip Benedict)先生的精心指导下完成初稿。戴奥·科图(Diogo Curto)和贾祖麟(Jerome Grieder)也提供了无私的帮助。我的同事陈慧宏(Huihung Chen)、亨瑞克·莱涛(Henrique Leião)和约书亚·泽兹(Joshua Zeits)也都在本书成稿初期给予了大力的支持。我还得到了普林斯顿大学历史系几位同事的帮助,非常感谢彼得·布朗( Peter Brown)、鲍勃·达恩顿(Bob Darnton)、尼古拉·D·科兹摩(Nicola Di Cosmo)、本·埃尔玛(Ben Elman)、托尼·格拉夫顿(Tony Grafton)、马丁·海德拉(Martin Heijdra)、比尔·约旦(Bill Jordan)、彼特·雷克(Peter Lake)、菲利普·摩根(Philip Morgan)、韩苏瑞(Sue Naquin)、威拉德·彼得森(Willard Peterson)、泰得·莱博(Ted Rabb)和彼得·斯沃(Peter Silver),感谢他们的深刻见解和持续鼓励。另外,一些世界各地的专家也提出了宝贵的建议,像杜鼎克(Ad Dudink)、高华士(Noël Golver)、夏伯嘉(Ronnie Hsia)、汤姆·麦柯国(Tom McCoog)、梅欧金(Eugenio Menegon)、肯·密尔斯( Ken Mills)、约翰·拉塞尔伍德(John Russel Wood)、钟鸣旦(Nicolas Standaert)和伊恩斯·祖潘诺(Ines Županov)诸位先生。我还要特别感谢我最好的朋友吉尔吉斯·埃里森那斯(Jurgis Elisinas),虽然,他待人非常热情,但在学术上的要求却非常严格,正是他在我每完成一部分草稿后都认真校读,不断地修订我的写作和论述,非常感谢我的这位朋友。
这些年,我也与无数耐心的图书管理员和档案保管员打过交道。我要特别感谢其中的两位:一位是里斯本阿儒达图书馆的孔塞桑·吉达(Dra. Conceicao Geada),另一位是罗马耶稣会档案馆的托马斯·热迪(Tomas Reddy)神父。没有孔塞桑的帮助,我恐怕不能如此快就看到耶稣会士的相关资料。没有热迪神父的慷慨解囊和热心帮助,我肯定也不会在那么短的时间内就结束在罗马的调研。当然,如果没有基金会的资助,上面提及的两个调研也许压根就不会成行,因此,感谢澳门文化局和富布来特项目提供的资金,供我到葡萄牙和意大利进行相关的学术研究。同样,感谢普林斯顿大学人文社科研究委员会提供的系列资助基金。我还要特别感谢Luís dos Santos Ferro和葡美发展基金会(Fundação Luso Americana para o Desenvolvimento)为我的研究提供大力支持。
数年如一日地钻研一项研究课题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无论在美国,还是在葡萄牙,如果没有家人的大力支持,我可能无法将这个研究坚持下来。我的妻子莫妮卡(Mónica)是最认真和最具鉴别力的编辑,从初稿到最终的定稿,她都认真地校读过,没有放过任何一行文字。有她和我们的孩子们,贝亚特里斯(Beatriz)和利奥诺拉(Leonor)的陪伴,我的这次研究和写作之旅是幸福的。唯一遗憾的,是我的朋友——也是我的岳母——玛丽(Maria do Céu)还未及看见本书出版就驾鹤西去。正是在她的房子里,我欣赏着窗外里斯本天空下的美景,学习葡萄牙语、写出这部书稿。在那个赋有灵感的地方,我仿佛能够看到在蓝色的、银河般的塔霍河,那个印度公司的船队曾经停泊过的海港上,又有一支印度船队在等待启航,开始他们的东方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