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新上海》第二年第三期,一九二六年十二月一日。
思吗?
思也无聊!
梦吗?
梦又魂消!
如此中秋月夜,
在我当作可怜宵。
独自对银灯,
悲思从衷起。
无奈若个人儿,
盈盈隔秋水。
亲爱的啊!
你也相忆否? QBA9UrdUcA38P1wN/DncYkqgvu/959Wl0XRDzw2KnaOtWCgCxg4ePIemA0Ic00k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