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她爱着夏庭耀呢?
“这次就给认错及时的你一个奖励好了。”
看着夏庭耀的笑容,任初见直觉哪里不太对劲。
“奖励你。”他冷笑一声,“这一周都别想下床好了。”
“你既然不爱我为什么当初不在领完结婚证后就和我离婚!”
“离婚?你想得倒美!”
划着精致妆容的女人歇斯底里地将手边的所有东西都摔在地上,她满脸泪水,双目赤红,看起来异常可怜。
男人只是冷漠地看着她,眼带蔑视,笑容更是冰冷的讽刺。
“不多折磨你一番你任初见又怎么知道于婉离开我之后我有多痛苦?!”
无力地跌坐在地上,任初见眼神呆滞。
她完全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哪里做错了。
她只是深爱着夏庭耀而已啊,无论以什么样的姿态都好,只要能陪伴在他的身边就行。
“夏庭耀——”
“不过你倒是提醒了我。”夏庭耀冷笑,“如果你要逃,我就对你妈妈和哥哥下手好了。谁让你该跑的时候留下来,不该跑的时候倒是想走了呢。”
任初见不敢置信地看着夏庭耀,完全没有预料到他居然会说出这种话。
她抿唇,面如死灰。
“当年我不是故意的,你……放过我吧”
“你不是故意的?你觉得我会相信你?”
任初见苦笑一声,她怎么忘了这一点。
对啊,他只会相信于婉,自己算什么?
察觉到面前女人的离神,夏庭耀危险地眯眼。
“任初见,签了这个。”
“这是……?”
她捡起地上那份协议,不明所以。
“情妇协议。”夏庭耀轻蔑一笑,“你以后只能是我的情妇。”
“你、你怎么可以!”
“签了它,你的母亲和哥哥我都会好好关照。”
僵着身体,任初见无奈在那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确定任初见已经签署那份情妇协议,夏庭耀半眯着眼,表情看不出喜怒。
“也就是你这张脸值五百万,其他的地方根本一文不值。”
这么说着,夏庭耀仿佛感觉不到任初见骤然僵硬的身体一般一把扯过她。他用蛮力撕碎任初见身上为数不多的单薄衣物,大手用力蹂躏着任初见胸前的柔软,直到她吃痛地叫出声才停止。
随意解开皮带脱去衣裤,夏庭耀蛮横地贯穿了任初见的身体。剧痛令任初见惨叫出声,夏庭耀不耐烦地大吼了一声“闭嘴”后继续在她身上驰骋,直到将所有的不快都发泄在任初见的身体里才退了出来。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满眼泪水的任初见,胸口莫名抽疼一下。
但一想到死过一次的于婉,他对任初见的恨意就再度油然升起。如果当初不是任初见伤害于婉,于婉就不会得抑郁症了。
这都是任初见的错,如果不是她,自己现在就已经和于婉过上了美满的婚后生活了。
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任初见突然开始不明白自己承受这一切真的是正确的。
可在于婉不是回来了吗?而且那天在孤儿院,任初见有一种感觉,于婉没有抑郁,但是自己并不知道于婉目的是什么,什么猜测都不过是空话而已。
“穿上你的衣服从这里滚出去,任初见。”
听到夏庭耀说的话,任初见不敢置信地瞪大双眼。
“从这里离开……?”
“当然。”夏庭耀眯起双眼,似乎非常不爽,“这是我和于婉的家。我的妻子只可以是于婉而不是你任初见。”
明明内心已经因为夏庭耀的看不起不断滴血,任初见面上仍保持着冷静。
她慢条斯理地穿上衣服,回头深深地看了一眼夏庭耀,离开了这里。
漫无目的地走在布满夜色的街道上,任初见又一度陷入茫然。
她该去哪里呢?因为家庭变故,所以自己真的没有地方可去了,而夏庭耀估计也是吃准了自己无处可去,也不敢逃跑,比较他是唯一可以救母亲和哥哥的人。
“铃——”
电话铃声突然想起,任初见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发现是自己很久没有见过面高中唯一的朋友安雨欣打过来的。
高中时期,安雨欣是唯一对自己好的人,只有她是真的相信自己那些所谓的校园暴力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
看到她的电话时,任初见真的有很多惊喜难以言表。
迟疑一瞬,她还是接了起来。
“喂?雨欣,好久没有联系了,这个时候突然打电话给我?”
“嗯……好,那我们一会儿见。”
虽然有些意外于安雨欣会在深夜时分约自己去pub喝酒,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刚回国的缘故。
但任初见还是过去了,她借着街道边橱窗的反射整理了一下自己仪容,确定什么都看不出来后才向着约定的地点走了过去。
刚走到门口,她就见到了安雨欣。
“任初见。”
“雨欣……?”
让任初见更加无法理解的是安雨欣看起来精神状况十分糟糕,她就像是收到什么剧烈的打击一样,双目通红,仿佛才哭过一场。
“走,我们进去不醉不归!”
被安雨欣强硬地拉近pub当中,任初见不禁担心起她来。但随着一杯又一杯酒下肚,她的注意力很久就被转移到自己内心深处的烦闷上。
她其实有一些意外,她以为是两个人叙旧,不曾想过,多年未见,却是这样一种状态。
“任初见你说……为什么唐锦宁愿永远追逐一个永远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女人也不愿意看我一眼呢……?”
唐锦,就是夏庭耀中学时代关系最好的朋友了,他们两个简直就是狼狈为奸,一丘之貉。
“谁知道呢,他们男人不都是这样的吗。夏庭耀爱着于婉,唐锦又爱着谁?这么说起来他们真不愧是好兄弟啊……”
想起刚才夏庭耀看自己的眼神,任初见忍不住哭出声来。
那明明就不是她的错啊。
“要我说于婉真是个阴魂不散的女人,你知道吗,唐锦爱着的也是于婉啊……”
说到这里,安雨欣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玻璃酒杯撞上坚硬的吧台发出清脆的声响。
“不会吧?”
任初见满脸茫然,不知道为什么这又突然和于婉扯上了关系。
“呵,也就是你个傻子看不出来于婉是个什么样的人。她的性格是装出来的,很不巧我有幸见过她的另一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