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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台准备拍一次别开生面的智力测验。先在一个局测试机关干部。节目主持人在黑板上画一个圈儿，问大家：“这是什么？”
摄像机前，干部们面面相觑，科长望着处长，处长望着局长，局长向秘书求援，女秘书懵了，走去和局长咬耳朵，忘了正在录像。局长忙说：“对不起！事前未打招呼，不便回答。”
电视台的同志来到第二组——某大学中文系的教室里。照样画了一个圈儿，节目主持人问：“请回答这是什么？”冷场半分钟，大学生哄堂大笑：“这算什么问题？考我们大学生！”“太瞧不起人啦！”
初中学生是第三组。一个学生回答：“这是一个零。”
“他回答得对吗？”
“对！”同学们齐声回答。
“有没有别的答案？”
一个学生叫道“英文字母欧！”班主任瞪了他一眼。节目主持人说：“回答得好！”
最后一组是小学一年级的孩子们，他们一看圆圈，抢着回答：“是一个零！”“是个月亮！”“是个鸡蛋！”“是嘴巴，正在唱歌呐！”“不，是老师的眼睛，她发脾气啦！”
智力测试圆满结束。电视台插放时的标题是：“人们的想象力是怎么丧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