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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青年作家的创作

青年诗人彭耀芬是香港文艺青年中的佼佼者,他在战时的香港诗坛发表了不少作品,产生了一定的影响。他在一首诗中高歌道:“为了整个民族/我应该把血流尽/为着整个国家/我们不愿意生还/今天,我为国家加强生产/明天,我去流血的战地/同志,你是勇敢的,/就明天我和你在一起,/我们不死/鬼子休想活啊!”尽管诗歌的艺术技巧尚嫌不足,口号式的倾向还很明显,然而洋溢着一种抗争的情绪。

彭耀芬的另一篇发表在1941年12月《文艺青年》第10、11期合刊的《给“香港学生”——给殖民地根下的一群之一》,则表达了对于香港青年学生的希望:

你在物质的乐园中

豢养了你傲慢的习气

你的生活永远在没规则的线上爬行

你一天的功课,除了“格线”式的教条

画几个修整的图案表

你便是假效泰伦鲍华的动作

和你的恋友唱一首《爱之歌》

……

今天晚上,你回去再把历史重温一遍吧

你读了那些有红线条的

你该好好地记在心上

该有几多页是叙述出了学生运动的光荣史?

那么,明天你便晓得怎样生活

晓得怎样学习和斗争

看吧:殖民地的萎靡教育

将以二十万双手来粉碎

这首诗把当时一些青年学生失落的灵魂作了亮相,目的在于拯救那些被萎靡的教育扭曲了的性格。诗人由此而希望他们能够战胜内心的焦灼,走向关注现实,关注民族斗争的战场。

战时的香港,其新文学的创作刚刚从萌芽走向独立,由于南来作家的主阵,原先比较活跃的一些文艺青年纷纷退却,致使在30年代后期至抗战胜利前夕,香港本地的作家的创作处在了一种休眠状态,这种状态在战后的香港文坛也依然存在着,对于这种情形,从一个方面说内地南来的著名作家,在整体的意义上是提升了香港文学的水准;然而从另一方面看,内地南来作家的创作在香港本地作家的眼里,又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高山,客观上使他们胆怯而转移到另一些领域。比如战前开始创作的黄天石,这时改用杰克的笔名在《大光报》写流行小说。张吻冰以“望云”之名写的流行小说《红巾三月》,成为香港小说第一次改编为电影剧本的先例。而岑卓云也改用“平可”的笔名,在1939年的《工商时报》和《大光报》连载流行小说《山长水远》和《锦绣年华》。由此看出,香港本地原来的那些比较活跃的作家,在内地南来作家的主阵之下,在正统文学的边侧开了一条生路,即在通俗文艺方面得到了某些发展。这种情形,到了抗战胜利,还一直延续。甚至,望云和杰克的流行小说,竟一直延续到60年代。这可以说是香港文学史上一种独特的现象。

当然,也有一直在香港本地坚持正统文学创作的作家。如侣伦,早在1930年,他写的小说《伏尔加船夫曲》就获得了上晦《北新杂志》“新进作家特号”征文第二名。1935年,他又在上海《中华日报》发表短篇小说《超吻甘》。1941年,他的小说集《黑丽拉》由上海中国图书公司出版。香港沦陷后,他创作了中篇小说《无尽的爱》、《残渣》、《永久的故事》等,直到1948年,创作了一部极有影响的长篇小说《穷巷》。侣伦无疑是一位坚持在正统文学领域里辛勤耕耘的香港本土作家。 nAoseci8Lay3jqdgYS/cFXnzOYJHTw6dKgBzCKQI/U5scMUsEVjoccWsHySpjVw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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