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爷爷是一位普通农民,身穿粗布裤褂,两鬓斑白,花白的头发上像落了一层细细的霜雪,脸上的皱纹又粗又密,两只粗大、干枯的手摸在你的脊背上,像两只小锉一样。
爷爷今年73岁。平时,他见人总是乐呵呵的,光秃秃的头顶上经常扣着一顶黑色的小毡帽。爷爷总是背着手走路,那模样真像个“大官”。爷爷是个老鞋匠,平时挣下的钱都花费在我和弟弟身上。爷爷对我的关怀与疼爱,令我终生难忘。
我从小在爷爷的怀抱中长大,如今离开故土这么多年,真想念他。一闭眼,爷爷的形象就出现在我的眼前:他的身材高大,常喜欢穿灰黑色衣裤。由于多年的操劳,手背粗糙得像松树皮,裂开了一道道口子,手心上磨出几个厚厚的老茧;流水般的岁月无情地在他那紫色的脸上刻下了一道道深深的皱纹,他那本是乌黑乌黑的头发和胡子也都变成了灰白色,只有那双眼睛依旧那么有神,尽管眼角布满了密密的皱纹。
爷爷眯缝着眼睛看了看,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堆满笑容,捋着长长的白胡子,不住地点着头说:“第一名,嗯,不错,不错,真是爷爷的好孙子呀!”
我奶奶70多岁,头发灰白,上身穿一件很旧的黑条上衣,下身穿一条带补丁的布裤子,脚穿一双旧布鞋,一眼就可以看出,她是一个勤俭节约的人。
我的奶奶满头银发,脸上布满皱纹,背已伸不直了。别看她老态龙钟,可总是把帮助别人当作自己的乐趣。
爷爷整天笑眯眯的,你只要朝他看一眼,就会发现他的嘴在笑,眼睛在笑,连眉毛胡子也在笑。
外公总是每天清晨五点整准时起来,到河边的大坝上跑几个来回,练上一阵太极拳。除了生病,他总是在大坝上迎接朝阳的绚丽光辉。因此,外公的身体特别健康。他与常人不同的是那两条又粗又黑像小山一样的眉毛,外公的喜怒哀乐都可以从他那耸动的眉峰间显露出来。
我的外公矮矮的个子,平时总爱穿一件深蓝色的衣服。他那饱经风霜的脸上,积蓄了他几十年的风风雨雨。外公虽然是68岁的人了,可是总也舍不得离开他的工作岗位——眼镜厂。舅舅、外婆三番五次地做外公的思想工作,让他退休,可外公总是一个劲地摇头。
外公太苍老了,他的脸是瘦削的、黑色的,那眼角和嘴角布满了零乱的皱纹,像一块老柏树皮;他的前额上刻着几条深深的皱纹,好像是被鞭子打的一样;他的眼睛是细小的、微黄色的;他的背佝偻着;他的手像枯枝一样粗糙。
提起小学教师,我就想起了蔡清河老师:清瘦的面庞,直竖的头发,“八”字形的胡须,深邃的目光,都显示出一派严师的尊容。
那一次我和小伙伴在班里捣乱,他眼睛喷着火,仿佛要流出血来。
我的外婆年已七旬。一头短发像罩了一层白霜,一双大眼已经深深陷进眼窝,嘴里的牙几乎全脱落了,一双粗糙瘦削的手上爬满了一条条蚯蚓似的血管,血管又青又白。那饱经风霜的脸上皱纹纵横交错,刻记着70年来的千辛万苦。但她仍然精神矍烁,满脸红光。
到了晚上,外婆在灯下替别人缝衣服,我就帮她穿针。外婆总要讲起她那讲不完的故事。每当这时,她那渔网似的脸上一双眼睛总是眯着,老松枝似的右手拿着针在花白的头上划两下,仿佛那里便是她故事的源泉。她说月亮里有一片金树叶,谁要是能摘下来,谁就会有好多好多的钱,弄的我晚上总是梦见摘下了那片树叶。
语文老师姓郭,是一位胖胖的女老师,说话和蔼可亲,她总是笑眯眯的,像个心慈口软的“善婆婆。”
嘴里常常吸一根“大前门”,手指甲被熏得通黄,满头雪白的头发精神抖擞地直竖着,尽管妈妈给他买了好几盒染发剂,可他每次都舍不得用足量,弄得白一块黑一块的,简直像小丑。
他约摸半百的年纪,穿着一件灰不灰,蓝不蓝的大棉袄,低着头蜷缩着坐在一个小凳子上。
老人坦荡的眼底闪过一抹失望,他用那双同样经过“火”的怪手,拢了拢大棉袄,不再说什么,又如先前一样,蜷缩着,沉默了……
我的姥姥今年已八十岁了,颧骨高高隆起,脑门上布满了皱纹,满口牙全掉了,她很和善,一笑,脸上的皱纹被挤得像一条条小沟似的。
天慢慢黑了,姥姥坐在床上给我缝棉衣。灯光下,那只干枯的手牵动着细细的线,一针一针密密地缝着。时而停下来搓搓冻得不听使唤的双手,然后又继续缝。千针万线,万线千针,姥姥的手在不停地挥动着,挥动着……早上,我醒来,看到姥姥那双昏花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床上多了一件厚厚的新棉衣,我的眼睛湿润了。
她,总是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对襟上衣,一条黑色的肥大裤子,一双尖头黑布鞋,走起路来,总是一晃一晃的。
她的身材又瘦又小,头上包着一块黑色毛巾,灰色的外套已经泛黄,小小的脚上套着一双老式布鞋。
那是一个星期天的中午,万里无云。我在一个偏僻的胡同口,看见一个衣裳破烂的老头儿在墙角蹲着,他两手握着笛子,放在嘴边轻轻地吹,身旁放着一只破旧的碗,里面放着几枚硬币,他满脸皱纹,古铜色的脸上一双瞎了的眼睛使人一见就会怜悯,看着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我便把自己吃冰棍的零花钱一分不剩地全给了他。
晨夕初露,我背着书包,手拿面包当早点,边啃边直奔学校。离学校越来越近了,校门口又照例出现了朱爷爷默默扫地的熟悉身影。朱爷爷已年过七旬,无情的岁月在他额前刻下了道道深深的皱纹,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布满了条条鱼尾纹,显得那么枯瘦而苍老,却又和蔼而慈祥。他本来在一所小学当校长,退休后自愿到这里来看校门,辛劳的岁月,使他的两只眼睛深深地陷在眼窝中,老树皮似的双手紧握着扫帚,佝偻着腰一丝不苟地清扫灰尘,一下一下……
“来了!”有人一声惊呼。只见一个老头从通道那端缓缓踱过来,教室里顿时静了下来,一双双好奇的眼睛齐刷刷地射向他。好一个醉仙人!走起路来左一踬右一颠,两只手臂大幅度摆动,那头颅还优哉游哉地晃动着。上讲台了,嗬,满面红光,眉眼灵动,精神矍烁!他略一扫视,带着余喘就哇啦啦讲课了。和新班学生见面不讲客套也罢,总要讲上一串有趣的废话嘛!可他啥也不讲,真是个毛躁老头儿!
老师今天显得很年轻,简直和平时判若两人。平时蓬乱的头发,今天理得齐齐的,胡子也刮得光光的。经常穿的黑色西服也被崭新的银灰西服所代替,裤子上还有笔直的裤线。最引人注目的是白衬衣上那条鲜红的领带。
一位退休老教师,他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画报,由于戴老花眼镜的时间长了,有些累,他把眼镜往上推一推,挂在额头上了。旧社会苦难生活的折磨,使他两条腿都得了关节炎,因此不得不早早穿棉裤、棉鞋。
在我眼中,爷爷始终是那样魁梧高大,他那胖胖的脸上始终挂着和蔼的笑容。即使我不小心惹他生气,那笑容也不会褪去。爷爷有一双大而有力的手。我常常幻想,什么时候我才能像爷爷那么高,像爷爷那么有劲儿呢?
随着上自习的铃声,教室的门慢悠悠地开了,一位五十多岁的老头背着双手踱进了教室。只见他穿一件便服棉袄,围一条银灰色的围巾,那满脸的笑容会使你想起庙里的菩萨。而老式圆框的金丝边眼镜又给笑佛一般的脸上添了几分学者的气质。就连稀少花白的头发,也像从不想惹人麻烦似的,老老实实地躺在脑后,你看,他浑身上下哪有一处可以象征威力的地方?就连那眼镜片后的眉毛都是弯弯的。对了,还有,他的名字就叫何益平。“益平”就是越来越平的意思,这就是新班主任给我的第一印象。
他个子高高的,身板硬朗朗的。两道长长的、密匝匝的雪白的眉毛下,一双眼睛像天上的星星、山里的泉水那样亮,宽大的红脸膛。戴的是狐皮帽子,穿的是羊皮袄,狼皮裤,牛皮靴,肩上总背着一杆长长的猎枪。真像神话中的天神爷呢!
我的爷爷有个不十分好听的外号——“羊眼”,因为他的眼睛又细又红。他平时话不多,说出的话又硬又短,有时说话笑嘻嘻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有时说话吹胡子瞪眼睛,不晓得他脾气的人,见他确实有点怕。
奶奶半卧在床上,病魔已经把她折磨得骨瘦如柴,越发憔悴。花白的头发,苍老的脸,额上刻着几条深深的皱纹。她把床前的小孙女揽在怀中教她折纸沙发,那黯淡的眼光中流露出一丝希望。
我急忙打开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位满头银发、身材瘦小的老人,深深的皱纹毫不留情地布满了她那张憔悴的脸,深陷的眼窝里偶尔有过一丝亮光,瘦小的身材还得依靠手中的拐杖支持着,一眼就可看出她是个多病的老人。
奶奶已经六十三岁了,头发花白,脸上布满了皱纹,年纪老了,背也驼了。妈妈给她做的新衣服,她总是舍不得穿,老是穿着一件贴着很多补丁的灰衣服。她的脸上有一道伤痕。妈妈说,这是奶奶在我小时候给我端水时摔破的。奶奶可疼我啦!我都这么大了,她还宝贝前宝贝后地喊我,常常把我搂在怀里抚摩着我的头。家里好吃的东西,奶奶总是让我吃。就是爸爸妈妈买给奶奶吃的东西,她也悄悄地留下,今天给我吃一点,明天给我吃一点。
仓库门口坐着个老头,脸,又黑又长,微微翘起的下巴上,长着毛蓬蓬的胡子,像是用火燎过似的又卷又黄。蓝制服上尽是油渍和锈,最引人注意的是他穿的那双布鞋,足有两斤重。膝盖放些纸,很吃力地记录着数字。他嘴里咬个小旱烟锅,呆头呆脑,举动慢慢腾腾的,看起来,像个脑筋很迟钝的人。
那个学生,一边揉着自己的中指,一边看着老人的手,只见那两只手确实和一般人的手不同:手掌好像四方的,指头粗而短,而且每一根指头都伸不直,里外都是茧皮,圆圆的指头肚儿都像半个蚕茧上安了个指甲,整个看起来真像用树枝做成的小耙子。
姥爷的手上长满了皱纹,皮肤也没有光泽,指骨关节明显突出。青筋也一根根暴起,老年斑也不知什么时候爬满了他的手背。指甲微微有点翘起,上面有几道淡淡的黑色裂纹。手掌上面结满了淡黄的老茧,显得十分粗糙。
她围着银灰色的围脖,圆圆的脸上有一双慈祥的眼睛。深蓝色的棉袄袖上还戴着白色的套袖。她身边有一辆带玻璃的小推车,蓬松的泡沫塑料上有许多糖葫芦。她见我们走来,便微笑着大声招呼:“乖乖,吃一根糖葫芦吧!奶奶的糖葫芦一根有一种味儿!”
我不由自主地来到麦田前。一位老农正在割麦子,他中等身材,脸色黑黑的。他直起身来,用毛巾擦着汗,望着面前丰硕的果实,脸上露出了丰收的喜悦。是啊,严寒的冬日积肥备耕,温暖的春日抢时播种,酷热的盛夏挥汗锄草……这一切还不是企盼着秋日的收获吗?
“我有一个好爸爸!爸爸,爸爸,好爸爸……”每当唱起这首歌,我就有一种亲切感,我就为自己有一个好爸爸而感到自豪。
爸爸是工厂里的生产调度,30多岁,中等身材,眉毛又浓又黑,瘦瘦的脸,一笑起来,眼睛就眯成了一条缝儿,眼角也挤出几丝皱纹。爸爸左眼角下还“镶”有一颗小黑痣,我曾俏皮地说,这可是我爸爸的一个大记号呢!爸爸就是那么其貌不扬,但在那平凡的相貌里面却跳动着一颗对工作极端负责的心。
我爹有一双脚,左脚粗,右脚细,皮里包着一条条蚯蚓似的筋,脚掌中间凸起,像一座桥,脚趾粗而短,外面裹着一层厚茧,圆圆的脚趾肚儿像半个蚕茧,茧上安趾甲。可别小看这双脚,它走过的高山大河不计其数。
人人都有手,但我的爸爸这双手却令人一望而难以忘记:手骨节粗大,厚茧层层,别看爸爸年纪不大,那又粗又硬的手却像经历了多少岁月的风霜,那手上的每一个细胞,每一条血管,都凝聚着爸爸的血汗,我爱这双手,更爱铁匠出身的爸爸。
爸爸大高个儿,淡黄的卷发,白白净净的方脸上嵌着一双充满智慧的眼睛,高高的鼻梁下,一双鼻孔显得特别大。小时候,我常常望着他的鼻孔发问:“爸爸,您的鼻孔为什么这么大?”他总是笑着回答:“选马就要选鼻孔大的马,因为大鼻孔的马跑得快。爸爸小时候在学校就是短跑冠军,不信你问妈妈。”这时,我和妈妈就会望着他的鼻孔哈哈大笑起来。
我的爸爸高高的个儿,微黄的头发自带曲,“国”字形的脸上嵌着一双充满智慧的眼睛,微翘的鼻梁下,一双鼻孔显得有些大。
他走起路来大步流星,干起事来坚决果断,讲起话来滔滔不绝,有时还突然蹦出几个英语单词,常常把对方搞得莫名其妙。
我的爸爸高高的个子,浓眉下一双大眼睛可有神了。他穿着一身警服,显得格外威风。他天天穿那么一双黑皮鞋,走起路来“咯噔咯噔”的。
爸爸长得真帅:1.8米的个子,白净的国字脸,眼睛明亮,鼻梁挺直。就是有一点我不喜欢,他的唇上、颏上、腮边,密密麻麻地长满了硬茬茬的胡子,把嘴也掩盖住了。
我的妈妈是沈阳铁路局的工人。她今年38岁,高个子,身材匀称,是个健美运动员,脸上嵌着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嘴角总是挂着一丝微笑,远看有点像是电影演员斯琴高娃。
妈妈今年40岁,修长的身材,齐耳的短发,睫毛下镶着一双明亮的眼睛,薄薄的嘴唇,白净的脸上常常挂着甜甜的微笑,显得那样文静秀丽。
沉浸在往事回忆中的妈妈,不由自主地攥紧了小静的手。小静抬起头,原想向妈妈提出抗议,一眼看见晶莹的泪水顺着妈妈的双脸滚淌了下来,妈妈那瘦削的脸上也因为痛苦和愤怒变得有些歪曲了。妈妈的额头上、脸上的那深深的皱纹,那由痛苦和屈辱结成的蜘蛛网样的皱纹,更深了,而且颤抖着。看到这些,小静鼻子一酸,也哭了。
我突然发觉到母亲以往平滑的额头竟出现了水波痕一样的皱纹,一条一条映了出来,一、二、三、——我都能数得出几条了。我不喜欢皱纹,恨不得用手在她的额头上用力磨一磨,将那几条皱纹抹平。当妈妈锁起眉心,怔怔出神的当儿——她放下毛线,呆呆地坐着。我想,母亲是忧郁的,尤其是当爸爸一去不返的时候,她时常是这样的。她眼角的鱼尾纹都清楚可见。这些皱纹是她勤劳、伟大的见证。
妈妈不会打扮,可她有一双巧手,妈妈的手巧、灵活,那白净、细美的手指更显眼。妈妈织起毛衣来,那手指活动得如穿梭一般,令人眼花缭乱,不大会儿,衣服织起了一大半。
我的妈妈真令我感到自豪,大高个,瓜子脸,漂亮的大眼睛,秀气的高鼻梁,一笑脸上就有两个酒窝,别人都说妈妈像电影演员。
中等身材,皮肤略黑,一双柳眉,一对大眼睛,略微发胖的脸上一笑就荡出细细的皱纹,使人越发觉得可亲,这就是我的母亲。
开学第一天,新老师给我们讲课。当他走上讲台时,我悄悄地打量一番……嘿!不错,像个知识渊博的人。稍高的个子,胖胖的身材,穿着一件灰色的短袖衣,配上一条浅色的裤子。给人以极其朴素的感觉。在那“国”字形的脸上,一副黄边眼镜架在高高的鼻梁上,小小的眼睛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亲切而仔细地探询着每一个同学,给人以春天般的温暖。
石老师大约有40多岁,他的身材实在没有什么让人看得上眼的地方,既不高大魁梧,又不怎么精干,还稍微有点胖,一点也说不上英俊气派。我最佩服他穿中山装时,每粒扣子都扣得规规矩矩,连领口那儿的钩也从不解开,就好像解放军扣风纪扣似的。大热天他也从不穿圆领衫来上课,总是穿一件衬衫进教室。
新班主任是位女教师,脸上露着微笑,说话细声细气的,右嘴角有一颗黑痣。我想,她一定是一位温柔和蔼的好教师。
门口出现了一位身穿蓝色中山装的中年男老师。只见他两边略带银丝,面庞上有淡淡的皱纹。然而目光矍烁,显得很有精神。
教我们体育课的是崔老师。他大高个,黑红的方脸膛上闪着一双坦诚而明亮的大眼睛,使人望而生畏,却又觉得这是一个可信赖的人。
舅舅是一家公司的经理。平时,他爱穿一身挺阔气的西装。板板正正系着一条红底白线条的漂亮的领带。穿一条深绿色的喇叭裤,脚蹬着一双发亮的黑皮鞋。对他的这身打扮,我开始时有点看不惯,但是与他相处久了,原来的看法竟完全改变了。
她做事手脚快,年纪在40左右,脑后梳了个大髻,脸面相当长,高颧骨,厚嘴唇,浓眉毛,身体看上去很结实。
李阿姨快40多岁了,长年的辛劳,给她眼角留下浅浅的鱼尾印迹。不过,她那浓密油亮的头发,仍是那么乌黑。眼睛虽是单眼皮,但秀气、明亮,仍显示着青春的活力。
她今年40多岁,高高的个子,鸭蛋脸上有一个端正的鼻子,眼角爬上了几条隐约可见的鱼尾纹,但眼睛里还透露出一股灵秀的神采。
一位年轻的女教师走进教室。她身材修长,穿着合体的绿上衣和蓝色的涤卡裤,英姿勃勃。椭圆形的白净脸上,一双敏锐而深邃的眼睛,好像大海一样蕴含着智慧和胆量。她端庄美丽的面庞给人以和蔼可亲的感觉。
一头金黄色的柔软发丝,一年四季都是用一绺红绸扎着,长长地甩在背后,从不见她扎辫子。那张瓜子型的脸时时刻刻都带着一种柔情,整齐的刘海下两道弯弯的淡淡的眉毛,衬出一对黑葡萄似的眼睛,那眼神显得很温润。她微笑的时候,两颊会露出一对小小的酒窝。不但爸爸喜爱,我也很爱。每当后妈把我抱在温暖的怀里时,我总要用小嘴去亲吻那对甜甜的小酒窝,还真感到酒窝里盛着甜蜜的酒呢。
只见那个算命瞎子端坐在凳子上,旁边放着一个盛满扑克的小箱子,箱子上写着“小神仙”三个字。他两眼半睁半闭,只是眼珠一动不动,显得有点怕人。他身上背着一把伞,衣服已经很脏,脚下穿着一双半新的解放鞋。身旁放着一根探路用的拐杖和招揽客人用的串铃。此时,他正用右手摸一个中年妇女的手,口中念念有词:“……东北方对你不利,西南方对你大有好处……”
下午放学后,我骑着自行车往家赶。突然,传来一个急促的声音:“大哥,等一下!”我停下车循声望去,只见一位满脸皱纹的中年妇女向我奔过来。她的肩上挑着一条结实的扁担,扁担两头系着两个口袋,看样子足有100来斤。她的身材瘦小,身上穿着带补丁的脏衣服,让人见了恶心,这时她冲着我说:“我想向你打听一下路,行吗?”说完,她用期待的目光看着我。凭她的年龄,我做她的儿子都行,她怎么能这样喊我呢?
“当当……”上课钟声响了。这是开学以来的第一节图画课。同学们静静地等着,等着新来的图画老师来上课。新来的老师什么样呢?我一边想着,一边朝窗外望去。
一个身影在窗外闪过。啊!来了,我很快地直了直腰。门开了,一位女老师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上讲台,把那一叠大大小小的书本放到桌上。她20岁左右,两条辫子着肩,红润的圆脸上嵌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她见我们都用好奇的目光望着她,就向前跨了一步,笑着说:“同学们,认识我吗?我姓王。从今天起,我们一起学画画好吗?”简短的几句话,使我们感到格外亲切,同学们不约而同地鼓起掌来。
她高高的个子,瓜子脸,一双很俊的眼睛露出纯洁坚定的目光。她的头发剪得短短的,跟我们学校里男老师的头发差不多。她的穿着也很朴素。据“消息灵通”的同学讲,她是刚从师范学校毕业的“小老师”。
我的姐姐叫杏花。她身材苗条,皮肤不白也不黑,柳眉下一双有神的眼睛,脑后两条油黑发亮的粗辫子。当旅客们用上杏花姐做的扇子时,总要称赞她几句,她总是一笑,随着飘来一声“卖扇子啦——”便远去了。金黄的阳光照在她身上,给她裹上了一件金色的绸衣,美丽极了。
修鞋工是一个20多岁的青年人,身穿工作服,腰间系着蓝围裙,清瘦白净的脸上,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闪着机敏的光。
她当时也不超过20岁,亭亭玉立的身材,一笑,脸上便出现一对深深的酒窝儿。
那青年方脸宽额,浓眉大眼,高挺的鼻梁,紫铜的脸膛有棱有角,仿佛石雕一般,粗犷豪爽。
初三刚开学,她来了,身着一件白连衣裙,迈着轻盈的步伐,使人感到在她身上有一种飘逸脱俗的气质。
这位客人大约二十来岁,一张红润的脸上现出乐陶陶的样子,身穿一件崭新的中山装,一条烫得笔挺的裤子,脚上穿一双擦得乌黑发亮的皮鞋。他的身边还放着两个不大不小鼓鼓囊囊的旅行包……
我的哥哥刚满20岁,五大三粗的身材,劲鼓鼓的。头发又黑又硬,一根根向上竖立着,两道浓眉下衬着一双大眼睛,瞪起看人时就像小老虎。特别是那双大脚板,穿着四十二码的球鞋,走起路来噔噔响。
我家楼上住着一位二十岁出头的叔叔,他姓肖,小伙伴们都亲切地叫他“肖叔叔。”他中等个儿,留着小平头,瘦瘦的脸上经常带着微笑,一对卧蚕似的眉毛嵌着一对炯炯有神的大眼睛,他高高的鼻梁,嘴巴边留着淡淡的“八”字胡须。
这个20多岁的女司机,倒是有股生龙活虎的劲头,那短扑扑的头发,那裹在脖子上的羊肚手巾,那被太阳晒和汗水渍得已有些褪色的花布褂子,她没有那种职业女司机戴着墨镜洒脱高傲的神态,倒像一个农村姑娘,也许她拿到一张拖拉机的驾驶执照,看她那架势,也好像开“东方红”或者“铁牛55”似的。她那密实的,一剪子剪不透的黑发,她那宽阔的骨架,那圆润丰满的肩膀,都能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
每当天蒙蒙亮的时候,一位阿姨就来给我们送奶,她中等身材,稍微有点胖。一双又粗又大的手结满老茧。黑里透红的脸上嵌着一双又黑又大的眼睛。她话语不多,见人总微笑。
一位税务员走过来了,他头戴镶着国徽的帽子,身穿一件银灰色的制服,上衣口袋装着一支钢笔,下穿一条蓝裤子。也许是穿得太久了,裤管上的折线已消失了。脚穿一双满皱的皮鞋,手提公文包,公文包鼓鼓的,可见他去过好几个地方了。他正了正帽子,向附近一家工厂走去。
他趴在一张圆桌上头也不抬,胳膊肘下压着一本书。每间隔不到五分钟,就“哗啦”一声用右手翻动一下书页。从他那一会儿沉思,一会儿微笑的神情中,可以断定,他“钻”到书里去了。
别人都说我有个好姐姐,我才不承认呢。她有什么好的?只不过有一双招人喜欢的笑眼,一张会说话的巧嘴而已。别的呢,论“职务”是一个不大好听的待业青年;论文化,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高中毕业生,有什么出息!
可她呢,却是个乐天派,天天笑呵呵的,一点也不知道愁。有时,她高兴地喊我:“小冬!我给你伴奏,咱们唱支歌吧!”
在老妈妈的左边有一位秀丽端庄的少女,斜倚在椅子上。她一头美丽的金发,一条辫子一直拖到背部。一条黑裙更衬托出她白净柔美的脸庞,秀美的嘴唇微微张着,嘴角略向下撇,流露出忧虑的神情。
她穿着杏黄色的短呢子大衣,直缝如注的灰色毛涤裤子和一双小巧的半高跟黑皮鞋。脖子上围一条雪白的纱巾。叫人想起燕子胸前的羽毛,衬托着比夜还黑的眼睛和头发。
这是一头乌亮浓厚的美发,像黑色的瀑布从头顶倾泻而下,它不柔软、妩媚,但健美、洒脱,有一种朴素而自然的魅力。
她身材苗条、健美,充满着蓬勃朝气,宛如春天早晨一株亭亭玉立的小树。
瞧,那一位站在电影院台阶上的妙龄少女!她留着披肩长发,呈波浪型。她上身穿一件白色的西装,内穿一件绿色的衬衣,胸前别一朵猩红色的胸花。下穿一条牛仔裤。她那修长的身材勾勒得更加迷人。一双高跟皮鞋擦得油亮。入时的打扮,动人的形象!
那双眼睛,如秋水,如寒星,如宝珠,如白水银里养着两颗黑水银,左右一看,连那坐在远远墙角子里的人,都觉得王小玉看见我了;那坐得近的,就更不必说。就这一眼,满园子里便无声,比皇帝出来还要静悄得多呢,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响。
我细心地打量起那个解放军战士来,只见他身材魁梧,湿透了的军衣像是已经冻结了,头上的军帽也一滴滴地往下滴水,冻得通红的脸、脖子、手也不时地滴下水点来。
张小琳是我的老搭档了,我们俩同窗6年,同桌3年,就是合作不愉快。你别看小琳的小眼睛、小鼻子、小嘴、小个头,可就是脾气不小。我和这样的“小辣椒”同桌,能不闹矛盾吗?
孙志力是我的同窗好友,说起他的外表来,他个子很矮,黑瘦黑瘦的。脸略微有些长,本来不大的眼睛显得更小了。而额头和颧骨却又十分突出。难怪有的同学给他起了个绰号叫“祖先”,说白了就是类人猿。但我却愿意和他在一起,因为我从他身上学到了许多有益的东西。
我的同窗好友王小凤是个极普通的小姑娘。她身体有些纤弱,眉毛淡淡的,眼睛圆圆的,头上扎着一对羊角辫。
他矮矮的个子,两只灵活的大眼睛,白皙的皮肤,透出红扑扑的颜色,身着一套“怪模怪样”的服装,一看就觉得与我们同龄人不一样。
爸爸给了我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和高高的鼻梁,妈妈给了我长长的睫毛和浓浓的眉毛,再加上父母给我的那个表示“清澈”的名字——滢滢,一个纯洁的我便诞生了。
我的同桌小明长相特别,概括起来有三“高”:高个子,高额头,高鼻梁,加上黝黑的肤色,一头天然的卷发,所以大家都叫他“小非洲”。
你看,粉白的圆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气息,弯弯的眉毛下嵌着一双丹凤眼,非常漂亮的眼珠黑白分明,真像一汪清水,眼睫毛很长。
我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男孩子,中等个儿,不胖不瘦,由于小时候顽皮,摔过跤,上嘴唇留下了一个伤疤,还真有点不雅观。
我平时不爱讲话,也不与人争吵,可是一旦发起脾气来,就有一股牛劲,为这,一些同学背地里叫我“犟牛”,妈妈则公开叫我“小犟牛”。
我抬头打量了他一下,又矮又胖,满脸的青春豆;还有那笑起来眯成一条缝的小眼睛,那种瞧不起人的感觉马上在我脑子中油然而生。
我的姐姐不仅长得个头高,而且长得很漂亮:瓜子脸上嵌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脸上整天堆满了笑容,一笑有两个深深的小酒窝,刷子般的羊角辫,黑黑的,亮亮的,跑起来还一摆一摆的。
她的个头和我哥差不多,看上去是一个既秀气又大方能干的农家姑娘。
我不禁习惯地把手放在她头上,她笑了,露了两颗洁白的虎牙,然后倔强地一甩头,拎起地上的背包,挽起我的胳膊,向我诉说起来。
只见她上身穿一件花格布衫,下身穿一条灰色裤子,黑里透红的脸上带着羞涩的微笑,浓眉下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不停地扫视着屋里的一切。
一件改过的旧军装套在身上,显得那样肥大,使得他上身显得出奇的长;下身穿着一条灰潆潆的长裤,裤腿一直卷到膝盖,露出细细的小腿,脚上拖着一双旧军鞋。
他纤细、瘦弱,最多不过十二、三岁,黝黑的皮肤,尖瘦的下颏,一对不大但很锐敏的黑眼睛好像两颗闪闪发光的黑宝石。
她是一位只有八九岁的小姑娘。那张瘦瘦的苍白的脸上,冻得发紫的嘴唇微微颤动。她身穿破旧的衣服,脚上套着一双破鞋。她的相貌给我的印象很深,特别是那一双可爱的充满热情的眼睛。
今天,我班新来了个男同学,个子挺高,头发直楞楞地竖着,方方正正的脸庞上,大大的眼睛乌黑发亮,高高的鼻梁笔直笔直,好像不愿屈服于任何人。班主任介绍说,他叫夏劲,12岁了。
我个子不高,总爱扎两根小羊角辫子,一头黑发又黑又亮,一双眼睛挺有精神,一个高高的鼻梁,一张嘴总爱说话,嘴唇红红的,像抹了口红似的。我春天爱穿一身格子衣服,夏天爱穿一件红点子白底色的裙子,秋天爱穿学校的一套红色校服,冬天爱穿一件粉红色的大衣和一件黑色的踩脚裤。
我叫张彦,是个女孩,身高一米五八,相貌平平,大大的眼睛,双眼皮,塌鼻梁,翘嘴唇,尤其值得一提的是怎么抹雪花膏也抹不白,黑皮肤,总而言之,人们对我的印象总是不文静、不秀气,不像女孩。
这学期我们班来了一位新同学,他长得虎头虎脑,憨厚朴实。听老师介绍说,他叫王虎,没想到,名字和外表竟是这么一致。我继续听老师对王虎同学的介绍:“他学习很努力,也很爱劳动,尤其酷爱体育,在区运动会上曾获得二百米赛跑的第一名……”我惊奇地打量着他:中等身材,皮肤黝黑,大概经常参加体育锻炼的缘故吧。他穿着雪白的衬衫,虽然不是新的,洗得却十分干净,所以红领巾显得格外鲜艳。他胸前还戴着一枚星星火炬的纪念章呢?
她是一个十三岁的女同学,中等身材。一张圆圆的脸蛋儿红润润的,一双乌黑发亮的眼睛,闪烁着青春的光芒,两条短小的辫子,使她显得格外天真。表面看来,可有点文质彬彬的,接近她的人都知道,她是个严肃认真又热心帮助别人的好同学。
他黝黑的皮肤,小而微肿的眼睛,塌鼻梁,厚嘴唇,灰色的布上衣,深蓝色的衣裤,一双黑布鞋,怀里抱着一个黄布书包,一口地道的山东腔:“俺叫黄志平,从农村来,老家在山东。”他的声音没落,教室里一阵轰笑:“哈哈,原来是个‘山东侉子’。瞧那傻乎乎,呆头呆脑的样子,成绩准好不了。”他看着我们,抓抓后脑勺,也憨然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一双小眼睛都成了一条缝。
我眼前的这位少女变得异常美丽。一双大眼睛像夏夜晴空中的星星那样晶莹,像小溪流水那样清澈。人们常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啊,她有一颗金子般闪亮的心。
表妹今年已经十岁了,读小学三年级。她那红扑扑的脸蛋上,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透着聪明伶俐,乌黑的头发,两条弯弯的眉毛像月牙儿,十分逗人喜欢。美中不足的是:她的一排雪白的牙齿当中,缺了颗门牙,一笑起来,便清楚可见。
她真美!圆圆的白净的脸上,那双水灵灵的、闪亮的大眼睛总是一眨一眨的;那张红艳的小嘴时常微微翘着,唇边总挂着甜甜的迷人的笑;那两根漆黑的大辫子一甩一甩的,上面还系着蝴蝶结;一双白嫩的小手,整天涂着“郁美净”;她脚踏一双雪白的旅游鞋,见到她的人总会情不自禁地赞叹:“这个小姑娘可真俊俏!”她就是我的同学——郭蕾。因为她美,同学们送给他一个美称“小金鹿”。
我嘛,个子不高,更说不上漂亮,我外表最大特点——戴着一副眼镜,仔细一看,还有不少圈呢!别人一见我,就开玩笑地说:“小眼镜,看了多少本书呀!”每当这时,我就挤眉弄眼地回答:“无法用数字表达!”
你知道,“小弥猴”是谁?猜不到吧,就是我前排的朱明。因为他耳朵与众不同,听课时又好动,同学们就都叫他“小弥猴”。他黑瘦瘦的,两只小圆眼一骨碌就是一个主意。可惜他那点鬼机灵就是不用在学习上,要不怎么会降班呢?
我吗,圆圆的脸,柳叶眉,眼睛不太大,但眼毛很长。我高高的鼻梁,招风耳,嘴挺大,一唱歌,那嘴就显得更大了。
我是一个假小子,我天生一副假小子模样。尽管妈妈给我买了好几条裙子,可我不喜欢穿。我总爱穿一条紧身短西裤,一件大翻领上滚着白道道的运动服,再戴一条红领巾,嘿,走起路来可精神呢!
哥哥今年12岁,个儿长得挺高,大人们见了总是说:“啊!这孩子长得真高!”哥哥虽然个儿高,但红扑扑的脸儿显得又稚气又顽皮。嘴角微微上翘,一双眼睛笑起来就像弯弯的月牙。哥哥爱好体育运动,跑步、游泳、打乒乓球……就连走路也喜欢蹦蹦跳跳的。白色的球鞋,浅灰色的直筒裤,蓝色带白杠的运动衫,哥哥这身打扮显得特精神。
今天,我们家来了一个“小客人”。说是“客人”,其实就是从小在乡下跟着姥姥的弟弟,姥姥给他起了个土里土气的名字“黑蛋儿”,就真成了一个地地道道的“土小孩儿”了。说他的时候,他还使劲地往里吸着流到嘴边的鼻涕。
我有一个表弟,还不到10岁,长得虎头虎脑,脸蛋又胖又圆,两只大眼睛又圆又亮。他常常能把下牙齿咬在上牙齿的外边,作出“兜”的怪样,逗得大家发笑,然后他也笑,滑稽极了,他的头显得比别的孩子的头大,他常说两句歌谣:头大头大下雨不怕,别人举伞我有脑瓜。
看到这个题目,你也许会说:“弟弟还小,不会长胡须。”别急嘛,让我慢慢讲给你听吧!
我有个弟弟,不爱清洁,每天我们要给他换两次衣服。他有个嗜好,就是爱玩泥巴。每天都到泥地里去玩,如果你要找他,那还不容易?只要往泥地里一瞧,便看见一个特别脏的小男孩,那就是我弟弟。当他每天回家时,都变成了一个泥娃娃。鞋上、裤子上不说,连他的脸上都沾满了泥巴,特别是下巴黑乎乎的,我们都叫他“长胡子”的小冬。他听到我们这么叫他,就朝我们一噘嘴,气呼呼地走了。
我的弟弟是小学五年级的学生。圆圆的脑袋,胖胖的脸,一对大眼睛乌黑发亮,一笑,嘴边还有两个小酒窝。他的个儿跟我差不多,有人还以为我们是双胞胎哩。其实,他才刚过10岁,比我小3岁。
弟弟干什么都快,早上起床,全家数他最快;洗脸刷牙也快;晚上睡觉,他也是最早最快。有时候,他刚刚在屋里转了一圈,就不知去向了,喊不应,难怪爸爸不叫他“小乖乖”,而叫他“小快快”。
妹妹上身穿一件粉红色的衣服。衣服上有两只小小的口袋,口袋里放着手帕和用糖纸折成的花和小人。衣服胸前绣了一朵花。妹妹穿的裤子的颜色是桔黄色的,裤腿上还绣着两只小鸭子的图案,妹妹的脚上穿着一双镶拼式皮鞋,走起路来噔噔噔的很神气,一抬脚,连雪白的袜子都依稀可见。
山妞子一米一、二的个头,梳着两根羊角小辫,发白的蓝布衫,绿裤子上沾了泥土和树叶,弯弯的眉毛下闪烁着一双大眼睛,像林子边那泓湖水带着一丝淡淡的忧郁,却又很明亮。
这时来了一位七八岁的小男孩。这个小家伙手提一瓶酱油,上身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下身穿着一件西装短裤。他大大的脑袋,剃了个有趣的小平头,红扑扑的脸蛋上有两个浅浅的酒窝。
我的弟弟今年才8岁,生就一副调皮捣蛋的脾气,还是个乐天派,整天乐嘻嘻的,很少掉眼泪。
王小清长着胖乎乎的脸蛋,像个又圆又胖的大苹果,一个不高不低的鼻子,一对双眼皮的大眼睛,脸的两旁长着一对如来佛似的大耳朵。
他圆圆的脑袋上理着个小平头,满是稚气的脸上那对乌黑发亮的大眼睛,老是忽闪忽闪的,仿佛对一切都感到新鲜似的,那张说话漏风的小嘴,总喜欢提些天真的问题,有时问题稀奇古怪,使别人无从回答。
他常穿一件深蓝色的海军服,大翻领上镶着三条白道道,腰上勒着旧皮带,皮带上还别着一支木头手枪。
我呀,瓜子脸,柳叶眉,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尖尖的鼻子下面,有一张灵巧而淘气的小嘴,每当回答老师提问时,声音像高音喇叭;而在家里撒娇时,又总是把嘴翘得老高,能拴一头小毛驴,至于我嘴边那颗小小的黑痣,说法就更多了:有的说是美人痣,有的又说是好吃痣。唉,随便说去吧,反正是爹妈给的,身不由己呀!
阳光下,只见一个身材不高,面色黑红的小男孩,浓眉下的一双大眼睛格外有神。左臂上戴着红袖章,上面那“值日”两个字十分显眼。
有这么一对孪生姐妹,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一样高矮,一样胖瘦,一样红苹果似的圆脸,一样亮晶晶的大眼睛,如果你只看一眼,会觉得她俩简直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是,你要和她们多呆一会,你会发现区别她俩的地方。一个头发似乎特别硬,头发上的辫子总是翘着,而另一个头发却似乎特别软,小辫子柔柔地垂在脑后;一个总爱嘟着嘴,似乎老在生气,一个总是翘着嘴,似乎有着说不完的高兴事。难怪她俩的妈妈给她们起名字,一个叫“怨怨”,一个叫“乐乐”呢!
门开了,一个满头大汗的学生跑了进来,他脚穿一双钉了掌的大皮鞋,身着一件肥大的黑上衣,说黑也不全黑,大襟上还沾着几粒饭粒。裤子就更有意思了,蓝色的裤子破了个口,露出粉色的线裤,不知怎的,裤子上溅满了泥点。如果你看到他的脸,就会大笑不止,由于奔跑,出了许多汗,使他的脸红一道、白一道、黑一道的。
小妹妹哭了,嘴撅得高高的,不住地用手背抹着眼泪。一会儿,扑哧一声,她又笑了,鼻翼微微颤动,最后两颗泪珠流到嘴边,她悄悄地用舌尖舔去了。她那白里透红的脸又像花朵一样可爱了。
我有一个妹妹,今年一岁。她很活泼,也很可爱。每次,人家问她眼睛在哪里,她就把眼睛眯得很小;问她鼻子在哪里,她就把鼻子摸一摸;问她嘴巴在哪里,她就把舌头伸出来,非常好笑。
倩倩不到两岁,胖墩墩的。红扑扑的小脸蛋上,有一双水灵灵的眼睛。小辫朝天翘着,粉红色的发带在头上一颠一颠的,像两只飞舞的彩蝶。尤其逗人喜爱的,是她那张伶俐的小嘴。
他高兴的时候,总“哈哈哈”地笑个不停;他发脾气时,哭起来也真够呛!不过,在他的脸上,充满笑意的酒窝总是比眼泪出现的时候多。
我的弟弟英伟,今年七岁半。秀气的眉毛下,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红红的脸蛋,小嘴巴,笑起来还有两个酒窝。凡是见过我弟弟的人,都夸他是一个聪明、天真活泼的孩子。
她如同一个跳动的音符,手里握着什么东西,“呱哒呱哒”地向老师跑去。衣服后面那个大米老鼠也跟着一跳一跳的。在老师面前,她欢快地站住脚,望着老师,闪亮的双眸如同两汪清亮的泉水,透出几分神秘。她开始慢慢摊开手掌,注视的目光如线一般聚在嫩乎乎的小手上,齐耳的短发调皮地滑下耳边,遮住了那胖嘟嘟的小脸……
她那像玫瑰一般的小脸,秋水一般的眼睛,像点了朱砂一般的嘴唇,玉笋一般的小手,黑云一般的蓬松的发辫,再加上她那让人喜爱的小酒窝。唉!我真无法形容,她简直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小天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