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枫看他已在发飙的边缘了,于是忙开口说道:“就是,有种神奇的子母蛊可以让一方全心爱着对方,并且还对人的身体豪无影响。”
梁书烁也有听说一点,但具体情况如何,它是都真实存在便没去查证了。
江枫看他饶有兴致有在听,于是便继续解释说明道:“这种蛊别称叫作爱情蛊,它的作用不仅可以让对方爱到离不开你,还可以让她对你忠贞一辈子呢。”
梁书烁看他说的具体详细,便试探着问道: “怎么,你该不是真的把它找到了吧?”
江枫拍掌激动道: “你说对了,还真的就让我找到了,会使这种蛊的蛊师。”
他转而乐笑,“不过嘛,就是我还没让那人实验过,所以呢,暂时还不敢给你投入使用。”
眼前这位可是梁家大少,世界级的人物,可不敢轻易冒险,而且还要得到他的亲口同意才能用。
“你都没实验过,怎么知道可行?要是放蛊失败了会怎样啊?”
梁书烁听完他的介绍,不免有些心动了。
但又有点犹豫不定,担心会对咕朵造成什么致命性的伤害。
江枫皱眉想了想,还是老实交代说道: “其实吧,对你是没什么影响的,就是这放入子蛊的人可能会有性命威胁。”
他也怕自己隐瞒不说,到时要反被责问,还是决定全都和盘托出了。
“为什么?你快说。”
“放子蛊的人不能离你太远,不然就要被蛊食,要是她背叛了你,也是一样的结局。”
梁书烁眉头顿时揪紧,考虑片刻后开口拒绝了他的这个提议。
江枫也不勉强追着要他用蛊,只是补充说了两句。
“除了刚才说的那个威胁外,对人体就没任何影响以及副作用了。你要是想用了,过两天后就随时都可以。”
因为两天后,就是他让蛊师放蛊的一个月实验期到了,到时也能知道蛊虫放入体内的变化和感受。
梁书烁轻应了声,拿起酒瓶继续再喝。
尽管他心里也想得到咕朵的爱,但却还是不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实现。
江枫没再逼着他,而是提醒要求他接下来的时间要专注干事了。
算着时间,他人已经来这荒岛都快半年了,却还没有拿到全部的通行证。
而因为一个女人,一拖再拖就是不用武力去争抢。
梁书烁也知道自己的确有被影响到了,便点头答应。
他们两人继续喝酒交谈,半小时后其中一人喝倒下了。
“书烁…书烁……”
没喝醉的江枫试着唤了几声,又身手去推了几下也不见有反应。
他就也知道是真的喝醉了,于是放下酒瓶走出屋子。
他让两人进屋把醉倒的人安顿照顾好,而自己则是询问起了那个被时时惦念的女人所在处。
江枫没敲门地就推门而入了,这时的咕朵正在草帘后换衣服,慌张地开口不让过来。
江枫也不追问她在干什么了,而是边打量着屋子停站在原地等待。
看这细细铺满羊毛毯的小屋,严密无缝,进到里头就像是进了个恒温的暖房。
两分钟后,咕朵换好衣服从草帘后走出来,发现面前站着的是个自己从未见过的人。
她警惕地询问道:“你,是谁?谁让你进来了?”
江枫眼神上下打量了下咕朵,面前这女人身材脸蛋都近乎完美,唯一不足的就是身上散发的冷艳看着一点也不可爱了。
不过呢,对于美女外加未来的嫂子,他还是礼貌微笑道:“嫂子你好,我叫江枫,初次见面,日后请多关照了。”
咕朵眉头轻蹙,纠正道: “我不认识你,更不是你的嫂子!”
对于关于“林霄”的人,她一个都不想知道和接触,除非他能带自己逃出这里。
江枫笑盈盈地接话道:“没关系啊,以后多见面接触就认识了。至于是不是嫂子嘛,这早晚的事。”
他拉过一个小凳坐下,继续道:“嫂子,你平时喜欢干点什么事情吗?有去健身房的习惯吗?”
他这次过来找她,主要就是了解她的背景,也方便投其所好。
咕朵并不想回答他的话,而是抗拒地说道:“你出去吧,我有点累了要休息。”
这么不配合的吗?
江枫有点诧异,低咳掩饰内心的窘境,起身淡语道: “好,那我就不打扰嫂子你休息了,改天再来拜访。”
虽然他并不愿意白跑这一趟,但他们怎么也是第一回见面,还是保持礼貌些别留下什么坏印象了。
咕朵轻抬眼眸看他,有点不悦地开口道: “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不是你嫂子,别这样喊我。”
江枫点点头,还是继续道:“好的,嫂子。”
关于这称呼问题,他还真不能让步,她不让就偏多叫几回让她习惯。
咕朵气语道:“你,这人怎么这样,说了不让这么喊了。”
江枫微笑看她,告别着说道: “那我先回去了,嫂子你好好休息。”
“你……”
咕朵被他这样故意弄烦了,刚想开口骂人就迅速走掉了。
这个叫江枫的怎么也跟“林霄”那样招人厌,不过也难怪他们会是同一路人。
她不再去想这两人的相似处了,而是悄声来到屋子边角,用手在茅草堆中戳个洞偷看下外头的情况。
既然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那她也不能再坐以待毙,得自己想办法逃走才好。
可这想法很难实现,因为她除了上厕所的时间以外,基本都被关在屋里根本就不给外出。
而且军队营地里头即便到了晚上,也还是安排人员走动巡逻,尤其是她屋子的周边更是走的密集。
咕朵观察了一天,也没发现任何可以逃出去的机会。
这“林霄”为了关好她,足足派了几十个人日夜地守在房屋的周围。
这样来看的话是没机会逃出去,她还得自己制造机会才有可能了。
咕朵重新躺回床上,继续想着逃出去的计划,但都被一一否决了。
让“林霄”主动放人是最不可能的,这人连孩子都杀了,自己还扎伤了他都行不通。
这人是真的固执,她必须得想别的方式来搞定他。
咕朵又转换角度去想了下,要不自己就来个反套路试一试吧。
做一些各种让他讨厌的事情,这样让他也来讨厌自己好了。
不过,她对“林霄”的喜好了解不多,而且也不知该从何知道这些讯息。
要是她知道去问本人的话,他可能又得要沾沾自喜了,这一方法得不到解决很快就又被她给否决了。
咕朵躺在床上辗转反复,却还是想不到一个合适的逃走方法。
她想着想着便就睡着了,今晚的她再次做了个噩梦。
梦里的她置身在一片漆黑中,什么东西都看不到,就只听到个小孩的啼哭声。
她顺着声音向前找去,结果什么都没找到,而啼哭也转成了“母亲”。
咕朵焦急地回应那个声音,反复地说着自己就在这,问他在哪也没回应。
找不到孩子的她开始四处奔走,最后的情形是面前出现了个悬崖。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站到悬崖边上,但很快就有个蒙面黑衣人抱着个小娃走了过来。
她本想关心询问他们,却发现自己无法开口也不能动弹。
她就像是被锁在原地一样,而后黑衣人也来到悬崖边,伸出双臂放开了那个小娃。
不!
咕朵从噩梦惊喊着醒来,她老了看周围,全都实验羊毛毯子,没有小娃更没有悬崖。
她慢慢明白过来,自己这是又做了关于孩子的噩梦。