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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四章糯康集团

方新武本是个缉毒警,可在金三角活动,收集情报,还是沾染到了这里嗜杀的风气,而且天天跟毒枭打交道,人也难免会变得狂躁和偏激,都可以理解,但马毅不希望这个好警察,真的被自己的仇恨吞噬了,

“当你在凝视深渊时,深渊也在凝视你。”马毅忽然说,他将瓦拉放在地上,由于不愿暴露中国人的身份,他和方新武,都用缅甸语交谈

方新武一愣,他聪慧过人,当然明白这句源于德意志哲学家尼采的话的背后的意思:一个人调查罪恶、接触罪恶,最终也可能被罪恶吞噬理智,沦落深渊,甚至成为新的罪恶之源,马毅这是提醒他,要保持理智。以暴制暴只是手段,时刻牢记自己的使命。说起来有点虚,可实际上,没有这样的信念,根本就熬不住这里的艰苦和孤寂。

其实,排遣寂寞和无聊,也是不少人吸毒的原因,从这个角度来说,内心的光亮的意义,说多高都不过分。方新武笑笑,并没有说话。

“我来审讯。”马毅说着,从刀鞘里,取出了一把M9军刀,那是他从金木棉出发前,陆千舞为他准备好的。

“这里我熟悉,军人,如果你心里有顾及,那很难审问出结果,他们都是亡命徒。”方新武也拿出了把军刀,看上去像美国骑兵刀,他露出些嗜血的兴奋。

马毅嘿嘿几声,说:“你怕我不够狠,这样,你猜我削掉这个人的头皮需要几刀,才能看到他的头骨?”

听到马毅说要削掉瓦拉的头皮,方新武啊了一声,明显没料到。

此时,被绑在椅子上的瓦拉,同样大吃一惊,他拼命的挣扎,可他坐着的可是一把老虎椅改装的铁椅子,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而对于马毅的提问,方新武不禁摇头说:“顶多一两刀,就得漏出头盖骨,头皮不过一两毫米。”方新武没说,马毅有可能一刀把瓦拉脑袋顶部削掉,京片子叫死球了,那样就他就没法当污点证人了,只是方新武不方便说。

马毅其实并不是真的想削掉瓦拉的头皮,这是种心理战术,在审讯中,经常用到,以残忍的说法,让对方想象受刑时的痛苦,使得受刑者心理防线奔溃,达到“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目的。

马毅于是,用一种兴奋的口吻说:“不不,你说的那是没有经验的,我就见过一个人,用虎式军刀,把一个俘虏的脚底肉,砍了十多刀才见了骨头。还有,你知道中国古代的凌迟吧,它需要将罪犯的身上的肉,一条条的割下来,期间犯人绝不能死,如果死了,执行者就要受到同样的凌迟,据说,明朝大宦官刘瑾,被剐了3457刀,剐十刀一歇。头一天先剐357刀,先是不致命的部位,比如指甲。对了,据说是在胸膛开刀,刘瑾一共被剐了3天,脑袋部位,剐了十刀才见了头盖骨,当然,需要慢慢的,让犯人好好感受一下痛苦。”

马毅说着,冲着瓦拉的眼前,晃了晃军刀,低声说:“怎么样,瓦拉,想说什么,就趁现在,要不要就剐你三天三夜,这么样?”

“糯康老大不会放过你们的?”瓦拉低声说,只是明显非常心虚。

马毅哈哈哈大笑几声,摇摇头说:“你是偷跑出来的,否则扎西卡怎么会带人来抓你,再说,糯康也好,他的儿子和手下也好,我们都准备给他来个千刀万剐,忘了自我介绍了,我祖上就是干凌迟这一行的,哦哦,你想想,传到我这一代,证明我祖上从未失手。”

说着,马毅忽然刀锋一横,而后大臂不动,小臂一甩,将瓦拉的头皮上的头发,全部削掉,出现了一块白色的头皮。

方新武暗喝一声彩,马毅这一刀,速度和精度兼备,而且非常轻松,看来他刚才说可以给瓦拉凌迟,还真有可能。这个变态,不过方新武开始喜欢上马毅的作风了。有本事的人,到哪里都受欢迎。

瓦拉吓得一动不动,他感觉脑子被剐出来了,不过他紧闭双眼,看来打定主意,不开口了,而马毅决定给他来一个猛的。

马毅将冰冷的刀刃,放在瓦拉没有头发保护的头皮上,而后轻轻用力,这次,速度极慢的割开了后者的头皮。

瓦拉开始哭喊,但马毅不为所动,这些毒贩哪个手里没有人命,根本不用心软。

瓦拉开始求饶了,说道:“我真的不能说,啊,啊,啊,你,啊,放过我吧。”

可马毅发出怪笑,似乎非常享受这个过程,继续认真的切割,一分钟后,当马毅将一块透明的头皮,放在瓦拉面前时,后者直接吓晕了。

方新武看马毅的手法,和冷静的外表,他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个军人,以前就没少杀人,他第一次见,还有这样毒辣的人。

但这只是开始,对于逼供,马毅学过的东西,就是让一个人一年内不重样的受刑,也完全做得到。马毅取过一瓶辣椒水,慢慢倒在了瓦拉的头皮上,后者直接痛得醒了过来,然后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可无济于事,马毅吹了吹刀子上的头皮组织里渗透出来的黄色液体,一副“西门吹血”的样子。

“我说,我说,啊,啊,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们了。”瓦拉终于受不了了。

马毅当然并不享受这个刑讯逼供的过程,他又不是狼群里的变态“屠夫”,这只是他达到目的的手段,于是他笑道:“那就好,说好了,让你做污点证人,还能减刑罚。你要是不说实话,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信不?”

瓦拉哪里敢不信,他听出了马毅话里的意思,问:“你们不是扎卡的人吧,是警察,好吧,我说。”他看到马毅挥了挥刀,当下不敢问了,于是惊恐的说:“是糯康让我开着小船,在本月10月5日那天,把从扎卡手里抢过来的九十万颗bin毒,放在中国商船上的。”

方新武和马毅对望一眼,有了瓦拉这一点证词,中国死难的船员的清白,就能澄清了。

瓦拉继续道:“我到了船上时,地上有血迹,可已经没有人了,后来翁灭,就是我们的二老大,让我赶紧撤,因为暹罗的军人就要来了。”

马毅点点头,看来瓦拉把bin毒放在中国商船上后就撤离了,而自己是在暹罗的不法军人开枪时,到达的现场,也就是说,那时候毒品已经在船上了,不过由于匆忙,没时间检查,导致错过了。

马毅和方新武都知道,瓦拉此时不敢说谎,而且他所说的也和两人掌握的情报基本吻合。更多的消息,瓦拉也就不知道什么了,他只是糯康手下的一个小喽罗,核心机密糯康不会让他知道,现在唯一的疑问就是,暹罗的九个军人,为何要开枪陷害中国船员,这是他们的个人行为,还是暹罗军方高层的意思?如果是后者,那就会对两国关系,产生极大的影响。当然,马毅倾向前者,暹罗军方胆子再大,也不敢真的招惹中国。估计就是一些地方军人,杀良冒功,这样的事情,历来都不罕见。

方新武给瓦拉做了简单的救护处理,看着对方头皮只是掉了薄薄的一层,再次感叹马毅的刀法。而他此时,已经大概猜出了马毅的身份,军队里能够在和平事情,参加实战且具备如此狠辣心理的,那只有特种部队了。

入夜,捆好瓦拉,两个人来到了工厂的天台,那里有方新武收集的所有糯康集团的犯罪分子的资料,主要是照片,照片在黑板上,黑板上布满了细铁丝,照片就是用夹子夹在铁丝上的,而照片旁边用粉笔标注着名字。

马毅一张张看去,这个犯罪集团,一共有五百多人,当然,资料是首要分子的,一些小喽罗的资料,方新武并不可能都搜集。

大头目糯康,原来是金三角的“世界毒王”坤沙的小弟,当然了,坤沙的小弟千千万,糯康只是其中一个。坤沙投降后,糯康拉拢了一些旧部,逐渐成为了金三角最大的毒枭。他的实力当然比不了坤沙,但名气却不小。只是,糯康的照片不太清楚,只能依稀看出来,这个糯康留着长发,非常瘦,他蹲在地上,周围是村民。马毅看了半天,说:“好像是无人机拍摄的,距离超过了一百米吧。”

方新武点点头说:“是,你还挺懂。这是三年前拍摄的,当时糯康正在大其力的一家寨子里,给村民讲授如何种植罂粟。当天,他将一部分海洛因分给村民,并强迫他们吸食。”

马毅鼻孔略微张大,糯康这个畜生,他继续朝下看去。拿突,一个骨相和糯康有三分相似的、二十多岁的男人,头皮四周刮掉,留了条小辫儿。他是糯康的儿子,也是他的继承人。

翁灭,因为翻译问题,也称翁煞,糯康集团二号人物,负责行动,心狠手辣,嘴角到太阳穴,有一道疤痕,据说在缅甸的特种部队待过,是糯康用重金挖过来的,算得上糯康集团,最能打的人。而除了他们,还有几个人,个个都不是什么好鸟。 Yc/I1oJTurSAMNCX4rHHMYONPvtE3crSJjdeBrdmun54qX37TgbywqZZSn1PIDMw



第三百二十五章变形

马毅继续看黑板上,糯康集团中的人物。

伊兰,糯康集团三号人物,负责交易,从长相上看,算得上这些毒贩里最周正的一个了,可能也因为这个原因,多数毒品的买卖,都是他代替糯康出面。

桑吉,糯康集团的四号人物,负责货运和洗黑钱,他一只眼睛瞎了,现在安的是义眼,也就是假眼,那眼睛如同金鱼死后翻的白眼,看起来让人感觉非常惊悚。

再加上今天在火车站遇到的带队的扎西卡,糯康、拿突、翁灭、伊兰、桑吉、扎西卡,便是糯康集团的核心人物。

以马毅的记忆力,自然一下子都记住了这些人的所有资料,而方新武已经将污点证人瓦拉的证词,告知了管飞虎。

此时,管飞虎也在金三角开发区,他作为此次四国联合调查组的中方负责人,就在金三角管理委员会的一幢大楼里办公,他的旁边,还有一个人,这个人长得非常的黑,看上去非常严肃,年纪在四十岁左右,他虽然在管飞虎这个上级面前,可依旧大口抽着烟,毫无顾忌似的。

管飞虎咳嗽一声,示意这个人把烟给灭了,结果这个黑脸汉子三两口把烟给吸完了,而且还不忘喷出一口能把整间办公室都给淹了的大口烟雾。

管飞虎无奈,这个人名为高岗,是滇省缉毒总队的队长,人称高倔驴或者高黑脸,一身的无赖习气,曾经多次刑讯逼供犯人,停职反省多次,可最终因为离不开他,又让他官复原职了。这是个过错和功劳一样多的人,在缉毒队长的位置,三上三下。

管飞虎皱了皱眉,对电话里的方新武说:“你们做的很好,瓦拉的证词加上之前拍摄的视频,足以让暹罗军方的说法被推翻,这样,我派个人把瓦拉接回来,你们等着。”

说完,管飞虎就挂了电话,而刚才还一副慵懒样子的高刚,立马警惕的说:“你们?除了奇夫,还有一个人?”

管飞虎不置可否,这个高刚嗅觉比狗还灵敏,看上去五大三粗,可实际心细如发,是个值得信赖的缉毒警。

高刚嘿嘿几声,有些恍然,又有点阴阳怪气的说:“哦,不方便说,算了,多个人多份力气,管局,这次野牛突击队我带队,到底能不能使用实弹?”

管飞虎露出些无奈的神色说:“尽量用低速橡胶弹,这是联合调查组的规定,但如果必要,你们自己看着办,只是咱们不能惊动当地的警方,他们也会默许的。对了,金三角三国已经展开了对糯康集团的围剿,但我觉得,大规模的军事行动,很难抓到糯康,所以,作为特警,你和野牛突击队,还是会派上用场的。”

高刚嗯了一声,他理解金三角三国,让中国警方在其领土范围内活动,已经是让步了。毕竟,这三个国家内部派系不少,也得面临国民的压力。

高刚说了句“我去接瓦拉”,随后便直接离开了联署办公楼,开着辆当地牌照的丰田凯美瑞,直奔那废弃工厂。

管飞虎并没有和高刚说起马毅的存在,因为马毅的身份,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此时,管飞虎拿起另一部加密手机,拨通了冷俊峰的电话,原来,马毅在金三角的任务,冷俊峰一直在关注着。

此时,方新武拿出一瓶淡啤酒,递给马毅,虽然不是冰的,但能在这个时候喝到酒,已经让马毅感觉很不错了。

“滇省缉毒总队的高刚队长,会来接手瓦拉,大规模清剿糯康的行动已经开始了,我想,他一定会藏起来的。”方新武喝了口啤酒,看着远处的湖面,眼睛里映出一道光。

马毅嗯了一声,方新武说的不错,大规模的抓捕,多半没戏,抓捕糯康的行动,还是得按照自己的计划,那就是假扮毒贩,从占蓬这一条线,来找到糯康。当然,一切都要看情况随机应变,这里可是金三角,什么情况都可能发生。

真正的抓捕行动,才刚刚开始。

高刚来到方新武落脚的地方,已经接近晚上十二点了。

方新武将瓦拉交给高刚时,马毅就在天台,却不打算露面,不过,他能听到方新武和高刚的对话。

高刚的声音有种沙哑的男中音的美感,非常磁性,他上来就说:“收了你近十年的情报,这次是抓到活的了。”方新武是单线,直接向禁毒局分管副局长汇报,所以作为滇省缉毒总队队长的高刚,也没和方新武直接联系过,更不用说见面了。

方新武也热情的说:“彼此彼此,高队的大名,我早就如雷贯耳了,对了,我有个计划,你听听。”

于是,方新武将想要通过糯康的中间人沙先生、占蓬这条线,找到糯康的计划,简要的告诉了高刚。

高刚点上一支烟,吸了口,发红的烟头照亮了他满是伤口的手,而后他说:“这个计划本身没有问题,但现在抓捕糯康的行动刚刚开始,到处都是缅甸、暹罗和高棉国的军警,我们不方便行动,目前还有条线索,你应该知道,糯康手下打劫了第二大毒枭扎卡集团,糯康其中一个叫岩多卡手下,被扎卡抓住了,目前就关在和大其力地区对岸的暹罗的一家酒吧,我们可以救出岩多卡,这样就能得到更多的情报。”

方新武想了想,他不经意的朝楼上看去,高刚如鹰一样的目光同样朝高处一扫,笑道:“怎么,你做不了主?楼顶那里,是不是还有一个人?”

方新武诧异于高刚敏锐的观察力,他也不打算隐瞒,说:“是有人,但我听说管局不让你知道他。你说的那个酒吧,我的线人已经盯了很久了,那里人流复杂,扎卡少说有一百个手下,在那里充当打手,而且暹罗的公开场所,禁止带枪入内,行动的难度不小。”

高刚嘿嘿几声说:“事在人为,这次我把特警的野牛突击队带来了,他们中有两个是侦察兵退役,我呢,在原来西南战区特种大队待过,再加上些现代化的设备,哦还有一只缉毒犬,要救出岩多卡,也不是没有可能。”

方新武点点头,表示同意,两个人决定说干就干。半小时后,高刚开着车,将蒙上了头套的瓦拉,带走了。

马毅走下楼,阻止了要开口的方新武说:“我都听到了,我也同意营救岩多卡,关键是要找到这个人,这样,我负责化妆侦查,先进去探底,你跟高刚行动。”马毅并不想暴露身份,于是决定化妆、渗透。

方新武嗯了一声,提醒马毅说:“一定要慎重,行动时间如果超过了十五分钟,我的线人就可能暴露。”

两个人商量了具体的行动细节,大致上就是,这次行动不能使用实弹,而是用低速橡胶弹,救出岩多卡后,交给高刚,直接送入四国联合调查组的办公地。至于高刚和方新武如何行动,那就要他们自己去协商了。

说完,马毅没有回到楼顶,而是开着车,直接离开了,他要进行的化妆方式,不想让方新武看见。

说是化妆,实际上马毅要做的,是购买一种他早就在军事商城里看好的,名为“变形颗粒”的药剂,它的作用是能在一定时间内,改变容貌、身材、口音等一切外貌特征。

花了一千荣誉值,马毅购买了变形颗粒,但并没有着急服下,这东西作用的时限是一个小时,他需要等待行动时再用。

马毅开车到了湄公河边,先给陆千舞打了电话,说他需要晚一点回去,后者追问马毅现在的位置,马毅并不说,只是告诉陆千舞,根据情报,这几天变天了,不要出来行动。

变天,意思是警察在行动,这个时候,毒贩都会选择暂避锋芒。

随后,马毅到了暹罗的唻水酒吧,查看了这里的地形,为将来接触占蓬做准备,最后,他在酒吧里度过了一夜,坐在电视剧前,等着四国调查组的消息。

第二天,酒吧电视里的新闻联播,播放了两个重磅消息。

第一,中国警方宣布,已经掌握了一名叫瓦拉的污点证人,这个人证明,湄公河惨案上,中国商船上的九十万颗bin毒,是由他开船放上去的,而指挥者,就是号称“教父”的大毒枭糯康。

这个消息基本还了中国船员的清白。而之前宣传中国船员贩毒的暹罗军方,也反应迅速,称之前是误判,暹罗九名军人在船上发现了毒品,当时船上也没有中国船员,而且“并没有开枪”。

说白了,暹罗军方不承认参与了湄公河惨案,这让中方非常愤怒,中方随即提供了马毅拍摄的暹罗九名军人射击中国商船的视频,但暹罗政府无奈的宣布,军方并不归政府管辖。

第二个消息,四国联合调查组,授权了四国的行动人员,在一夜的时间内,突袭了之前就掌握的糯康集团的各个巢穴,缴获了大量的海洛因、bin毒和枪支弹药,只是,糯康集团的核心成员,全部逃脱,这和马毅之前的判断是一致的。

四国的行动还在继续,但由于糯康集团的残余分子,都逃进了深山,金三角全是热带雨林,有的地方一点道路都没有,这对后续的侦查和缉拿,造成了严重的影响,也就是说,想要靠大规模的清剿来抓到糯康,基本不可能了。

这也是金三角地区的毒枭,一直难以彻底剿灭的主要原因。地理环境的限制因素,实在太大了。

马毅知道,抓捕糯康,还是要靠自己、方新武和高刚的野牛突击队了。

接近中午,马毅收到了方新武的短信,营救岩多卡的行动,在午后一点准时开始,马毅于是驱车离开唻水酒吧,朝扎卡集团在暹罗国境内,关押岩多卡的那个酒吧而去。

路上,马毅打开储物栏,取出并服用了变形颗粒,这种颗粒的效果是,可以根据服用者的想象,自由改变容貌和身体特征。

那就变成一个浑身纹身、个子只有一米五的暹罗人吧,马毅想,随后,他感觉身体一震噼里啪啦的响动,好像爆炒豆子的声音。几分钟后,他一看车子的内视镜,就发现自己的容貌已经变了,那是个其貌不扬的人,手臂上纹着一个没穿衣服的女人,胸前是一个虎头,而且手脚都变小了,连开车够到刹车、油门,都有些费劲。

马毅调整了座椅,以方便开车,将衣服用车上的军刀裁剪了,他再瞧瞧自己的样子,确实谁都认不出来了,他不禁失笑,不过看到那没穿衣服的女人形象,竟然是陆千舞,他多看了几眼,当然是以“欣赏的目光”。

只是马毅的一双眼睛,依旧没有改变,精光闪闪的,好像丛林里的猎人,马毅只好带上一副墨镜,来遮盖。

半小时后,马毅驱车到了地方,这里是一栋两层高的建筑,虽然只有两层,可每一层都有五米左右,所以从高度上看,顶的上平常四五层居民楼。

虽然是中午,可这里从外面,能听到一些嘈杂的音乐声,放的都是本地的歌曲,马毅斜眼看去,方新武的敞篷车没有开来,但一辆淡蓝色的丰田凯美瑞,停在了不远处。

那车上,是一个留着短发的女孩儿,也就是二十五六岁,样子算得上清秀,但满脸的紧张,加上耳朵里漏出的一点蓝牙耳机,马毅知道,她肯定是野牛突击队的人。

而在不远处,一辆封闭的白色救护车,停靠在酒吧的斜对侧,驾驶位上,正是高刚和方新武。

马毅给方新武发了短信说:“我一分钟后进入,会在暗中保护你们,不要找我。”

而方新武,立马将一张线人提供的酒吧内部结构图,发给了马毅,也包括了岩多卡所在的位置。马毅快速看完,记在了脑子里。

收好手机,马毅慢慢悠悠的下车,进入了酒吧。

刚到门口,马毅就闻到了一股混合了发霉、酒精、烟气和一种说不清楚的味道,这种混合的味道令人作呕,马毅此时想,鼻子太灵敏了,也是种受罪。而他看到的惨像,远比鼻子的难受,让他心悸。 Yc/I1oJTurSAMNCX4rHHMYONPvtE3crSJjdeBrdmun54qX37TgbywqZZSn1PIDM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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