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汪心中疑惑的紧,刀尖再度往肉深刺入了些。
他凌冽着回应道:“你这样想死,那我此刻便成全你好了。”
话说的够狠,手上的刀却不敢真的扎深下去。
他不怕死,自己可不想奉陪,毕竟好不容易到手的美好生活,自己还没享受够呢。
原想着刀深入后,其他看着的野人们会随之惊恐,但他们脸上却半点没有畏惧的害怕。
“你怎么不多刺深一点,这是想通过我来要挟他们吗?”
英格木跟着,给出了答案。
“哈哈,痴心妄想去吧,没有我的命令,他们也绝不会饶过你的。”
姜汪听着他略显嘲讽的笑,沉声问道: “难道,你就一点都不怕死吗?”
说话时,手上的刀又跟着向侧边划宽了几分,又恼又不能真的下死手的感觉太煎熬了。
鲜血顺着脖颈流向他禁锢的手臂,很快就浸染了衣服。
英格木却反手主动地压着姜汪的手深刺,硬狠地说道: “相比死亡,永久地失去她,更为痛苦些。”
淦!这人怕不是疯魔了吧?
姜汪反手控制住的人质,还得拦着不让他死掉了,真够颠覆。
他一边抵挡着,一边追骂道: “你脑子是不是有病啊,连死都不怕了,还执着个女人干什么。”
两方争抵之际,其他本在看观的野人们拿着刀从各处冲了上来。
去他m的。
姜汪见状不得不推开怀里控制的人,临了时还不忘拿刀划拉了下臂膀的位置。
这么嚣张的人,也是头回碰见,连死都不怕了。
他侧身躲避两个砍劈,而后一个蹲下横扫,撂倒左半边人。
跟着又快速跳跃起身,抬腿踢开其他人,一些站位刁专些的,便冲过来拉倒。
一顿快速反击操作下来,姜汪的额前跟着落汗了不少。
英格木看着短时间全被打倒的数十人,咬着牙说道:“想不到你还有点本事在身的,看来不能一个个上了。”
话音落下,他便指挥着那些从地上刚爬起来的人们,跟着自己一块冲上去拿人。
姜汪还没能多缓几口气呢,他们便一窝蜂地冲了过来,只得再度投身应对了。
拼着极快的身手抵挡了阵子,最终还是难以敌众地被撂翻在地了。
当他倒地时,原以为必死无疑,但此时的英格木却突然出声了。
等话音落完后,紧接着便来了一顿的拳打脚踢,而姜汪只能做最后防备地护住了脑袋。
而这样的猛打,无意地伤到了他原先藏匿在口袋的黑怪,顿时就给“炸毛”了。
一阵刺人耳膜的声响再度发出,所有人一听到那个声音。便纷纷点掉头要逃。
但为时已晚了,声音逐渐加强增大,让他们算都痛苦地捂耳跪趴在地。
而这时,黑怪顺势跳出口袋,停息声音,跟着要转变自己的身形。
英格木则是在这个空挡,伸手取下自己脖子上的骨笛要吹起。
姜汪自然不能给他这个机会,忍着身体的强烈痛意起身就去抢。
英格木当即就抬脚直接把他踹开到一边去了,骨笛凑到嘴边缓缓吹响了曲声。
黑怪刚转换成了猴子大小的形状,便被笛声强制中断了转换,表情苦痛地在地上左右翻滚。
一分钟后,英格木缓解了刚才的声波刺痛,慢慢地站了起来。
他轻蔑地瞥了浑身带伤的姜汪一眼,嘲讽道:“是要指望它来解救你吗?那我就先杀了它!”
说着,他便迈向了在地上痛苦狰狞的黑怪,而后抬脚就对着脑袋踩了去。
姜汪看着黑怪被踩的情形,也跟着联想到了自己下一步的状况。
“不要碰它,有什么不满的全冲我来好了。”
他撑着受伤的身体爬起,强硬地冲了上去,直接地一把推开英格木。
英格木看着他踉跄起身走路的样子,便有些掉以轻心地认为不会那么快过来的。
结果没想到那样是姜汪故意伪装的动作,为的就是错不及防地冲撞。
在把人推倒在地后,姜汪便压了上去强硬地抢过了他手上的骨笛。
没了骨笛的压制,黑怪跟着也翻身撑大了起来。
其他刚要得意过来的野人们,又快速地转头要逃了,但哪还有机会啊。
姜汪听着耳边传来的阵阵哀嚎,丝毫也不觉怜悯了,毕竟他们揍自己时可没留轻过一下。
他压坐在英格木身上,低冷地开问道: “你能告诉我,为什么非要杀我不可吗?就真的只是因为莎姐?”
“是!就只因为她,你不旦抢了她,还在我眼前跟她睡觉了。”
英格木愤懑地说着,就当是宣泄最后临死前的怨恨了。
“……”
姜汪一时间有点囧态,这事怎么还给他知道了呢。
他缓和了若久,才再度开口问道:“这,你是怎么知道的啊?难不成是在旁边偷看了吗?”
不过猜想很快被否定,看这英格木的性格脾气,要是当时在旁必然会冲进来闹。
英格木气哼着回道:“因为我在第二天,看到她脖子上的红印了。你真是太恶魔了,得到了还不好好疼惜她。”
“既然她不愿离开你,那我就把你给杀了,这样她就能解脱了。”
恶魔?解脱?
姜汪有些迷糊追问,“我怎么就成恶魔了呢?跟着我,当时也是她的选择啊。”
他可还清楚地记得,两人的第一次并不存在什么强迫,而是互相情愿发生的。
英格木被气得要反打,但却被死死按住了双手。
他便只能恼怒地指责道:“你竟然还不承认,我都看见了,她手上有青伤。”
伤…
姜汪跟着回想了当时的情况,自己那时的却强硬了些。
但那,也不至于让自己成为恶魔吧?
看着英格木脸上恼怒的表情,他才有点明白过来,淡笑着解释。
“你可能是误会了,我并没有打她,就是有一点的霸道而已。”
英格木气呸了声,“我才不会信,你别骗人,都已经亲眼看见了。”
姜汪见他偏执认为,开始理解了他对自己那么强烈的敌意原因。
他无奈叹声劝解道: “不是啊,这时候,我还有必要骗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