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为了诗文不惜生命的
那种高度的热情,
他分不清抑扬格和扬抑格
,
无论我们怎样的努力。
他骂荷马,骂费奥克里特
:
可是他读亚当·斯密斯
,
并且是一个深奥的经济学家,
这就是,他能够论断
国家怎样富起来的,
它靠什么而生存,
以及当它有“天然物产”的时候,
为什么它不需要黄金。
他的父亲不能够理解他,
还是老把田地拿去抵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