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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渔猎时期

一、石头的故事

粗石 在文字出现之前,人类就已经度过了一段漫长的时间,因为没有文字来记录这一段历史,我们只能从他们留下的那些石头来了解他们的生活究竟是什么样子。那时候石头是人类最重要的工具,当然,除了石头以外,肯定也有木棍、木矛、皮具等一类的工具,不过受材质影响,这些工具都已经在岁月的侵蚀下化为灰烬,我们再也无法一睹芳容,只有坚硬的石头经历了千万年的风雨保存到了现在。

对那时候的人类来说,石头是他们最重要的工具,也是他们的武器。石头不仅可以帮助他们砸开有着坚硬外壳的果实,还可以当成挖掘工具,挖出埋在土壤里的诸如马铃薯、胡萝卜之类的块茎,还可以被人类当作投掷武器,捕猎各种大大小小的野兽,甚至是空中的飞鸟。特别是在冬季和春季,因为自然界无法提供足够的野果,人类一旦捕猎不到足够的野兽,随时都有死亡的危险,这也就让他们学会了如何把石头投掷得更精准。石头同样也是人类自卫的武器。那时候人类通常都是生活在山洞里,他们会把大小适合的石头带回山洞,睡觉的时候就摆放在自己身边,万一有野兽因为饥饿闯入山洞,人们会毫不犹豫地用最大的力量把石头砸向野兽,以保证自己和族人的安全。

除了野兽之外,鱼类也是人类的主要食物之一,而且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之内都是如此,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我们把这个时期叫作“渔猎时期”,这也是人类最初的时期。捕鱼的方式和捕猎野兽、鸟类大同小异,主要的工具也是石头和木棍。此外,各种野果和块茎也是人类食物的重要组成部分,在某种程度上甚至要比鱼类和野兽更重要。那时的人类还不知道如何驯养牲畜,也不知道如何种植农作物,所以人类的食谱上也就只有野兽、鱼类、野果和块茎这三大类。

早期的人类只能够把自然界赐予的石头作为工具和武器,而且我们也只有通过这些石头才能了解那一段历史,因此这一时期在历史学上被称为“石器时代”。石器时代按照时间先后可以分为旧石器时代和新石器时代,不过早期人类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处于旧石器时代的。

成形石 在最初的时候,人类还没有学会如何把石头加工成自己需要的样子,只能从大堆大堆的石头里挑选最适合的石头。到了后来,人类从生活的实践中逐渐学会把石头加工成自己想要的形状,经过加工的石头叫作“成形石”。这种加工主要是打磨,人们先挑选出最符合希望形状的石头,然后把一端的棱角打掉,以便于用手握持,接着把石头的另一端打制得更加锋利,或者让石头的角更加锐利,这样就可以让他们在切割野兽肉和挖掘块茎的时候更省力气,有些石器甚至可以用来砍伐树木。当我们在原野上行走的时候,说不定某一块把我们绊倒的石头就是早期人类使用的武器,这种石头对历史学家和考古学家有着重要意义,遇到这样的石头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件非常幸运的事情。因为这些经过加工的、具有某种形状的石器记载着人类早期活动的信息,历史学家和考古学家可以从它们身上推断我们的祖先是如何在那样恶劣的环境中苦苦求生的,而自然形成的石头显然并不具有这种作用。当然,这些带有人类加工痕迹的石头记载的信息并不多,无法告诉我们更多的真相。

受材质影响,石器时代的人类使用的其他材质的物品基本上荡然无存,能够保存下来的只有这些用石头加工成的石器,如果运气好的话,我们甚至还可以找到一些“精品”石器。在成形石集中的地方,我们一般会发现或多或少的人类和动物的骨骼,里面不乏那些很久以前就已经在地球上绝迹的动物的骨骼,这些骨骼都已经成为化石,有着极高的研究价值。在部分人类生活的山洞里,除了石器和骨骼之外,还会在墙壁上看到一些古老的雕刻、壁画、彩绘,虽然这些东西在艺术性上还很幼稚,但是对于我们了解石器时代的历史还是很有帮助的。

不管是成形石、化石还是那些简单的“艺术品”,都记载着或多或少的信息,都可以让我们部分了解那时候的人类是如何生活的,甚至将某些物品称为文物也不为过。从这些资料中,我们可以知道我们的祖先制造了什么样的工具和武器、他们捕猎到了什么样的猎物、获得了什么样的食物、进行了什么样的活动,以及他们害怕什么、喜欢什么。但是我们还无法从这些资料中知道当时的人类有着什么样的想法、使用的语言是什么样子的,也不知道他们有着什么样的社会背景,只有文字性的记录才能告诉我们这些。

我们的历史也可以说是人类的故事,想要更多、更全面地了解人类的过去,在没有文字的情况下,我们就必须花费更多的精力去研究那时候人类所使用的石器。到现在,我们能够了解的历史只不过是人类历史的一小部分,不过我们会更加努力地去探索,力图发现更多的事实,让人类的历史更加清晰。历史学家和考古学家的工作显然是卓有成效的,每一年我们都会有新的发现,因此人类的历史也就越来越清晰了。

无记录的历史 某些历史学家认为,只有文字记载的历史才能称为人类的历史,这样一来,人类的历史也就只有五六千年了。我们对这个观点不予置评,但是在本书中,我们把整个人类的历史分成两段:无记录的历史(在文字出现之前,通过研究石器、化石和其他遗留物而拼凑的历史)和有记录的历史(即用文字记录的历史)。

渔猎时期的历史当然是无记录的历史,因为石头、壁画、骨骼、工具和武器、庙宇、坟墓、山洞都是没有文字的,但是这些早期人类遗留下来的物品仍然记载着大量的信息,既丰富了我们的知识,也让我们了解了人类是如何度过那段艰难时期的,让我们对古人类的努力肃然起敬。从时间的长短来看,有记录的历史只有短短的五六千年,而无记录的历史则远远超过这个时间,可能要有几万甚至是几十万年之久。

由此可知:第一,人类已经在这个星球上生活了很长时间;第二,没有人知道这个时间究竟有多长。

年代的估计 虽然我们无法确定渔猎时期究竟持续了多长时间,从什么时候开始,又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但是我们可以用科学的方法大致测算出来,从而让我们对这个无记录的历史所持续的时间有一个大致的印象。这个测算的方法也是很有趣的,就拿测算尼罗河流域的历史为例:考古学家曾经在地面以下18米的地方挖掘出了人类使用过的工具,我们知道,最近3000年以来尼罗河大概每100年要沉积10厘米,按照这个数字推论,大概需要18000年的时间才可以沉积出18米来,这样也就可以知道,这些工具大概已经有18000年的历史了。

不过也有人对这种测算方法提出异议,他们认为,尼罗河流域的土壤不一定就保持着每100年沉积10厘米的速率,即使如此,如果这些工具是陷入原先就存在的淤泥中,又该如何去测算呢?因此他们倾向于把这个历史缩短6000年或者7000年。

这种测算方法当然不是测算历史年代的唯一方式,还有着其他种种方法可以测算。不过,对历史年代的测算必须慎之又慎,要考虑到问题的方方面面,要采用多种测算方法来测算,争取获得一个比较精确的数字。

曙石器和旧石器 在欧洲的某些地方,考古学家们曾经发现过一些燧石碎片,从外观上能够看到一些加工的痕迹,但是极其粗糙,史学界曾经一度认为这些碎片不能划到石器的范畴。但是后来又发现了一些有力的证据,证明这些燧石碎片是人类的曙期所制作的,于是这些燧石碎片就被称为“曙石器”。曙石器是人类最早使用的工具。

随着人类燧石打制技术的发展,人为加工的痕迹越来越明显,等到我们可以从一堆石头里一眼分辨出石器的时候,这些石器已经可以称为“旧石器”了,这也标志着人类进入了旧石器时代。在旧石器时代,石器的制作主要以打制为主。现在我们仍然无法确定旧石器时代持续了多长时间,有人说这个时代有10万年,也有人说有几十万年,但是无论是哪一种说法,我们都可以确定这个时代是人类历史中最漫长的一个时代。如果拿人类进入工业革命以来的这段时间与之比较,基本上也就是拿蚂蚁和大象进行比较了。

二、猎取巨兽的猎人

同野兽搏斗 在旧石器时代,人类想要获得猎物是极其艰难和危险的,很少有野兽能够让人类轻松地捕猎到。特别是那些大型的野兽,要么行动敏捷,要么皮粗肉厚,要么有着锋利的爪牙,虽然这些野兽在现代的步枪面前没有还手之力,但是对于只有简单加工的石器和木棍的古人类来说,想要捕猎它们无疑是一件极其艰难的事情。即使拿着钢铁制作的斧头,相信也没有人愿意去面对一头凶猛的剑齿虎,更不用说只有一把10厘米左右石斧的古人类了!如果是一个人的话,用这样的武器来对阵老虎、熊等猛兽,人类胜利的概率无疑接近于0,要是遇到了犀牛和大象这样的庞然大物,能够逃出生天就足够他们庆幸了。因此在捕猎的时候,通常都是一群成年人围攻一头猛兽,用石头砸死或者用简单制作的木矛刺死它们,当然有时候也会用陷阱的方式来获得猎物,不过这种机会是非常稀少的。这种捕猎方式是很危险的,一般来说,在战胜一头猛兽的同时,古人类也会付出两三个人重伤或者牺牲的代价,在缺乏有效治疗手段的情况下,重伤基本上也就意味着死亡。因此,如果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情况,早期的人类是不会把那些凶猛的大型野兽作为狩猎对象的。

御寒 在渔猎时期,除了食物匮乏之外,寒冷的气候也是人类的主要敌人。在那个时候,整个地球的气候在一段时期内变得越来越寒冷,很多鸟类和犀牛、老虎、大象等动物纷纷迁移到了靠近赤道的地区,冰川从两极逐步向低纬度地区蔓延,很多植物也被冻死了,这些都使得人类的生存更加困难。那时人类还没有掌握更多的保暖方式,在严寒的冬季,人们只有躲在洞穴里,披着兽皮蜷缩在干草堆中,依偎在一起来抵御严寒,依靠秋季采集的野果维持着最低的消耗,试图支撑到春天的到来。这段寒冷的时期被称为“冰河时期”,对当时人类的生活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聚居地和洞穴 河流的沿岸是发现石器最多的地方,从这一点我们可以推测,远古时代的人类应该都是聚居在河流的旁边。得出这个结论的依据有两点,一个是河流可以给人类提供足够的、稳定的水源,另一个则是动物也需要喝水,在河流旁边捕捉到猎物的机会要大于到丛林中去寻找。渔猎时期的人类还不会建造房子,为了抵御严寒和猛兽的侵袭,他们的聚居地必须是一个安全而又暖和的地方。好在许多山里都有着天然形成的洞穴,是这些洞穴拯救了人类,如果没有洞穴这样天然的避难所,或许人类的历史在渔猎时期就已经结束了。然而即使如此,还是有太多的人类丧生在严寒之中和猛兽之口。

火的发现 如果说洞穴在保护人类安全之余又帮助人类抵御了严寒的话,那么火的发现就是人类发展史上的一个里程碑。在有了驾驭“火”的能力之后,人类不仅可以用火来取暖,还可以用火烤熟食物、制造更加精良的工具和武器。总体来说,火的使用使人类的生活变得更加舒适,也增加了人类对抗自然、征服自然的能力。

因为没有文字记载,我们同样也不知道人类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使用火的,但是我们可以肯定,人类早在远古时期就可以使用火了,这一点完全是不容置疑的,从远古人类生活的洞穴中发现的灰烬就是最好的证据。或许人类在沿河地区生活的时候就掌握了火的使用方法,但是那些灰烬无法在风雨的洗礼中存留到现在,所以我们对此只能存疑。

尼安德特人 考古学家曾经在一个洞穴中发现一具古人的遗骸。这具尸体安详地躺在泥土中,旁边有一把制作精良的石斧,身下还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堆经过打制的燧石。考古学家推测,这些石器应该是死者的家人或者族人放的,或许当时的人们认为,死者在死后或者来生仍然需要这些石器作为工具和武器吧。这名死者的年龄不大,应该只是一个青年或者少年,是迄今为止我们发现的最早的人类,为我们了解远古时期人类的历史提供了很多的帮助。可惜的是死人是不会说话的,否则我们肯定可以从他的口中得到更多的信息,弄明白那时候的人类是如何生活的,又是如何狩猎的,它们是否会举行篝火晚会,之中有没有美好的爱情故事,以及不同的族群之间又是如何解决争端的。

在欧洲的德国、比利时、法国、西班牙也都发现了生活在同一时期的人类遗骨,他们都有着共同的特点,那就是体形比较宽大。因为这种骨骼最早是在德国的尼安德河谷发现的,所以人类学家把这种人类称为“尼安德特人”。

在这些人类居住的洞穴中,考古学家发现了许许多多的不同时期制作的石器,其数量成千上万,还有堆积如山的兽骨,这说明人类曾经在这个山洞中生活过较为漫长的时期。然而令人奇怪的是,虽然考古学家在洞穴中也发现了部分人类的骨骼,但是其数量和石器、兽骨相比,显然是少很多的。在骨骼、石器之外,人们还发现了大量的垃圾,这些垃圾是如何保存到现在的同样是一个不解之谜,不过这些垃圾本身也同样携带着一定数量的信息,可以让我们对尼安德特人的生活进行更加深入的了解。

克罗马农人 继尼安德特人之后,考古学家发现了另外一个族群的人类,因为这些人类是在法国的克罗马农洞穴中发现的,所以人类学家把他们称为“克罗马农人”。克罗马农人的身高在1.55~1.84米,和尼安德特人相比,他们更高,前额更突出,眉骨也没有那么明显。因为克罗马农人比尼安德特人的头颅大,也就说明他们比尼安德特人的脑容量更大(某些克罗马农人甚至比现代人的平均脑容量还要大),人类学家据此推测,克罗马农人要比尼安德特人更加聪明。

在一些洞穴中,考古学家们发现泥土的上层是克罗马农人,而下层则是尼安德特人,这说明克罗马农人要晚于尼安德特人,但或许有这种可能:高个子的克罗马农人侵略了尼安德特人,霸占了他们的洞穴后还把他们屠戮一空了。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尼安德特人的孩子是不是被克罗马农人收养了?他们的妻女是不是成为了战胜者的女奴?要是我们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说不定还会以这个事件为原型,写出一部波澜壮阔的战争史书。

三、猎人的技能

火和石 火的发现应该是偶然的,人类最初应该是从雷电引起的大火中获得了火种,并且小心翼翼地保存了下来,火种一旦熄灭,那就只有寄希望于下一次的雷电了。后来人类发明了敲石取火和钻木取火,这才使取火变得不那么困难。火对于人类的帮助是极大的,有了火,人类脱离了茹毛饮血的生活,还可以用火把木棍的顶端烧成尖锐的形状,或者把巨木的中间烧空做成独木舟。当然,把石头加工成石斧、石刀、石矛,同样是一种了不起的技能,生活在石器时代的人类能够掌握这个技能更是了不起的。如果有人不相信这个论断,那么他完全可以自己试一下,看看不借助任何现代工具,只用双手制作出一件合格的石器是多么困难的事情。

相比之前的人类,尼安德特人制作的石器不管是外观还是质量都有着很大幅度的提高。他们专门挑选那些有着扁平边缘或者锐角的石块(有时还会把大块的石头砸碎以获得这样的石头),然后耐心地将其一点一点打制成锋利的刃或者尖,制成合适的工具和武器。在地中海沿岸,许多地方都有着这种石器的发现记录。

在尼安德特人制作的诸多石器中,人们还发现了一些类似于现代刮刀的石刀,其用途应该就是刮削毛皮上的残留物。如果这个推测能够成立,那么我们就可以确定,尼安德特人应该已经掌握把动物的毛皮做成衣服的技术了。

骨和角 大约距今15000年之前,克罗马农人进入了西欧,并在这里生活了七八千年之久,这个时候已经是旧石器时代的晚期了。和之前相比,这段时期的特征非常明显:石器的制作方法已经有了改进,骨头和兽角的使用量增加,人们已经可以把兽骨做成缝衣服的针,此外就是开始有了绘画并发明了弓箭等。

和同时期生活的其他人类一样,克罗马农人也以石制工具为主,并且对石器的制作进行了改良,使得石器更加锋利和锐利。在制作石器的时候,克罗马农人已经掌握了更加先进的做法:他们会把想要加工的石头放在另外一块坚硬的大石头上,把希望去掉的部分悬空,然后一只手紧紧按住放在大石头上的那一部分,另一只手用石块猛地敲击悬空的部分,这样就可以把悬空的部分整齐地敲下来。很明显,这种方法要比以前用另一块石头一点点地去敲要高明得多了。

除了石头,骨骼、兽角和象牙也成了克罗马农人的加工原料,他们用骨头制作出各种工具,大到长矛、凿子、锤子,小到簪子、缝衣针,中型的有汤匙、哨子、钻头等,甚至还可以用兽骨做成颜料管。当时的欧洲有着大量的驯鹿,这些威胁不大的驯鹿自然就成了人类最佳的捕猎对象,而鹿角也就成了最好的加工原料,所以这个时期也被人们称为“驯鹿时期”。人类学家则有着另外一种分类方式,因为这些石器是从旧石器时代土层的上层发现的,于是就称之为“上旧石器时代”,也就是旧石器时代晚期的意思。

洞画 当你走入一个古人类曾经生活过的洞穴里时,如果你的注意力仅仅集中在脚下,那么你很可能就会忽略掉一个很重要的东西,那就是洞画。洞画分为壁画和顶画两种,顾名思义,壁画是画在洞穴的墙壁上的,顶画是画在洞穴顶部的。这些洞画大多都是一些生活和狩猎的场景,上面有着各种各样的动物,对了解古代的人类生活有着极高的参考价值,当然,也为历史学家们开辟了一个研究古代艺术的新领域。

更好的武器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有一个尼安德特人——也可能是克罗马农人——突发奇想,他把一根木棍的顶端劈开,然后把他的手斧塞进去并用绳子紧紧地绑住,于是人类历史上第一个长柄武器诞生了。有了这个新式武器,如果再遇到老虎或者熊这一类的猛兽,他就不用再匆匆忙忙地逃走了,或许还可以用它给予猛兽致命的一击。这个发明的价值不亚于长矛的价值,但是如果和弓箭的价值相比,就有些相形见绌了,毕竟弓箭是人类发明的第一个远程武器。自从弓箭被发明之后,人类征服自然的脚步明显加快了,在对付野兽的时候伤亡也大大减少了。在人类漫长的历史中,弓箭的应用不仅最为广泛,而且也持续了最长的时间,从旧石器时代晚期开始,弓箭一直都是人类狩猎和战争中最重要的武器之一,一直到了近代才被火药武器代替。从洞穴中发现的绘画中,我们可以找到一些人类手持弓箭进行狩猎的画面,这足以说明,至少在上万年之前,人类就可以熟练地使用弓箭了。 JOAgdnrAeoWaw33vtPDJiKFjpHxXVp+B+RHQDRlyfDilsfBqeWMtFREvqXqqObK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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