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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罗马城邦的兴起

一、罗马兴起前的意大利

就在地中海的东岸风行希腊化文明的时候,一个新的强国也正在孕育之中。罗马,这个新兴的意大利城邦,将会带领意大利成为一个世界性的帝国。

意大利诸部落 早在公元前1000年的青铜时代末期,亚平宁山脉西南方向的肥沃平原上,生活着许多部落联盟,这些混居的民族就是现代意大利人的祖先。这里的人们以种植小麦、大豆等谷物为生,也发展了畜牧业,还掌握了用葡萄酿酒的技术,女性的工作主要是用亚麻纺织。手工业也有了一定的发展,人们可以用青铜铸造精美的器具和锋利的刀剑。大多数人都不识字,虽然也有了不同的分工,但是建筑业并不发达,房子都是用泥土和柳条建造的,哪怕是一座普通的神庙都设计不出来,就更谈不上用巨石建造宏伟的宫殿了。在台伯河畔的大山顶部,居住着拉丁人形成的古代民族,这个民族原来是拉提乌姆的一个部落,拉丁语和拉丁法律就是在这里诞生的,并且通过罗马传播到了全世界。

伊达拉里亚诸城市 大约在2000年前,一群冒险者——确切地说是一群海盗——从海上闯到了意大利的拉提乌姆地区,他们霸占了这块土地,在以后的日子里他们的亲人建立了十几个带城墙的城市。这些人和他们的后代在历史上被称为伊达拉里亚人,据说他们的故乡在小亚细亚。伊达拉里亚人在意大利建立的城邦就是现代的托斯卡纳。

伊达拉里亚人把东方古代文化和意大利的本地文化糅合在了一起,这个做法在历史上的意义要比他们本身重要得多,对人类文明的发展起到了促进作用。他们和希腊人在很久之前就开始了商业贸易,并且他们的商业贸易有着很大的规模,他们主要用铜和铁交换希腊人的陶器和布匹。和商品一起来到托斯卡纳的还有希腊的字母、盔甲、战术、绘画、雕刻艺术,然后又从这里传到了罗马。伊达拉里亚人不仅吸收了希腊人的文化,后来在他们的城市遗址中还发现,他们学会了巴比伦人的拱门技术和污水处理技术,另外还有一些世界上其他地区文明的技术被使用的痕迹。

希腊诸殖民地 就在伊达拉里亚人来到意大利之后,希腊的殖民者也接踵而至。希腊人占据的地盘主要是意大利的南部和西西里岛,其中殖民时间最长的是库迈。库迈位于台伯河的南岸、希腊在那不勒斯海湾的殖民地更北的地方,大约建成于公元前800年。希腊在意大利的南部和西西里拥有大量的殖民地,特别是在公元前7世纪到公元前8世纪这段时间,增长的速度是最快的,西西里岛东部的殖民地基本上都是在这个时期内占领的,叙拉古在当时是最大的殖民地。这些地区已经成为希腊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并且被称为“大希腊”或者“更大的希腊”,可见其对于希腊的重要性。到了公元前300年,人们才明白希腊的诸多城市比罗马更重要,也更有发展前途,可惜的是这时候希腊已经被罗马征服,原本辉煌的希腊文化后来也被罗马文化同化了。

二、罗马城

小国寡民的城邦 罗马有一个古老的传说,认为罗马人的祖先罗慕路斯和勒莫兄弟,是由一只母狼哺育长大的,后来两兄弟在公元前753年建立了罗马城。当然,这只是一个美丽的传说,没有一点历史依据。罗马在早期是一个小国寡民的国家,用城邦来称呼或许更加合适。这个国家非常好斗,经常和周边的邻居发生纠纷,而且最喜欢用战争的方式来解决这些纠纷。塔克文王朝是古罗马的最后一个朝代,在公元前6世纪的时候灭亡,到了公元前509年,罗马成立了共和国。

空前强大的共和国 古罗马在早期是一个农业国家,因为农业是这个国家的经济基础,种地的农民自然也就成了早期罗马地位最高的公民。当时的农民是令人羡慕的,他们的田地和牧场就在城墙的外面。农民不仅是这个国家的资源提供者,还是士兵的来源,肩负着保家卫国的重任。

古罗马很少有商业和物品的交换,自然也就不需要货币,交易的媒介只有牛和铜。因为罗马曾经产生过海洋文化,所以在相当长的时间内海边的城市都要比河边的先进,就像爱琴海一带的城市要比台伯河畔的城市要先进那样。那时候的罗马人文化程度普遍不高,还不懂得如何欣赏艺术和文学,当然也就无法诞生像菲狄亚斯、埃斯库罗斯、苏格拉底这样的艺术家、哲学家。

当时的罗马人建筑方面并不发达,他们的住所大多都是简陋的土墙茅屋。罗马人也供奉神灵,而且从伊达拉里亚人那里学会了建造神庙,不过他们使用的建材不是伊达拉里亚人所使用的大理石或者花岗岩,而是普通的粗石。当然,在装饰方面他们还必须去请伊达拉里亚人和希腊人来做。罗马人已经掌握了冶铁的技术,可以用铁打制农具、武器、甲胄。

优良的位置 虽然这些城市都属于大河文明,但是并不代表这里的人们就不懂得利用海洋资源,毕竟海洋资源对城市的发展是有利的。台伯河两岸的城市有着很好的地理位置,这条河流不仅提供了便利的内河交通,还是进行海洋贸易的通道,同时离海较远,又避免了海盗的侵扰。台伯河上有一座小木桥,使南北两岸可以很方便地进行联系;小桥的两端分布着七个小山丘,这些山丘不仅是建造神庙和宫殿的最佳位置,也是天然的防御工事。山丘之间是肥沃的平原,为城市的发展提供了良好的基础。

伊达拉里亚的影响 罗马最初只是一个土墙茅屋的村落,在它发展成为一个能够以方石为建材的国家的过程中,伊达拉里亚人功不可没。从公元前6世纪开始,伊达拉里亚在各方面都对罗马产生了极为深刻的影响,我们有理由相信,罗马最初的几个国王可能就是伊达拉里亚人。例如伊达拉里亚人从库迈学会了拼写,随后又把经过改良的希腊字母教给了罗马人。就算这件事不重要,罗马人通过伊达拉里亚人学会了希腊的军事技术,就不能说不重要。在此之前,和其他意大利的部落一样,罗马人在打仗的时候也是一哄而上,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是队形和纪律,更不要提战略战术了。当罗马人学会了希腊的军种组成、步兵装备(如盔甲、长矛、盾牌等)、步兵方阵后,罗马军队就可以以密集队形攻击前进了,这种转变也让罗马军队成为一支令人生畏的队伍。

罗马的宗教 罗马人以前没有专门的神庙供奉神灵,他们进行祭祀或者其他宗教活动一般都是在自己的家里或者农场里。和希腊一样,罗马人也是多神信仰,不但每个城邦都有自己的保护神(例如罗马城的保护神是天神朱庇特),而且有着分工不同的神灵:战神是马尔斯,祖先的神灵是拉里,灶神是维斯太,妇女的保护者是地位最高的女神朱诺。后来有了神庙后,门神亚努斯的庙宇最有趣,他的庙门在打仗的时候一直敞开着,和平时期则一直保持关闭的状态。

三、罗马的贵族和平民

贵族 罗马的贵族都是世袭的,早期的贵族叫“帕特里契昂”。罗马是一个由贵族统治的共和国,如果不是贵族,就不能获得长老院的席位,不能担任国家的元首,也不能担任祭司和法官。

在罗马,贵族有很大的政治特权,社会普遍认为他们是比平民高一个等级的人;他们还是地主阶级中的一员,那些比较大的农场都是他们名下的,由佃户们来耕种。平民大多都是农民、工人、用人,称作“普勒布”或“普勒贝昂”。平民虽然名义上是自由民和公民,但是实际享有的权利是很少的,只能担任普通的政府职务;他们在经济上的地位也不高,需要承受高利贷的盘剥,公共设施、公共用地也都被贵族们巧立名目霸占着,所以平民一直对自己的处境十分不满。

罗马的主要官职 在罗马政府,最高的职务有两个,一个是分管行政的执政官,一个是军队的最高统帅。到了公元前5世纪的中期,罗马的政府机构开始增加了:财务官,负责管理仓库和档案,刚开始是两个人,后来是四个人;户籍官,负责统计人口、征税、公共工程的发包等;营造官,负责市场的监督、街道的管理、公共用水的供应等。到了公元前4世纪的时候,又添加了一个司法官,这个职务也是执政官的帮手,但是主要的工作还是担任法官和公布将要实施的法律。这个时候的罗马在政府机构和官员任命上已经有了成熟的制度,贵族们已经无法霸占所有的政府职务了,除了营造官之外,其他所有的职务都要经过公民大会选举产生,这就给了平民更多的参与政治的机会。

元老院和平民大会 罗马的最高权力机构是元老院,所有的成员都必须是贵族出身,主要工作是制定法律和审查所有职位候选人的资格。与之相对的就是平民大会,不过这个机构的形式一直在变化,在不同的时期有着不同的形式。在公元前5世纪,平民大会的名字是“平民集会”,从这个名字我们就可以看出它肯定不会有太大的权力,是无法和雅典的公民大会相比的。平民集会的作用就是批准由元老院起草并制定好的法律、公布元老院决定的候选人,完全是一个虚有其表、没有实际权力的机构。

平民的进步 平民对这种状况自然是不满意的,屡次威胁要甩开贵族,自己单独建立一个政府。他们的威胁当然是不会成功的,但是也取得了一定的效果,例如在公元前466年的时候,元老院不得不又设立了四个“保民官”的职位,专门负责保证平民的利益。不久之后法律的形式也发生了改变,开始制定成文的法律,从此贵族们再也无法随心所欲地解释法律,平民大会也变得更加民主了。

到了公元前5世纪的末期,平民已经可以担任财务官了。到了公元前4世纪,更多的改变发生了:第一个平民出身的执政官出现了,而且“两个执政官中必须有一个由平民担任”成为惯例;出现了第一个司法官、户籍官,后来平民也可以担任城邦的祭司了。这一切改变最终也影响到了元老院:当时有规定,高级官员退休之后,自动成为元老院的一员,所以担任高级职务的平民在退休后也进入了元老院,改变了元老院成员全部都是由贵族组成的局面。平民的政治权力虽然进步得很慢,但是始终都在一点点地增加。到了公元前287年,平民大会又获得了立法权,平民从贵族那里又夺回了一项重要的权力。

经过长期而又艰难的斗争,贵族和平民之间的鸿沟被填平了,有些平民变成了富人,有些平民成为高级官员并进入了元老院,而且贵族和平民之间不能通婚的规矩也被打破了。但是经济方面的对立仍然没有解决,那些已经成为富人的平民、上层的统治阶级,和贫苦的自由农、佃农、手工业工人之间仍然存在着无法调和的矛盾。为了缓和这个矛盾,为了提高声望,政客们许下了种种诺言,但是这些口头上的东西根本无法解决实际问题,土地兼并、高利贷依然存在,下层人民的生存状况一点也没有改善。

四、罗马统一意大利地区

在政治环境发生变革的同时,罗马也没有忘记开疆拓土。在公元前350—前265年这段时间里,罗马发起了一系列的对外战争,夺取了从阿诺河到卢比孔河以南的全部意大利领土。

罗马的军队 罗马在几乎所有的对外战争中都是胜利者,这是因为它有一支能征善战的军队。罗马人的军队师从于伊达拉里亚人,在平原作战时使用方阵战术,在山地或者丘陵作战的时候则采用另外一种松散的阵形。在激烈的战斗中,能够灵活地集中、分散兵员是很重要的,可以让指挥官如臂使指地调动部队,罗马人为此发明了“军团”这个编制,并且在军中推行。一般来说,军团是由若干个小部队组成,这些小部队训练有素、装备精良,根据作战任务配备相应的武器,进可攻退可守;在必要的时候随时可以分散成小队进行作战,小队也可以随时组合成大型的战斗集体。罗马军队纪律严明,在行军的时候,每天的宿营地外面都要建设营垒,明岗暗哨远近林立,部队休息的同时也不放松警惕。

罗马的战士 罗马军队的战斗力来自严格的训练、精良的武器、灵活的阵形,这些都对后世的军事思想产生了重大的影响。从装备这点来说,每个士兵都要配备头盔、甲胄、盾牌等防御装备,进攻的武器则有重型标枪和短剑两种,标枪是远程武器,短剑是近战武器。但是罗马军队更看重的是人的因素,觉得人要比武器装备更重要,他们认为,每个士兵都是从血肉横飞的战场上成熟起来的,他们已经习惯了身陷重围以及为生存而战斗的生活,所以人才是军队最宝贵的财富。人口越来越多,罗马的资源显得越来越少,士兵们必须用他们手中的标枪和短剑为罗马人争取到更多的土地和资源。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罗马人都崇拜英雄,而士兵们也愿意为荣誉奋勇作战。

罗马和维爱伊 罗马和维爱伊都是伊达拉里亚的城市,维爱伊就在罗马北面不到20公里的地方。虽然这两个城市很近,但是它们之间却是世仇的关系,你死我活的战争持续了很长时间,谁都不愿意向对方低头。在公元前396年的时候,来自北方的高卢人侵入了伊达拉里亚,罗马人趁此良机攻陷了维爱伊,随后又毁掉了这个城市。然而9年之后罗马城也面临了同样的命运:高卢人也攻下了罗马,并且烧毁了一部分城区。关于高卢人进攻罗马有着不同的说法:罗马人说高卢人是被他们赶走的,没有从他们这里得到任何便宜;然而也有部分历史资料能够证明,罗马人拿出了450公斤的黄金作为赎金,这才换来了高卢人的撤退。

拉丁姆的征服 高卢人的入侵应该没有对罗马造成太大的伤害,因为不久之后罗马就恢复了元气,建立了一个更强大的帝国。随后罗马帝国就攻占了埃魁和沃耳西,这是两个位于拉丁姆边境的意大利部落。其他的拉丁城市对罗马的成功非常羡慕,在100年之后和罗马联合建立了一个松散的同盟——拉丁同盟。然而这个同盟虽然维持100多年,最终还是用战争为它画上了句号。战争持续了2年的时间,经过反复的拉锯战之后,罗马成为最后的胜利者,当上了这片土地的主宰。

萨谟奈人的战争 亚平宁山脉位于罗马的东部、那不勒斯的北部,这里生活着凶悍的山地民族萨谟奈人。生活贫困的萨谟奈人对南面富饶的临海平原十分眼红,在他们有了一定的实力后就开始了入侵。那不勒斯和卡普亚无法抵挡萨谟奈人的攻击,急急忙忙地向罗马求援。罗马人清楚地知道,如果让萨谟奈人打下了这里,他们的下一个目标必然就是罗马,所以帮助那不勒斯和卡普亚也就是帮助自己,于是立刻答应出兵救援。萨谟奈人当然不愿意吐出已经吃到嘴里的肥肉,加上他们不肯服输的性格,战争自然也就持续了下来,并且愈演愈烈。这场战争一共打了35年,萨谟奈人最终还是没有赢得胜利,和他们的盟友一起都成了罗马人的附庸。

征服伊达拉里亚 到了公元前280年,包括维爱伊在内的所有伊达拉里亚城市都被罗马征服,成为罗马的“盟邦”。与此同时,高卢人也被罗马赶到了卢比孔河以北,他们的土地也成为罗马的土地。至此,罗马把它的国境线向北推到了卢比孔河和阿诺河。

大希腊 亚平宁半岛的南部也有一些文化比较发达的城市,例如利基翁、罗克里、赫拉克利亚、图里和塔兰托,当时这些地方被人们称为“大希腊”。这些城市的军队战斗力不高,因为它们的人民都已经失去了希腊人那种好战的因子。其实当时其他的希腊城邦也是这个样子,公民不参军,上战场打仗的主力是那些雇佣军。不光是这样,这些城市之间也很不团结,这些特点都说明它们已经被希腊的风格和特性所同化。在图里和塔兰托打仗的时候,图里向罗马求助,而塔兰托则是渡海去请求伊庇鲁斯帮忙,而当时伊庇鲁斯的国王就是年轻而又野心勃勃的皮洛士。

就像他的名字一样,皮洛士性格刚毅又精明强干。他的军队是当时意大利诸城邦中最有战斗力的,罗马人从来都没有和这样的军队作战过,此外他还有一群经过军事训练的战象。罗马的军队从台伯河七丘出发,但是第一仗就打败了,随后皮洛士乘胜追击,从意大利南部一直打到罗马城下。接着双方又在罗马城下大战,罗马人再次全军崩溃。然而罗马人却不愿意承认失败,又和迦太基结成了盟友,继续顽强地战斗下去。

皮洛士见无法让罗马屈服,就扩大了战争的范围,他把战场推进到了西西里岛,试图先把罗马的援军迦太基人打垮。然而他在西西里岛上的盟友却背叛了他,不但没有为他提供支持,还帮助迦太基人偷袭了他的舰队,结果皮洛士的海军全军覆没,他只好带着陆军回到了意大利。然而祸不单行,他的军队在归途中又被罗马人打败,皮洛士只剩下了残兵败将,随后他们逃回了伊庇鲁斯。战争的失利让皮洛士变得忧郁了,不过也让他认清了现实。不久塔兰托也投靠了罗马,全面开放了自己的领域。到了公元前270年的时候,整个意大利的南部都成为罗马的势力范围。

罗马人很注重实际利益,从战争中我们就可以看出这一点。例如他们通过战争缴获了很多战利品,为了让罗马人喝到山上的清水,他们就拨出了一部分战利品,建设了一条长达60公里的高架水渠。

宽大的政策 罗马人是很精明的,他们对被征服民族采取了灵活的措施,成功地赢得了他们的效忠。当对手臣服之后,罗马人只要少部分土地建立自己的殖民地,允许被征服者保留自己大部分的土地,让他们仍旧用自己的法律、习俗来管理自己的地盘。罗马人在每块殖民地上都迁移了3000名公民,每个公民都可以获得一小块属于自己的土地。这种做法不仅缓解了罗马国内日益增进的土地危机,让更多的罗马公民获得了土地,还加强了对被征服地区的统治。当被征服的人们真心认同罗马的统治并付诸行动的时候,罗马人对他们的统治就更宽松了,管理的政策也更宽厚了。总之,只要他们对罗马的忠心在加强,罗马人也不吝惜给予他们更多的权力。

罗马的道路 罗马对交通非常重视,在全国范围内修建了平坦宽阔的道路,可以随时应对偏远地区发生的意外。我们常说“条条大路通罗马”,但是这句话反过来也证明了能够从罗马通过条条的大路走到各个地区。罗马人当初修建发达的道路系统的目的有两个:一个是服务于军事,一旦边境地区有变,驻扎在里面的军队可以通过便捷的道路迅速赶到事发地点;另外一个则是为了加强殖民地的管理。但是在客观上,这些道路极大地方便了商业的发展和内外的交流,成为罗马文化发展的大动脉。

当罗马征服了意大利南部地区之后,也得到了和希腊文化直接接触的机会。应该是在公元前269年的时候,罗马人开始了货币的铸造,随着罗马人道路的延长,他们的银币也传播到了四面八方,再次为商业的发展增加了动力。

道路的增加也意味着机遇的增加,罗马人敏锐地发现并抓住了这些机遇,也就无怪乎日渐兴盛了。就在亚历山大的马其顿帝国瓦解的同时,罗马帝国已经崭露头角,罗马的道路必将引领它走到世界之巅。 gRVKXcuPZOgwloy1rR1C2LNXv9Gi8nPitXTjxr22BA3lRv5v0HoTqo4JzZmztny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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